第一百二十六章 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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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連摁了好幾下車喇叭之後,劉凡終於又問我:“那你認識一個叫做陳花的女人嗎?”
    “以前不認識。”我說:“不過最近,不知道為什麽腦海裏總是閃過這個人的名字,很奇怪,我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麽,我還做夢了。”
    “做夢?”
    “是啊,夢裏的陳花穿著一身紅裙子,雖然看不清長什麽樣子,但是她總是對我說著什麽,聽不太清楚。所以我今天才上廟山裏去燒燒香的。給自己求個平安嘛。”
    “嗬嗬。”劉凡很幹澀地笑笑。
    “對了,你認識她嗎?”
    我這突然一問讓劉凡不由得愣了愣,之後才說:“不認識。”
    “哦!”我繼續玩電話。
    “不過……。”他突然又開口說話道:“我有朋友認識一個叫做陳花的女孩子,不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後來沒聯係了。”說了這麽一句,他又急以撇開關係。
    我淡淡地嗯一聲,表現出其實對這件事情一點也不關心的樣子。
    劉凡忍了一會兒接著說:“不過其實我那個朋友和陳花也不是很熟,但是他們之間因為一個巧緣而認識了對方。”
    “是嗎?那是怎樣的巧緣?”
    “我朋友也是開出租車的,在半年前的一個月意外接到一單生意,對方請他跟著跑一趟f市,一來一回給的價錢也很高,當時他也沒多想就去了,誰想去了之後,那顧客卻不返程了,當然,價錢還是照常給的,所以他撿了個大便宜,又在路上遇到一個女孩,說是要到s市來考查服裝市場。”
    “當時我朋友覺得正好帶她一起來,要錢不多,路上還有個伴,所以就帶上了女孩,而這個女孩就是陳花。”
    聽到劉凡說這些,我心裏暗想著難不成就是那天晚上,他把陳花給殺了?
    這時候的劉凡已經處於一種很放鬆的狀態,他以為我相信他在講一個‘朋友’的故事,因為我隻是淡淡地答應著他,而現在他的內心一定是恐懼而又煎熬的,所以他急需要找一個人說說話。
    他接著說:“當天晚上,我朋友和陳花一起反回了s市,之後和陳花好像還相處了一段日子,隻是後來發展得怎樣就不知道了,因為我都不知道我們所說的是不是一個人。”
    “他說謊。”窄小的車箱裏突然響起一聲曆喝,女人陰森森又尖尖的聲音在耳邊回旋著。
    等我一激淩往前看,便看到了前排副駕駛位上的一團影影綽綽的紅影子。
    陳花再度出現了,依然是那樣翻著眼睛往上看的樣子。
    同時劉凡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大概是這突然而來的冷,讓他感到有些無所適從了吧?他略有些驚恐地抬起眼睛從後視鏡裏看了我一眼:“對了,你剛才不是說去廟山燒香嗎,真那麽準,管用嗎?”
    “管不管用,最終還是得看個人吧。”我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陳花的樣子在這種光影交替的車箱看起來更加可怖,使我得一邊穩住自己,一邊應付著劉凡,要是他發現我有故意來試探他的,而且他的確是個殺人凶手的話,後果可想而知。
    “看個人?”
    “是啊,如果沒做什麽的話,隻求個心安一定會靈的。”
    劉凡又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低喃了一句:“不對勁兒。”
    當然不對勁兒,我看到陳花伸出雪白的手,想要伸到劉凡的脖子上,無奈他脖子上掛著一個護身符,所以陳花靠近不得,但就算不能靠近,她陰惻則的坐在身邊,多少會有些感覺。
    也許是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劉凡一腳急刹將車子停到路邊。
    我心裏一緊,不知道他會做什麽,副駕駛位上的陳花卻一直在影影綽綽的安靜坐著。
    停下車的劉凡迫不及待地從儲物箱裏拿出一隻噴霧劑塞進嘴裏噴了好幾下,應該是治療哮喘一類的東西。
    而這時候,陳花開始陰著聲音對我說:“你看著,這個人有毛病,他不正常,所以他殺了我。”
    聲音像一把細細的尖刀往耳朵裏鑽,那種感覺很是不舒服,就好像伏在擴音器上,卻聽著一道遠遠傳來的倏揚聲音,我難受得差點就脫口而出讓她閉嘴。
    “小姑娘。”噴完藥霧的劉凡驀地轉過身來,短短時間,他的眼睛裏載著很沉重的疲倦,就好像剛才的難受讓他生死輪回了一場似的,臉色很蒼白。
    我嚇了一跳,
    好在這裏是市區街道,人行道上人來人往,所以內心安穩不少。
    扭向回來看著我的劉凡接下來說了一句:“你可以莫明其妙知道陳花的存在,那你一定不是個普通的人,請你幫我個忙可以嗎?”
    “什麽忙,我可不就是個普通人麽,你想太多了。”
    劉凡沒理會我的話,而是說:“請你幫我看看,我脖子上有東西嗎?”
    話完不知什麽時候手上有把電筒,居然一下子就打開了,電話從下往上照著他的脖子,使整張臉看起來有種蒼白和鐵青感,五官深深陷在黑影中,看上去和陳花差不多,有種冷森森的可怕感。
    但,我還是很認真的看了看他的脖子:“什麽也沒有啊!”
    “不,你看仔細一點,的確是有東西的,那東西就一直一直捏著我的脖子不放,它讓我呼吸不過來。”
    這話聽得我毛骨悚然,但如果是陰靈的話,我不可能看不到。
    “你仔細看看,我真的很難受,已經被它折磨多年了,在有的時候,它不讓我說話,甚至不讓我呼吸,我快憋死了。”劉凡的嘴巴一張一合的跟我說著話,電筒光線下,我看到他的喉結上下滾動,可卻看不到其他東西。
    “沒有。”我搖搖頭。
    他好像很失望,收起電筒喃喃說了一句:“怎麽會這樣,人人都說什麽都沒有,就連醫生也說我沒問題,可我就是難受啊,憋得難受。”
    現在的劉凡情緒上似乎有些失常,我隻好說:“我在這裏下車,謝謝你,想約朋友在前麵喝杯咖啡。”
    “可超市還沒到啊!”
    “不用了,我就在這裏下車,改天要出門再電話聯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