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想你南宮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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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可好,我和寬爺到是進屋了,可是阿生還在車裏。
    原本我以為是到什麽地方遊玩而已,所以想著等有落腳的地方後,再把阿生帶進屋內,可現在地點起了變化,而且於姑婆的家宅來說,像這種大門大戶的人家,這樣的宅子至少也是上百年的老宅,一般這樣的宅子裏都會有鎮寶,這樣一來,我更不敢把阿生給帶到院內來了。
    看樣子隻能等天黑後,再想辦法安置阿生了。
    整整開了三個小時的車程,這算得上是我自會開車以後開得時間最長的一段,心裏千頭萬緒的想著,倒到床上平躺下來後,渾身骨頭放鬆,便連動都不想動了。
    隻是依然會心心念念地想著,這麽美的小鎮,要是南宮烈也一起來,那該有多好。
    我輕輕地撫著貼在胸口上的鳳凰展,不知不覺居然睡著入了夢。
    “娘子……娘子……。”
    飄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雙冰涼的大掌握住我的指尖。
    是南宮烈,他來了。
    我掙紮著重若千斤的眼睛想要張開看一看他,可是無論如何卻怎麽也睜不開眼,南宮烈好像在我的思緒裏,一片黑色厚重的雲,他從那裏飄然而至了。
    他那黑色繡著金龍的王袍隨風獵獵,那俊美蒼白的臉龐,薔薇色的薄唇勾起半分淺笑。
    “娘子。”
    我碰不到他,他像飄浮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可是等自己想要再近一步,他又變得遙遠。
    “我知道你擔心我,你放心,我很快會再去尋你。”南宮烈的眼底載著傷感,他娓娓道來:“要照顧好自己。”
    “你真的沒事嗎?”
    我沒張嘴,不知道為什麽,張不了嘴,睜不開眼。
    但我心裏想什麽,南宮烈卻都知道,他道:“真的沒事,隻是有些事情耽擱了一時無法去陽界,記住我的話,修煉不可太過急,於勉偏失。”
    “我明白,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
    我想哭,他離我好遠,手觸不到,心盼不見,這麽久的等待,他終於給我一點信息。
    可悲的是夢中就連淚水也流不出來。
    就在這時候,有人推了我手臂上一下。
    “小念,醒醒。”
    夢裏的南宮烈就倏爾一下不見了,我大驚失色在心裏呼喚著他,同時卻又不得不猛然醒過來。
    “小念,吃飯了。”站在我床邊的是笑眯眯的三嬸子。
    三嬸子很年輕,大概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興許是保養得當,那皮膚嫩得可以掐出水來,而且她又有一副很好看的梨渦,所以笑起來的時候居然有幾分於她年齡不相附的俏皮之美。
    我暈乎乎地坐了起來,心情因為剛才那個夢而低落至極,隻是在三嬸子麵前又不好表露出來,隻好勉強自己綻了綻唇:“三嬸,我沒味口,能不能繼續睡一會兒不吃飯了。”
    “嘻,你這孩子,怎麽能不吃飯呢,再者姑婆還請了其他的親戚,因為你和寬爺要回來,大家都來了呢,這樣的家宴,怎麽能缺了主角?“”快起來吧,我先出去招呼客人。”
    “嗯,好吧!”
    三嬸子這話聽著有些別扭,為什麽我和寬爺來到玉塔鎮,就好像有多稀奇的事似的,大家一塊兒跑到這裏來看熱鬧了。
    但既然她都這麽說了,我隻好緩也緩心緒後,起床穿鞋子。
    在低下頭的時候才發現鳳凰展不知怎麽的,居然從衣領裏滑出來露在外麵,不知道剛才三嬸子看到沒有,不過一般平民的話,應該就算看到了也隻當是一塊普通的玉而已。
    我連忙將鳳凰展裝進衣領裏,整理好頭發後,這才拉開門出去。
    ……
    酒宴設在前院大院裏,這時候已經大正午的,快一點鍾了。
    陽光剌眼,雖然此時已是深秋,但正午的陽光還是灼人。
    院子裏的人比我想像的要多得多,什麽七大姑八在姨的,整整五桌有多,我有些蒙,被三嬸子拉過去坐在姑婆的身邊,姑婆的另一邊坐著寬爺。
    不知是因為人多所以給大家個麵子,還是休息一下之後心情好多了,寬爺這會兒舉起了小酒杯,跟桌上幾位老人家淺啜著。
    姑婆很關心地往我碗裏夾菜,但我有些沒胃口,因為剛才那個夢,總覺得南宮烈的臉以異常地雪白,我心裏總是隱隱不安。
    “小念,多吃一點,你這麽瘦可不行。”姑婆滿臉慈祥。
    我不忍拒絕她,隻能埋頭把食物往嘴裏塞。
    可除了心裏有些忐忑這外,更不舒服的就是這些來客的目光,也許他們知道了我是寬爺收養的棄嬰身份,所以好奇吧,總是會讓我在不經意的時候,看到那麽一兩束急急躲閃,卻又偷偷看我的目光。
    後來四個叔叔一起站起來向眾客人敬酒,我被三嬸和二嬸拉著和他們一起一桌桌的敬,一桌桌的認人,這讓我很是尷尬,可是救求無門,寬爺幾杯酒下肚,早已對我不管不顧了。
    一圈敬酒下來,我真心坐不住了。
    雖然我杯子裏的其實是三嬸給偷偷換上的白水,可還是喝得我一肚子發漲。
    好不容易才好意思開口跟姑婆說我吃好了,要先回屋。
    姑婆一愣,她的神情讓我覺得自己提出來的要求很過份似的,正後悔不應該掃大家的興,她才開口:“那行,你先回屋休息一會兒,等祭祖開始的時候我讓人去叫你。”
    “好的。”
    又囑咐了寬爺幾句,讓他少喝一點,之後我便轉身去了小後院。
    一離開那些人聲鼎沸的酒席,心裏鬆懈多了。
    隻到這會兒我才仔細打量起小院來,小院裏是三合,算是正屋的後院,但同樣有東西廂房。
    我和寬爺就分別住在這兩間裏麵,屋子有些年頭了,屋沿下的廊坊還是那種很精美的雕刻木花,塗上五彩顏色,看上去神秘而又華麗。
    進屋後我翻了一會兒電話,誰想居然是網絡無法聯通。
    頓時覺得很無聊起來,而這小小的舊屋裏,卻突然又有種令人很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