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唯心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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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來說,我們可都是法醫係的學生,什麽沒見過,而且也不相信這些唯心主義論,可今天晚上的事情,卻真真實實地顛覆了她們心裏的想法。
沉默了一會兒,因為雲菊一直在發抖,我便開口對她說:“雲菊,沒事的,現在大家都安全了。”
“我,我知道。”雲菊聲音打著顫:“安全隻是暫時的。”
這話噎得我不知該怎麽說才好。
李菲兒這會兒就扭頭問道:“你們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種東西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恰好有一個穿著病號服的陰靈往我們麵前走過去了,那陰靈似乎聽到我們的交談就頓了頓腳步,之後才不滿地瞪我們一眼,走過去了。
我因為能看到對方,所以暫時沒有言語。
雲菊道:“要不是今天晚上親眼看到,打死我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
最後一個字她沒敢說出來,而是轉著眼睛四處看了看。
李菲兒苦笑一下:“我原來也不相信,但今天晚上。”
她的話被遠處走來的腳步聲給打斷了。
楊澤老師陪著校長和教導主任,還有幾個學校裏的老師,大家一起走了過來。
校長低聲吩咐著什麽,好像叫老師們盡快回學校去安撫學生,並且要防止消息外泄。
他們一大群人,終於止步在我們麵前。
個個老師的臉色都陰沉著不開口,校長更是一臉頭疼的樣子,前不久才發生一宗跳樓案,這會兒又出了這樣事,他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麽才好了。
隻有楊澤老師問:“小念,你們幾個目前有什需要嗎?”
“沒有。”
我們搖搖頭,這句話,讓我們三個人都有種想要流淚的衝動。
堅強如我,但其實也不過隻是幾個還沒走出校園的女孩子,經曆了這樣的事情,心裏恐懼害怕不說,那種無助和沒有安全感的感覺,在這堆人站到我們麵前時,卻一點也感覺不到溫暖。
楊澤老師的話,就這樣出其不意的感動了我們。
一瞬間雲菊就哭出了聲。
我抬手摟著她的肩膀,輕輕拍打著安撫她。
搶救室裏的燈一直亮著,雲菊的哭聲讓人心裏難受,校長等人這會兒到是有動作了,大家都很有默契地往前走了一段,而後圍成一圈聽校長講話,一個接一個的出主意。
出了事情,總得找一個解決的方案。
現在我們這三個活生生的,不重要了。
隻有楊澤沒有動,他站在我們麵前,從衣袋裏掏出一張紙巾遞給雲菊:“別哭了,有什麽想法和需要,盡管跟我說。”
雲菊點點頭,止住了哭聲。
李菲兒卻側著臉,我看到她眼裏同樣的淚水泛了一下,但又生生收住了。
她很堅強,當事情發生後,她又能很快地恢複冷靜。
我擔心道:“楊老師,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目前除了朱燦之外,我很擔心張紅,當時我就是在308室找到她的,而我們那個小姐妹也是死在308,她被嚇到了,情緒極度不穩定,我擔心她在局裏關押室會不會出事。”
“這個我已經留意到了,當時已經跟警察特別交待過,讓他們派專人陪著張紅。”
“那就好。“
這時候教導主任一個人向我們走了過來。
很明顯他有話要和我們說,應該是他們已經商量出一個大概的方案了吧。
楊澤明白教導主任眼裏的神情,他站起來離開了。
教導主任坐到我們身側的休息椅上,似乎想著要怎麽開口,過了一會兒才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誰都不想,最終案件結果警方會調查清楚,你們要是知道點什麽的,也不能對學校和對警方隱瞞,明白嗎?”
我們三人都不言語。
我們不是小孩子,他說什麽就點頭,就以剛才他們一副官派頭進醫院時的樣子,李菲兒這會直接就看都懶得看他一眼,而是木然的直視著前方。
見我們沒什麽反應,教導主任假咳一聲鬆了鬆喉嚨:“這樣吧,不如直說,你們是不是都看到張紅殺人了?”
這話說的。
我們三人同時扭頭看向他,我由得有些憤憤:“教導主任,你怎麽能含血噴人呢,人家警察都沒說話,你憑什麽就說張紅是殺人凶手?”
“就是。”雲菊雖然膽子小,但還是明理是非,這會兒便道:“你們做老師的怎麽能這個樣子。”
李菲兒冷冷一笑:“教導主任,你們是不是想盡快把這件事情給了結了,所以就在這裏引導我們說張紅是凶手,你沒上過法學課嗎,這種引導好像是犯法的。再說了,你怎麽不反省一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許是學校風水不好呢?所以才會引來一些有的沒的東西,這才害了我們同學。”
教導主任一張老臉被說得一紅一白,像塊調色板似的。
“我不是引導你們的意思,我隻是怕你們太過以緊張了,當時的情況想不起來了,所以才要提醒一下。”
就在這時候,搶救室的燈滅了。
我們的憤怒暫時被打斷,我拉著李菲兒的手,我們三個人沒再理教導主任,而是跑到搶救室門口等待。
校長他們的‘會議’小圈子也暫時散了,大家一起等待著。
大約過了兩分鍾後,朱燦被推了出來。
說實話,在看到她臉上沒有蒙著一塊白布單的時候,我們都暗暗鬆了一口氣。
還活著,就好。
大家忙不迭的上前去打聽情況。
主治醫生搖搖頭:“我隻能說氣息很弱,有沒有生命危險不好預估,因為都檢查過了,實在是查不出病因來。”
朱燦臉色蒼白,打著維生素之類的針水。
因為查不出病因,醫生也不敢亂下藥,隻能推到病房裏插著呼吸機。
這下學校領更慌了,怎麽會這樣,成植物人的話,學校負擔不就更大了。
我們三個人默默地站在玻璃窗口前看著重病監護室裏的朱燦,她像睡著了一樣那麽平靜,如果不是呼吸機一直在長降動作著,又或者是心率測算儀上的心跳次數比正常人要慢得多,一點也看不出來她是生病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