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保仔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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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聞言扭頭順著保仔指的地方看過去,居然看到一塊纏著藤條的墓碑,上麵豁然刻著小剛的名字……
    這怎麽可能,他明明活得好好的。
    一時間我和保仔都驚得說不出話來,眼看著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周圍那邊陰冷的感覺也漸漸加深,我連忙拉著保仔的袖子:“走吧!”
    不必多看了,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我們得回去等葉帥拿個主意。
    誰想匆匆忙忙回到老宅卻不見葉帥的身影,而且些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保仔,光憑我們兩人,這院裏不能呆,先出去,去大門口等。”
    保仔無聲地點點頭,我們一起看著宅子大廳裏那個黑洞洞的方向,一起慢慢往大門口退。
    誰想剛退了幾步之後,吱呀一聲,大門居然被人給推開了。
    此時和我保仔正繃緊著全身神經看著屋內,冷不丁大門就打開了,嚇死。
    我們兩同時扭頭,以為是葉帥回來了,誰知道進來的居然是陸大伯。
    陸大伯像白天一樣眯著眼睛看向我們:“呀,你們幾個娃子真沒走啊?”
    “大伯,我們要在這裏過了夜才走。”
    陸大爺走近後,我看到他手裏提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子,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小剛都不在,你們就這樣來他家裏住怕是不好吧!”
    說起小剛,我們立刻想到了白天看到的情景。
    我知道這其中必有端倪,一時想著要怎麽開口,那邊保仔已經繃不住了:“大伯,小剛不是活得好好的嗎,還和我們在一塊兒上班,可為什麽長園裏有他的墓碑呢?”
    陸大伯愣了愣:“你們連長園都去了。”
    我點頭:“是。”
    “哎呀呀,你們這些孩子真是,真是……。”
    陸大伯一臉惶惶的樣子,他放下手裏的袋子:“那隻是一種意喻而已,全家人都沒有了,隻有小剛一個,後來有位道士路過就說了,讓我們給小剛也建尊墳,這樣自然會騙過那邊人的眼睛。”話完又不甘心道:“要不你們跟我回家去住,這裏實在沒辦法住呀。”
    “不用。”我連忙一把拉住就要往前湊的保仔:“我們在這裏住就好,我們帶了帳篷。”
    一般情況下,到達一個陌生的地方,首先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
    再者如果我們去了陸大伯家,那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就達不到了,所以我一口回絕了他。
    想想又不妥:“保仔,如果你實在吃不了這種苦,那你就是陸大伯家住,明天一早走的時候我們去叫你。”
    就算葉帥現在不在,可我相信以他的能力,他想要自保一點都不難。
    所以我一定會留下來等他。
    保仔一聽叫他獨自去陸大伯家休息,他當然也不去,當下就拒絕了陸大伯。
    陸大伯便也沒有再勉強的意思,朝我們擺擺手便轉身出去了。
    “大伯。”保仔叫他一聲即沒應也沒回頭步伐反而加快了幾個步。
    就這樣看著陸大伯出了院子後,我們才把視線收回到那個黑色塑料的袋上,真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放下就走了,什麽也不說。
    我上前去打開袋子看了看,見裏麵盡是些香燭紙錢的東西。
    一看是這些,保仔又嚇得不輕。
    我卻想起了葉帥說過的話,他說要擺招魂陣得用到香紙一類的東西,我們沒有帶在身上,不過等晚點自然就會有人送來了。
    沒想到他算得還真準,這陸家大伯居然一言不發就把這些東西給送來了。
    可現在他不在,這陣法也擺不了。
    一般情況下,擺陣人的修力越高,他擺出來的陣法力量自然就更大。
    保仔一頭蒙水道:“小念,他送這東西來做什麽?”
    “等會兒也許會用到,先放這裏,我們出去找葉帥。”
    “好。“
    他答應一聲,我們兩人轉身往大門口走。
    誰想走了兩步之後,保仔說他的鞋帶散開了,不由得彎著腰去係鞋帶。
    我站在一邊等他,目光警惕地看著院子裏的一切,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別的,這會兒那堆小小的篝火突然有種一明一滅的感覺,而且火舌還變化出一種很詭異的藍色來。
    “保仔,好了嗎?“
    我不由得叫了他一聲,好像是有什麽出現了,對於我來說,自保能抵一時,但是要保護保仔可能還有些困難。
    哪成想我叫過之後保仔卻沒有半點的反應,要是平時的他早就忙不迭地答應了。
    不對,他也不會係那麽久。
    正當我心裏一驚之時,保仔依然呈那樣彎著腰的姿勢一動不動,漸漸暗下去的火光中,我看到他彎著腰,卻一點點地側臉過來,保仔的麵孔側成由下朝上抑著看我的樣子,至始大部份白眼仁兒都翻了出來,並且於這樣的姿勢,看著我咧嘴一笑。
    我身心一縮。
    有陰靈來了,而且還附在了保仔身上。
    當下容不得多想,連忙一道驅鬼符打出去。
    那符打在保仔身上,我原是想要對方此時在他身上還沒有站穩腳跟所以才一下打出去,這個時候也是最好驅遣他的時機,誰想這一符打出去,居然將保仔也給打得往後直挺挺地倒了回去。
    沒用,他還朝著我笑著,就算倒下去的那一刻。
    同時眼前一閃,像是有一道身影突然閃掠而過,再看出去,就看到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裏,站著一個女人,那女人背對著我們,就著那一點點火光,我看到她披散著黑綢似的長發站在那裏。
    我連忙抽出紫竹劍。
    那邊保仔倒在地上又爬了起來,另一邊的女人一動不動站在角落裏,她穿著一身白綢裝,有點像睡衣似的,但是款式老舊。
    突然間那篝火一下子竄高了火苗,就在這一瞬間,我才看清楚那女人的腳尖是麵對著我的,也就是說她並非背對著我,而她的頭發,全部披散在前麵來了。
    從地上爬起來的保仔一下子就向我撲了過來,他畢竟有一半人的力量,我不能讓他近身,否則我們以人力相抵的話,我根本不沒辦法和他抗衡。
    我唯有急急後退,找機會想拿近身驅魂符去貼在他的眉眼間。
    誰想就在這當口上,我隻覺得後背一涼,連忙打眼看出去,那女陰靈不見了,想必身後的這種感覺就是她來造成的,我萬沒想到自己也有被全後夾擊的這一天,此時我隻好一手推著保仔,一手回腕一劍刺出去。
    女陰靈的目的很目顯,她靠我這麽近,像是那冰涼的頭發絲兒都落到了我脖子上,估摸著是想要咬我。
    幸好手裏的劍,這一劍出去,不知剌到她哪裏,女陰靈怪叫一聲飛彈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