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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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寬爺轉身把手裏的香給插到香爐裏麵,這邊轉身出去了。
    此時大殿裏隻有我一個人,我不由得開口小聲問:“城隍爺,你老神威三界,可知道南宮烈現在怎樣了,他究竟在什麽地方?”
    我一連問了三次,可是每問完後,城隍爺還是一臉泥相的樣子,他沒有任何反應,也不給我半點提示。
    沒想到南宮烈走了,這城隍爺也擺起了架子。
    我心裏不勉很是失落,可卻又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身後傳來寬爺的說話聲:“天下的廟都管用的,隻要心誠,自然會佑你平安了。“
    說話間,寬爺和保仔一起走了進來。
    看到我後保仔一臉的不好意思:“小姐姐,我不是特意要跟著你,隻是突然也想來上香而已。“
    他雙手裏捏著寬爺拿給的三柱清香,穿著流裏流氣的,打著耳釘,手臂上紋著玫瑰花,這樣看上去給人一種有些很不協調的感覺。
    我道:“我沒說你跟蹤我,廟本來就是接世人的地方,你拜吧,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不,小姐姐。”保仔居然把香一放就追了出來,至於他背上的老太太已經不見了,想必是剛才寬爺出去有意和他說話的時候,就順手幫他處理掉了。
    這會兒他追到廟外後,想要張口和我說點什麽,可是又聳聳肩,抬起手來拍了下自己的背:“咦,好像不難受了?”
    “我究竟怎麽了?”
    我不故意不解道。
    “嗬,沒什麽,可能是我感覺有誤,不過今天能認識你真是緣分,小姐姐,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機會大家一起出來玩。”
    保仔遞給我一張名片,像他這樣的人,流裏流氣的居然還會給自己印刷名片,也到是難得。
    我接過來後順便看了一眼,居然是海星公司的太子爺,沒錯,上麵的名字就是這樣印的,海星集團太子爺保仔。
    這……
    我真是哭笑不得,給自己個封號吧,也不好好整理一下,海星公司在s市也算是小有名氣,這保仔還真會給自己找靠山,後來我又找了個借口回到城隍廟,等確定保仔已經走掉後,我把那名片也一並扔掉了。
    這時候才有機會和寬爺好好說說話。
    寬爺對自己是怎麽到的拓東一點也記不起來了,自回來後,他再也沒有跟我提起過拓東。
    我們爺兩吃了點米糕。
    寬爺問我:“對了丫頭,南宮先生他……回來沒有?”
    我搖搖頭。
    寬爺不知道要說點什麽,更不知道這事兒應不應該安慰我,因為在他的心裏麵,他是反對我和南宮烈在一起的,可是偏偏這一次,南宮烈卻又因為救他而置自己於危險境地,所以他隻能沉默著長長地歎了口氣。
    “我活了一輩子,有時候命運這東西,還是不得不相信,我和廣源師太都沒料到,你自小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可還是沒有逃了和他有瓜葛,所以說這一切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爺,聽你的語氣,你是不是不反對我和他來往了?”
    “不反對,但是也不讚成,總之你長大了,你的將來何去何從,我都會祝福你就是了。”
    我心裏一暖:“爺,要不你搬過去和我同住,這樣我好照顧你,我們彼此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不了。”爺搖搖手:“你知道是離不開這座小廟的,而且我和你們同住,一來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再重提喬家寨的案子,再來,那個阿生他畢竟是異類,我做了一輩子的法事,臨到老了,反而和一隻陰靈同住,這讓老頭兒我心裏實在是沒辦法接受。“
    “好了,爺,隻要你高興就好,你如果願意搬過去,我們隨時歡迎,如果你不願意去,那我會常來看你就是了。”我幫寬爺捏著肩膀,暖他的心道:“總之不管爺在哪裏,哪裏才是我的家。”
    “哈哈,你這丫頭,嘴巴越來越甜。”
    其實我懂得,無論我要做什麽,最終妥協的那個自然是寬爺,他就像我的再生父母一樣,他的及力反對其實也是為我好而已,而天下愛自己孩子的長輩,哪一個不是他們自先妥協的。
    寬爺的恩情,我這輩子都無以為報了。
    隻能盡自己的心意,每次回來都給他做頓好吃的,再幫他洗過衣服被子而已了。
    “丫頭啊。”飯後我正要走,寬爺叫住我:“這個星期陪我去個地方。”
    “出門?爺,你可是最遠不過郊區啊,想去哪兒,告訴丫頭,是不是清水湖公園,難得你老爺子可以放得下的城隍廟出去走走,我自然要一路陪伴。“
    “去,你這孩子,誰說我沒有出過s市的,我年輕時走鏢的時候……。”
    “走南闖北,沒有你沒去過的地主嘛。”我打斷他的話逗他,這段走鏢曆史,寬爺都不知道講了多少次了。
    他哈哈笑起來:“是是是,總之等周六的早晨,你開著車子來接我就是了,七點準時在車腳下見,對了,可千萬不要叫上那個阿生,我和他目前還無法共處。”
    “是,爺,丫頭尊命。“
    寬爺很少下山,就算下山萬不得已也隻會坐公交車而已,這會兒居然叫我把車給開來,可見是真的要出遠門,不是開玩笑的,可是,他能去哪裏呢?
    ……
    離周六還有一天,我在學校裏遇到了楊澤老師。
    幾天不見,他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神清氣爽的,也不再那幾天似的神情恍惚了,看到我,楊澤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小念,那天的事情,還真是謝謝你那個朋友。”
    “有他的一半功勞,另一半也是因為你自己夠堅強啊楊老師。”
    他便不好意思的抓了下頭發:“對了,下午有解剖課,別遲到了。”
    我點點頭,他這才轉身走遠了。
    這樣看上去的楊澤已恢複了初來學校時那個自信的樣子,我想他一定擺脫了自己的心魔,恢複正常了,可誰想這一切卻在下午的解剖課上被打破了。
    下午最後一節才是解剖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