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透明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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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大家都慌了,連忙扶著舍友,一麵出去外麵看門外是什麽人,可是依然什麽都有,依然隻留下兩個濕答答的腳印。當時大家心裏都知道事情有些蹊蹺了,可是一個個都不敢說出口來,隻到正準備把那個暈倒的哥們送到醫務員的時候,那哥們醒了過來,並且告訴他們,剛才他看到門口站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女人手裏打著一把鮮紅的傘。”
    “當時宿舍裏的那幫男生都嚇得半死,據說那天晚上,幾個大男人是擠在一個被窩裏睡的,而且隔天早晨起來,宿舍門口的那兩個腳印仿佛依稀還看得出來。”
    朱燦道:“這事兒是我男朋友說的,學校裏都傳遍了,你們信嗎?”
    “我怎麽知道,又沒親眼看到的事情,說什麽不信或者信。”李菲兒道。
    那邊的雲菊早已戴上了耳機,她是真心膽子小,所以不想聽到不應該聽的。
    而我卻不置可否的笑笑:“我隻是寧願那是假的。”
    窗外的雨還在一直下,講完這件事後,大家又各忙各的恢複了常態。
    我鑽進被子裏偷偷看齋異誌,這時候卻收到了葉帥的信息:有時間嗎,陪我去個案發現場。
    這事兒有沒有時間我都得去啊,畢竟跟他出去一趟,如果有陰靈做祟的話,還可以提升我自己的修力,這樣一來更好助我紫心印的修煉了。
    現在才是午飯過後沒一會兒,下午又沒什麽主修課,所以我果斷就答應他了。
    他說半個小時後來學校門口接我。
    我穿上厚外套,跟李菲兒她們說家裏有事兒,拿著傘就出門了。
    不知道為什麽,走到女生宿舍樓下,撐開傘走到雨中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朱燦說的那個不知是真是假的故事,畢竟有部份男生會故意說些駭人的故事來嚇別人,以達到惡作劇的效果。
    天空陰沉沉地像倒扣的鍋底,很久沒有這樣連續陰這麽多天了。
    站在學校大門外的馬路邊上,我緊了緊衣服,神使鬼差似的扭頭看了學校裏一眼,從我站的這個角度,恰好能看到男生宿舍樓的一角。
    說不上來的陰沉感。
    就在這時候,葉帥的跑車緩緩停到了我的身邊。
    他一臉春風得意,幾天不見,又收拾得利落帥氣,黑色風衣頗有幾分神探風采。
    “在看什麽?”
    我上了車後,低著頭係安全帶,葉帥開口問我。
    “沒什麽。”我道:“幾天不見能開車了,看來這腳好利索了。”
    “那當然,再不出門我都快發黴,就算不發黴也得被尖尖給煩死,所以今天聽到有案子,二話不說就接下來了。”
    “切,你怎麽能肯定不是你煩尖尖呢?”
    葉帥哧笑了一記:“你太不了解他了。”
    車子像離玄的箭朝著市南區開去。
    我問他:“今天什麽案子呀?”
    “你自己看看,這是目前唯一有的資料。”
    接過葉帥遞過來的平板,打開資料屏,上麵顯示的是一宗強,奸案,受害者,女,四十五歲,對拖暴者不明確。
    “就隻有這些資料?”
    我詫異,是因為終於相信葉帥已經閑得快黴了,要是平時的他,會接這種小案子嗎?
    葉帥聳聳肩:“對啊,可見現在整理資料的工作人員有多懶了吧?”
    “奇怪,局裏不是一向都得有凶手案之類的才會找你出手嗎,怎麽這種案子也要你去?”而且,他還接了。
    “你往後看,那裏有被害者的口供。”
    我哦了一聲,繼續往後翻看。
    被害者姓阮,阮慧,四十五歲,銀行前台工作人員,離婚狀態,孩子隨前夫,她目前獨居。
    一周前,阮慧懷疑自己被人強了,可是家裏的門卻鎖得好好的,她開始以為自己做夢了,又或者是因為離婚後心情不佳,所以起了幻覺,便沒把這件事情給放在心上。
    可是昨天晚上,這件事情又再度發生了,而且事情發生的時候,她能感覺得到對方嘴裏灼熱的呼吸,可是事後,那個人卻站起身來就消失不見了。
    阮慧的話來說,她被一個透明人給強了。
    這事兒,局裏聞所未聞,透明人,科幻片嗎,開什麽玩笑。
    可是人家到局裏來報案了,雖然棘手,可也不能不管,最後警隊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打電話在給葉帥了,誰想,他居然接了。
    我問葉帥:“透明人,你信嗎?”
    “透明人我不信,不過說是陰靈強了她我到是信。”葉帥開玩笑道。
    “可她這裏說得很清楚,她能感覺到對方嘴裏嗬出來的熱氣。”
    “那也就是說明,拖暴者是人,而不是陰靈?”
    我點點頭。
    葉帥便從後視鏡裏看著我:“喲,怎麽這麽清楚那種感覺呀,是不是南宮烈和你……。”
    “有問題嗎,我和他相愛,沒有什麽不可以做的。”
    我瞪了他一眼。
    葉帥立刻投降:“得,姑奶奶,你們什麽都可以做,行了吧?”
    ……
    我們到達城南阮慧家,正有一個女警陪著她從醫院裏做檢查回來。
    阮慧四十五歲,可是保養得當,看上去也就三十六七的樣子。
    那女警介紹了葉帥之後,如釋重負的,說局裏還有其他工作,居然把爛攤子丟給我們就跑了。
    得,我隻好接過記錄員的工作。
    “你們快請坐。”阮慧有些虛弱,招呼我們坐下。
    這個能理解,任何一個女人如果真的遭遇了這樣事後,在心理和身體上都會很難接受。
    “我們先做個筆錄吧!”葉帥坐下後,看向阮慧:“你覺得自己能撐住嗎?”
    一進入工作狀態,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嚴肅冷淩起來。
    “沒問題,你們隻管問。”阮慧雖然虛弱,但她還是希望我們盡快調查清楚。
    經過一番慣例的提問後,進入阮慧自己講述的階段。
    “每一次發生在一周前,那天晚上是在浴室裏,我有個習慣,衝好淋浴後都喜歡到浴缸裏泡一會兒發發汗,那天晚上我泡在浴缸裏後,閉上眼睛休息,後來突然停電了,整個屋子一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