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慢慢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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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我們便回到了s市。
一路上我問葉帥昨天白天我們找他的那段時間裏他去哪裏了,他說他去看陸家村的風水了,而且還順手在村子口下了幾個小小的引魂陣。
這後保仔突然問出一句:“對了,我一直想問來著,你們兩,是一對嗎?”
沒想到他突然就問這個,我和葉帥都噎住。
我心裏很是尷尬,正想要解釋,葉帥已一巴掌推在保仔額頭上:“要你多事。”
……
回到s市後等保仔走後,葉帥把我送到了梧桐街。
他坐在車裏朝我揮揮手:“關於那一百萬,我想你也沒有需要,所以我幫你捐了哈。“
我笑笑:“果然還是你懂我。”
他也笑笑:“身上的淤青擦點黃花油。”
話完便啟動車子,走了。
這本是一段很普通的對話,以我來想就是這樣的,可是等葉帥的車子走遠,我轉身便看到別墅大門處靠著那個懶洋洋的,穿著一身桃紅衣服的男人時,他眼裏質疑的目光竟一時讓我有拘泥起來。
“呃,你沒去龍呤齋嗎?“
我隻好這樣對南宮焰說。
“那邊不是有阿生打理嗎?“南宮焰收起質疑的目光,打一個長長的哈欠:“不知道我哥怎麽想的,居然這麽放心讓你跟他在一起。”
“我們隻是合作夥伴而已呀。”
話完後我愣了愣,幹嘛要跟一個做為小叔子的人解釋這麽多。
那邊南宮焰已經走出了大門,他轉身朝著遠處走去,那邊站著那位隔壁得了老年癡呆的老太太,像是要上前去和她說什麽。
我無奈地苦笑一下,進了大門。
很累,因為一晚上都在緊張的過程中渡過,除了累,還有這放鬆下來後沒有一處不疼的身體。
此時已經接近正午時分了,我進了大廳後,冷不丁就有一道身影飄浮到身後來,輕環住我:”娘子,怎麽才回來?“
南宮烈把下巴壓在我的頭頂上,嘴裏的冷氣掠到我額頭上。
“我也想早些回來,可是事情解決完天就亮了。”我很累,轉身,索性撲在他懷裏靠著。
“那快上樓去衝個澡,好好睡一覺。”
南宮烈將我抱了起來,徑直就往樓上走。
走了幾層台階後,聽到我們身後傳來玉蟬的聲音:“大人,你的茶泡好了。”
對了,家裏還有玉蟬,這一累,一乏,我居然把這麽重要的人給忘掉了。
此時南宮烈便抱著我轉過身去:“玉蟬,你去龍呤齋一趟,讓阿生回來給他後主子煲湯。”
玉蟬張了張嘴,她想說點什麽卻又忍住了,可是那目光裏想要藏也藏不住的憤然,卻被我看得真真切切。
兩天前,我看到她跳舞給南宮烈看,她跳得那樣妖嬈,不是想要勾他又是什麽。
後來南宮烈去宿舍裏找我,他並沒有做任何解釋,也許一個王者,做事情原就沒必要解釋,而是隻要做得實實在在就行了,就好比現在,他抱著我,多麽溺寵疼愛,一點也不避諱什麽,可是這樣一來,即安了我的心,也絕了玉蟬的癡心妄想。
玉蟬還是轉身消失不見了,她不敢反抗,尤其是南宮烈的話。
……
衛浴間裏,我站在花灑,才發現自己胸口上的紫色花印已經有些成郊了,花瓣的輪廓已經全部露了出來,雖然顏色還有些淺淡,但是有了花的形狀,說明我最近的修行已經有些進步了。
衝好澡出去,南宮烈揮手讓我頭發變幹。
我穿著睡袍,露出的雙腿上有幾塊淤青,看得他俊眉深鎖:“看來這姓葉的沒有好好保護你。”
“不是的,是這次那個人很難對付。”我把小剛家遇到事情跟他講了一遍以轉移他的注意力,可南宮烈卻好像對事件一點也不趕興趣,他隻是大手一抄將我的腳腕握住抬起來,放在他的膝頭上,拿著黃花油幫我輕輕地按柔。
那眉眼裏的沉靜,讓我心裏都醉了。
我靠在他肩膀上,心裏無比無比地受用。
我在家裏休息了一天,隔天是周一,但沒課,又舍不得南宮烈,便在家裏賴著不想回學校。
南宮烈帶我去後院看了他讓阿生載種的白玫瑰花,已經綻放出一幾片新葉來,看上去甚是可人。
看到我回來,阿生好像也挺高興。
畢竟和家裏的這三隻比起來,我更讓他沒有忌憚一些。
阿生又燒得一手好菜,這兩天便餐餐美食地伺候著我,他這點能事兒的樣,連南宮烈也忍不住誇了他兩句。
但,有人卻看不順眼了。
阿生回來做事,玉蟬便閑了下來。
我時常看到她在院子涼亭裏坐著發呆,南宮焰湊上去想要和她說話,可是沒說幾句,她就又消失不見了。
周一的早晨起床,我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清亮的陽光,舒心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南宮烈著潔白裏衣走到我身後,雙臂環住我,溫存地輕咬我的耳朵。
我說:“別鬧,你看外麵,焰和玉蟬要打架了。”
他們兩就站在院子中間,像是在爭執著什麽,越吵越激烈,是真的要打起來了,不過不是南宮焰要動手,而是玉蟬。
隻見兩人吵著吵著,玉蟬突然柳眉倒立,手裏多了一把銀晃晃的利劍。
不會吧,真要打?
倏爾便聽到身邊的南宮烈開口淡淡地說了一句:“放肆。”
聲音不高,但是院子裏的兩個人居然都聽到了。
兩人同時扭頭朝我們這邊看過來,玉蟬神色一斂,連忙將劍收入掌中,再憤憤地看南宮焰一眼,而後便消失不見了。
我看到南宮烈的俊眉沉了沉:“玉蟬越來越沒有規律,你身為左夜王,怎可以讓一個下屬撥劍相向。”
是對著院子裏的南宮焰說的。
話完,我隻是一眨眼的功夫裏麵,南宮焰的聲音已經在我們身後響起來:“哥哥贖罪,玉蟬性子剛烈,剛才是我先惹急了她才會這樣的。”
“哦,你做了什麽?”南宮烈淡淡轉身。
“我隻說要請你賜婚,將她請配給我,她便一時急了,女兒家嘛,自有她的想法,我不怪她。”
南宮焰說得多輕鬆似的,雖然笑著,但笑裏有幾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