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挑撥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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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了一會兒之後,小文終於受不了白水飯的誘惑,想想這二十年來,有誰曾用一碗白水飯這樣簡單的食物祭奠過她,所以她終於受不了食誘,往前一步,就跨入了陣法之中。
驀地一下,小文腳下的紅繩立刻像有了生命似的,一下便裹住了小文的腳腕,她連忙後退,知道入了別人的圈套,可還是晚了半步,無論她再怎麽掙紮的發出一聲哀叫,那朱砂紅繩也不會再鬆開了。
終於小文精疲力盡地倒到地上,她的麵部一點點變化,露出清秀耐看的五官來。
我和葉帥這時候才走過去。
“你們是誰,為什麽要害我?”小文警惕地大吼著。
“小文。”我心念一窒,若換做是我,也必不會再相信任何人,必會對世間一切人類都恨之入骨:“不要再掙紮了,我們隻是想要超渡你而已。”
“你……。”小文愣住:“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我們不僅知道你的名字,還知道二十年前你遭遇了什麽,現在劉芳等人已經被捕,你的冤情已經真相大白了。”葉帥手裏拿著一個小小的乾坤袋:“冤冤相報何時了,她們雖然躲了二十年,可還是沒有逃過法律的製裁,小文,是時候放手了,放下一切仇恨,不要再傷害其他人,否則你將永墮地獄受盡噬骨之苦。”
“真的嗎,她們被抓了嗎?“小文緩緩站起來,她的心緒變了,那把鮮紅的傘顏色正在寸寸變化,由鮮紅變成了原來的黑色。
“真的。”我看著她臉上的憂傷,不禁也跟著難受不已。
“謝謝你們了。”
小文喃喃地說出一句,她的眼裏掉下淚水來,那晶瑩剔透的淚水讓人看得心碎。
一麵哭,一麵往前抬步,小文化做一縷青煙,心甘情願地入了葉帥的乾坤袋。
事情總算是有了個圓滿的結局,葉帥把乾坤袋口子紮吧紮吧裝進了衣袋裏,我不禁有些擔心不已:“你這樣隨隨便便的裝在衣袋裏,小文在裏麵不會難受嗎?”
這話不知道哪裏好笑了,葉帥立刻笑得跟什麽似的。
“怎麽會,她又不是實體的。”
“不是實體就不會難受,一定被你晃得頭暈。”
“……”
葉帥頭一次被我說得無語,他默默地收起地上的朱砂繩,我們兩在在那個陣法上去踩了好幾腳毀滅證據,而小文那把已經變了色的雨傘,在她進入乾坤袋的時候,也一並跟著化成粉末消失不見了。
隻是……
葉帥的嘴角上一隻掛著抹有意無意的笑是怎麽回事?
他在笑我剛才說的話?
這事兒無從追究了,因為我怎麽再逼他,他都不會說的。
……
做完這一切已經快十一點鍾,葉帥把我送回梧桐街別墅門口,他開著跑車走遠,我才打開大門進去。
別墅從院子大門走到正廳屋內有一段距離,左手邊有小片假山花園。
我正往裏走著呢,無意之中餘光裏瞄到一抹顏色,當下嚇得心裏一縮下意識地腳步錯亂了一下,誰想就因為這一下,居然左腳拌右腳把自己給拌得摔了倒在地。
“啊!”一聲驚歎,假山後露出來的那抹桃紅色一掠,有人撲了上來:“嫂嫂。”
是焰,他這會兒正要飄過來扶我,地燈低暗中,他的臉很是蒼白。
“發生什麽事了?”遠遠地,南宮烈的聲音沉沉響起,聲動人已到,一閃一念之間,伸出手來,一揮將焰給推到一邊,扶起我來:“娘子……摔到哪裏?”
“沒事,隻是小跌了一下而已。”
焰被南宮烈推到一邊去,這會兒連忙訕訕開口:“哥哥,我睡不著,心想到假山後捉隻蛐蛐玩,誰想居然嚇到了晚歸的嫂嫂,真是對不起呀!”
“沒事的。”我笑笑,他畢竟是客,而且剛才那一摔也完全是因為我自己不小心而已。
南宮烈眉宇間到有幾分怒色,我轉身的時候反手拉住他的大手:“走吧,我們回屋去。”
這焰不知道懷著什麽心思,他話語間居然說出一句‘晚歸的嫂嫂’我知道在古代,女人必定要尊從三從四德,別說晚歸,一個人出門都已經屬於傷風敗俗了。
這不是明顯的想要來挑撥離間嗎?
琢磨著,回到屋內,阿生正在給我準備晚餐。
剛才那個小小的插曲他也聽到動靜出去了,這會兒在廚房裏忙活著,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我進廚房裏去拿碗筷,阿生便小小地說了一句:“後主子,這焰大人好像不懷好意,你可得留心著他。”
“我知道。”
我的話剛說完,那抹桃紅的身形已經走到了廚房門口。
焰的一身桃紅袍子很長,但是無論他怎麽拖掃,總是不會髒,永遠都會保持著這種很豔麗的色彩。
“阿生,你有沒有在說我的壞話?”進來就來了這麽一句,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和阿生:“……”
“哦,一定是在說我的壞話,被我給猜中了吧?”
焰兩眼一瞪,似是要發怒了。
我連忙道:“沒有啊焰,我們才認識一天而已,你有什麽壞話讓我們說。”
阿生也連連擺手:“焰大人,不敢啊。”
“可是沒有說我的壞話,為什麽我一進來,你們兩就不講話了?”
要死了!
好像不追究到底不罷休的樣子。
我正在心裏想著要怎麽給糊弄過去,頭頂上飄出來一聲冷語:“焰,滾出來,不要去打擾你嫂嫂。”
聽到南宮烈的聲音,焰便不再追問我們了,而是瞪了我一眼,而後便拖了拖長袍袖子,轉身走出了廚房。
呼!
我長長地吐了口氣,現在總算是有些明白了,這焰在南宮烈的麵前對我畢恭畢敬,可是在私底下對我卻沒那麽客氣。
我一時失神,粥不小心潑到了手背上,燙得紅了一片。
和阿生端著粥出去的時候,手背上的紅被南宮烈看到了,他便叫阿生找來燙傷膏給他,他要親自給我抹上,其實我沒事的,但他對我真是如履薄冰地溺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