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表裏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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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走出去沒多久,就看到了劉芳的電瓶車停在一幢舊樓下。
    小巷子路邊有賣小吃的,我和葉帥正想上前去打聽一下,突然就聽到舊樓裏有人大聲吵架。
    為了不引起別人注意,我們索性要了點小吃,躲到攤住的烤架後坐在小桌前。
    不一會兒後,吵架聲越來越大,沒多久就從二樓的窗子裏扔出幾件衣服來。
    “唉!又開始了。”看到這樣一幕,那攤主不由得長歎一聲。
    我便問他:“大叔,這是幹嘛呀,大清早的居然有人打架。“
    “小姑娘,你們不知道啊,這家子人天天打架,我在這裏買東西好幾年了,就沒有安生過,聽說那個女主人好像腦子有些問題,總是隔三差五的就說要離家出走,要麽就要逼著她老公搬家,可她老公就是個混日子的,他有什麽本事搬家,無論搬到哪裏都得一筆錢,這邊的房東對他們已經不錯了,這麽多年來,看他們過得也不容易,所以房租一直就沒漲,甚至有的時候,他們一個月拿不出來,還可以延遲到下個月。”
    攤主一副婉惜的樣子。
    我再問他:“可我怎麽聽說這個女人在超市裏上班的,那樣的人怎麽可能腦子有問題呢?”
    “這個誰能說得清啊,但她在家裏的時候,常常惹得被老公打到是真的,我們都親眼所見。”
    就在這時候吵罵聲停止了,有一個邋遢的中年男人從樓上下來撿剛剛扔出來的衣服。
    攤位老板就開玩笑說了一句:“麻子,又打老婆呀?”
    叫做麻子的男人摸了摸油亮的頭發笑道:“那是啊,這賊婆娘三天不打皮就癢癢,今兒上班上得好好的,突然又跑回來說要搬家,你們說,這不是明擺著招打嗎?”
    連在一起的幾家小攤主都笑了笑,不置可否。
    後來麻子就轉身上樓去了,而我和葉帥就一直坐在小攤上等。
    麻子上去一會兒後,劉芳下樓來了,應該是哭過的樣了,兩隻眼睛紅腫,但是因為已經打習慣了的原因,下樓後經過小攤麵前,還和大家打了聲招呼。
    攤主隨口問了她一句去哪兒,劉芳答應,說是去看看老娘。
    等她走遠後,我想要站起來跟上去。
    葉帥卻連忙拉住了我的手肘:“不用再跟她了,我們重新找個突破口。”
    他清洌的目光往上抬了抬,看向了二樓。
    我明白過來,點點頭。
    付過錢後,我們便穿過小道上進了樓房。
    也許是因為剛剛才打過架的原因,劉芳家的門大敞開著,可以清晰地看到裏麵很亂,東西沒什麽歸整,電視聲音很大,從門口這個角度看進去,正好看到一雙腳在那裏一晃一晃地抖動著。
    是麻子,他正翹著二郎腿在那看電視。
    冷不丁就看到我和葉帥走進他的家,麻子愣住了。
    錯愕,這後便是一點恐懼。
    “你們幹什麽,要查什麽,我可不幹什麽壞事啊!”
    我心裏默了一下,真是失敗,為什麽我和葉帥穿得這麽休閑,可是這麻子居然一眼就看出我們有警察的潛質。
    這會兒葉帥也就索性淡淡道:”我別急,我們不是來查你的。“
    “那查誰?”麻子站起來,整個身子緊繃著,一會兒之後才反應過來的樣子:“哦,我知道了,你們是不是要查我那個死婆娘,怎麽了,她做什麽了,我就知道這班不好好上突然跑回來一定是出什麽事了,怎麽了,她偷超市裏的東西了?”
    一連串的問號,我算是看出來了,這男人擔心的不是劉芳,他更再意自己會不會受到牽聯。
    “都不是。”葉帥點點頭:“我們隻是想要知道一點她曾經的過往而已,你如果願意的話,隻要告訴我們,我可以多少給我些報酬,你看這交易怎麽樣?”
    葉帥的手裏多了幾張紅票子,他真是會應人而用,像麻子這種好吃懶做的,看到葉帥手裏的錢,就好像天上掉下一個陷餅似的,高興都來不及。
    “行啊,你們隻管問,隻要我知道的,我一定都說。”
    麻子這會兒連忙請我們坐,瞬間變得客氣無比,而且他自己比我們還警惕,居然跑過去把門給關上了。
    我看了葉帥一眼。
    他把那五百塊錢放在桌上:“你回答的問題如果讓我們滿意,這錢就歸你一張,一個問題一張,明白?”
    “明白明白,開始問吧!”麻子一臉的迫不及待。
    葉帥開始問道:“你老婆叫什麽名字?”
    “劉小雅。“
    “不對,我是說改名之前。”
    麻子一臉蒙:“我不知道呀,我十年前才認識她的,那時候她都已經是三十來歲的女人了,我從來沒有聽她說起過自己曾經改過名。”
    看麻子臉上的表情好像也不是騙我們的,為了鼓勵他,葉帥給了他一百塊錢。
    繼續問:“他們都說你老婆腦子可能有問題,真是這樣嗎?據體表現有哪些?”
    “這個……。”麻子想了想:“我說不上來她到底有沒有問題,平時吧,也看不出什麽來,就每天上班下班的,回家還要給我做飯啥的,對我也挺好,唯一不足之處就是我們沒有孩子,她不要啊,怎麽著也不想生,就為這事兒,我們兩沒少吵,這都他媽什麽理論,我們是窮人,可是窮人也有窮人的養法,怎麽就一個孩子都養不了呢?可她就是打死也不生。”
    “有一年,我偷偷使壞,那麽巧她就懷孕了,可是這個女人居然那麽狠心,硬是在孩子兩個月的時候去拿掉了,那一次我差點沒把她打死。除了這些以外,也就是她常常提出搬家,就為這個,我們一直吵,我不願意離開這裏,這裏才是窮人住的地方,街坊鄰居都很好,大家也不分個高低什麽的。“
    “可是她硬要搬呀,總是說些莫明其妙的話,說什麽不能在一個地方呆得太久,這樣會有可怕的後果發生什麽的。而且我也覺得奇怪,她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每提一次都打,她還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