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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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著大家忙著擺放供台供品的時候,我走過去悄聲跟寬爺說話:“爺,沒想到你出身名門啊,真讓丫頭我長臉。”
寬爺便睨了我一眼,想說點什麽,但又把話給憋了回去的樣子。
不久後祭拜開始了,三跪三拜,斬雄雞,點香燭,這一切都由寬爺主事。
寬爺雄厚的聲音在大山間回蕩著,著實讓人不由得肅然起敬。
曲木就跪在我身邊,跪了一會兒之後不由得小聲跟我開玩笑道:“百年難得這麽一跪,多稀奇的事。”
我啞然笑了笑。
跪拜時間整整持續了半個小時之久,最後等寬爺一聲令下,大家叩拜過後才站了起來。
以當地的風俗,這還不算,下午飯就要在這墓前煮來吃了。
開始做飯後,年輕力壯的大家都要一起上,我自然也不例外,便跟著曲木一起去撿柴火。
誰想就在我們抱著柴火往回走的時候,我不小心踩到一坑淺,表麵上看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坑窪而已,誰會想到這一腳踩下去之後,裏麵居然翻滾著跑出一條小小的色彩鮮豔的蛇下。
這一下把我嚇得不輕。
我打小就怕蛇和蟲子之類的,這一嚇不由得後退,到是忘了自己的腳是在坑裏,一退後反而把自己給絆倒在地。
而這時候,那條小小的紅黑相間的蛇居然已經爬到我的腳背上來了。
“別動。”曲木連忙將手裏的柴火扔掉了,順手就在付近扯了一把枝葉放進嘴裏咀嚼著,很快又拿出來,就那樣往小蛇的身子上一放,不一會兒之後,那小蛇居然身體一癱從我腳背上滾落在地。
“這種蛇毒性很大,一般情況下越動他越往裏鑽,更不能去扯他的尾巴,要是被咬上一口,那可是神仙也難救。”收拾了蛇後,曲木把我扶了起來。
我卻依然驚魂未定:“表哥,謝謝你了。”
“這有什麽,你可是我們家尊貴的客人,要是傷到你,姑婆還不得把我給殺了呀。”曲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對了,剛才你放在蛇身上的是什麽東西。”
“一種紫羅葉而已,和這種蛇相生相克,一般有紫羅葉的地方就會有這種小蛇,可是小蛇又很怕它。”
我驚訝不已。
一早就知道這世上的每一樣東西都是相生相克的,可是這麽立竿見影的還真是少見,不由得多看了那紫羅葉一眼,看上去很普通,一般的小葉片,但上麵的葉脈卻是紫色的。
回去的路上,我便請曲木不要把剛才的事情告訴大家了,勉得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又關心的來問長問短,我打小跟著寬爺過慣了清靜的日子,實在是受不了他們這種熱情。
曲木一臉理解:“我懂那種感覺的。”
也就是這時候,他才告訴我,原來他以前也是在s上的大學,現在依然在那邊工作。
聽到他一直在s市工作後,我心裏莫名有些異樣起來。
那次喬賽的事情弄得滿城風雨,媒體上到處都在播我的通緝令,想必這玉塔鎮其實也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且不說我現在在他們的眼裏到底是哪一張臉,可就拿那事來說,難不成寬爺事先跟他們說過了。
尤其是曲木,他又在s市裏,當然會更加清楚,就算臉不同了,可都知道我的真實名字叫曲念不是。
一想到這裏,心裏便有些毛毛燥燥起來,早晨的酒席上,那些人奇怪的目光,難不成就是因為這個?
我找了個機會小聲問寬爺這事,他老聽明白後道:“這個你放心,曲家的人沒有一個會出賣人的,要是沒有這點把握,我也不會帶你來。”
聽他這麽說,我懸著的心才鬆懈了不少。
下午飯後,大隊伍浩浩蕩蕩地返回老宅。
晚上還有戲曲要表演,男人們再度擺開桌子在院子裏繼續喝,這時候已經華燈初上了,院子裏早已搭起一個簡單的戲台子,唱的是當地的小曲,我雖然聽不太明白是什麽意思,但這種隻有在電影裏才能看到的場景確實讓我心情大好。
曲木一直做為同齡人陪著我,寬爺卻和姑婆他們坐在一起饒有興致地對戲曲評論著。
我長這麽大,很少看到他老人家這麽興致勃勃的樣子。
後來,要不是遇到了那樣一件事情,這次去玉塔可以說是完美的旅行。
看戲曲的過程,我跟曲木說要出去上個廁所,因為這時候天氣已經黑定了,我想出去看看獨自在車上的阿生過得如何。
所以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這一片熱鬧喧囂。
一直出了小巷子後找到車子後,我把後備箱打開,抱著那個罐子回到前坐位上,看看四周沒人,這才敢小聲叫著阿生的名字。
“後主子。”一會兒後,阿生在才在裏麵懶洋洋地答應一樣。
聽到他的聲音我安心了些:“阿生,家宅是舊時候,我怕有鎮宅之物,所以不能帶你進去了,人一個人在車上會不會有事?”
“不會的後主子,我進去了也隻能呆在罐子裏,所以對於我來說在哪裏都一樣,你不必為我擔心,要是有什麽情況,我會自行保護好自己。”
“那好,那你就好好呆在裏麵靜養,千萬不可出來。”
阿生答應一聲。
就在這時候,我看到和我年齡相當的四叔從巷子裏走出來了,他好像喝多了,走起路來這要伸手扶一下牆,就這樣跌跌撞撞地出了巷子後,走到大宅旁邊的一條小暗巷裏去了。
該不會是喝多了,走錯地方了吧?
我瞧著那條巷子沒有燈光,而且這個時候,因為小鎮人口不多的原因,這會兒鎮子尾這邊已經一片漆黑,連個過路人都沒有了。
因為擔心四叔,我便把阿生藏好後,下車去看看他需不需要幫忙。
暗巷裏應該是常年沒有人清理的原因,摸黑走起路來坑坑窪窪的,腳下一高一低的,好不容易才走到拐彎處,誰曾想就著月光,居然讓我看到了這樣一幕。
四叔站在一個女人身後,那女人彎,著腰,上半身趴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