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心痛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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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我想請葉帥出手救楊澤老師一次。
但看目前的狀況可能暫時走不掉,對於她們宿舍來說,我是後來者,原本就和她們像是隔著層陌生感似的,這會兒再不參加集體活動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所以我也沒有表示反對,而是默許了下來。
後來因為其他小姐妹們還有選修課,便約好了時間後,一個個又回到教室裏去了。
宿舍裏就隻剩下我和張紅兩個人。
“我們兩,怎麽就顯得這麽不求上進呢?”張紅苦笑著。
我正在翻電話,聽到她說話的時候抬頭,便看到她的指尖裏夾著支香煙,還問我抽不抽。
“阿紅,你什麽時候抽上煙了?”我詫異道。
“就最近一段時間,經過了那件事情後,莫名其妙就有這個習慣了,但是你放心,我隻是偶爾抽一隻。”張紅笑笑,她不並不再意,這也隻是她的一種情緒發泄方式。
而……誰在年輕的時候,又會中規中矩的呢。
“對了小念,你跟楊澤老師很熟嗎?”
“不熟,也就是這個學期才認識的,熟悉程度跟你們一樣。”
“這楊老師看起來神神秘秘的,你可別和他走太近。”
“哎,阿紅同學,你能不能別這麽愛八卦呢?”
張紅撲哧一笑,笑完說:“跟你說點正經的事情,這周末沒事的話我帶你去個地方。”
“那兒?”
“到時候再告訴你,這是秘密。”
“切!”
……
放學後我們便去了一家離學校不遠的火鍋店,大家有說有笑,誰想坐下才剛剛點好菜,店門口就進來一群男生,一看還是我們學校的,而且帶頭的正好就是王正。
大家隻好硬著頭皮寒喧了幾句,王正帶著那幾個男生又是學生會,多少也算是學校裏的風雲人物,沒聊幾句,我們這桌的小女生有大半紅了臉。
王正見勢揮手道:“不如我們坐一個大桌吧,我請客怎麽樣?”
我們沒答應。
男生們地一起起哄:“好啊,坐一桌。”
就這樣亂哄哄的喧鬧了一下這後,兩果並成了一桌。
我有些食不下咽,雖然已經答應過王正不會再為那天晚上的事情而生氣,可是打心眼兒裏我已經知道這個人表麵風光,但是內心裏卻有些不務正途。
尤其是這一次我們去拓東,往深裏想,喬誠留下來的信是他找到的,信的內容也是他說的,可是我們到達拓東後,卻發現這是嗔魔給南宮烈挖的陷井,所以往深裏想,如果王正也是設圈套的人之一,其實也可以說得過去。
所以我對他的獻殷勤,就隻能皮笑肉不笑地敷衍著。
男生們鬧著要喝點啤酒,也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
我平時會陪著寬爺喝一點酒,可是現在有王正在,自然是滴酒不沾。
當下就說自己不會喝,可是另幾個男生大概看出王正對我有些特別,他們便跟著瞎起哄,怎麽著也要讓我喝一口,之後是張紅看不下去了,替我喝了一杯,大家這才恢複正常的吃飯。
就這樣一直鬧了一個小時,見他們男生越鬧越凶,我們隻好先離開了小吃店回學校。
而這時候,朱燦和張紅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因為她們兩的情格都有些豪爽,受不得男生嗆聲,所以就喝了不少。
而這整個哄鬧過程中,我發現張小萌一直強顏歡笑著的,就好像她的笑顏下麵,還藏著一張冰冷的臉龐。
我們回到宿舍也才七點多鍾,張紅和朱燦也沒什麽事,我還是打算去葉帥家一趟。
誰想我先打了個電話給葉帥,想要確定他是不是在家的時候,人居然說在外麵喝酒呢。
“你不會吧,不是有腳傷嗎,這樣還能喝酒?”
葉帥那邊的聲音很吵糟:“沒辦法啊,可是書函硬要拉著我出來喝。”
我頓時噎住,原本就是想要和他聊左書函的事情,誰想到他就在葉帥的身邊。
“小念,怎麽了,說話呀!”葉帥在電話那頭大叫。
“呃,沒什麽,我隻是想要打電話問問你腳傷好些沒有,沒什麽事要說。”
“既然這樣那改天再聊,我這邊聽不太清楚。”
就這樣掛了電話,連尖尖的情況也沒來得及問。
誰想就在我拿著電話正要轉身的時候,卻冷不丁覺得身邊有一股陰冷靠近,我嚇得條件反射地差點就想要用咒。
“後主子。”一聲陰森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
是阿生啊,我暗自鬆了口氣。
走道那頭有同學走過來了,我自然不好開口跟他說話,我們宿舍裏的幾個在學姐學妹們的眼裏早就以眾不同了,要是這會兒再有人看到我對著空氣說話,那不得被當成神經病。
阿生問我:“後主子,這幾天因為主子離開的事情,龍呤齋的門一直關著,我害怕你傷心所以一直沒有來問你這事兒,可是店門時間關得太久了,又怕別人起疑,現在阿生該如何是好呢?”
對麵那個女生已經進她們宿舍裏去了,聽著阿生的話,我心裏一陣難受,卻隻能控製著自己的情緒:“阿生,正常開店門吧,如果不開門的話,我更沒有機會修紫心印,隻有修得了,才能早日和你主子相麵。”
“是。後主子,你也不必再過傷心,主子他一定會回來的,隻是遲早的事。”
我點點頭,心痛難言。
阿生走後,我站在走道盡頭的窗子前看著夜空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才轉身回到宿舍。
剛進去就聽到朱燦在抱怨,說剛才吃飯的一個男生留了她的電話號碼,這會兒約出去唱歌。
大家自然不會她去,都喝成這樣了,要是再出點什麽事情怎麽辦。
而且朱燦本身也醉了,在一番勸說下,便乖乖地躺在床上睡過去了。
可是我的電話卻響起來了,一條接一條的信息,全是王正發來的,說請我們去唱歌之類的。
我回了一句:我們已經休息!
便索性把電話給關機了。
幸好隔天他也沒再來騷擾我,而周三的下午,我早早離開學校便去了葉帥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