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跟我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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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推開屋門進去,才看到偏房的廚房門口處亮著一盞小油燈,寬爺和一個人正在那裏喝小酒。
聽到開門聲,兩人同時扭頭看向我。
寬爺道:“丫頭,你怎麽來了,來來,快點來見過三叔公。”
那三叔公也朝著我笑笑:“小念。”
我禮貌地叫了他一聲:“爺,怎麽不開燈呢?”
“電線斷了,明天等著供電局的人來修呢。”
看上去,兩個人好像都喝得差不多了,多少有幾分醉眼朦朧的樣子。
“少喝點啊你們,年紀也不少了,適合淺酌。”
“沒事沒事,你三叔公比我年輕,就算我醉了,不是還有他照顧我的嘛,這麽多年了才見,爺高興。”寬爺一麵和三叔公又笑嗬嗬地碰了個杯。
我沒辦法,隻好進寬爺的屋幫他收拾了一下衣服,點了隻蠟燭,把髒衣服拿出去洗。
對那個三叔公,我打心裏不是很待見。
瞧他給保仔他們做的那個神龕並不是正神,而是很邪門的東西,雖然他也是道士,可是道也分好壞,如果以寬爺來說,我從來沒有見他做過那樣的神龕。
今天來,一是來看看寬爺,再者就是想要和他聊一聊這三叔公,可是照目前來看,根本就沒辦法再聊了。
洗好衣服他們也喝好了,我再把碗筷給收拾了。
寬爺喝了酒倒頭便睡,而且睡得很香。
沒辦法,一直正經話沒說,我就隻能離開小院了。
三叔公也不拿自己當外人,還笑嗬嗬地送我到門口:“小念,你慢點走哈。”
我敷衍著答應了一聲,走了。
下了山半截。
耳邊突然響起一道聲音:“你這個三叔公水很深啊。”
南宮烈從玉裏出來了,他和我並排走著,拉著我的手。
他這種突然出來又突然不見的次數多了,我也早已習慣。
“你的意思是,三叔公心懷不軌,他會不會對寬爺?”
“這個到不會,而且他是不是心術不正還很難說,我隻是覺得他好像不是修道的正宗人士,至於寬爺他不敢動,要是沒了寬爺,他也就沒有了s市的立足之地了。”
我鬆了口氣:“隻要不是征對寬爺就好了。”
下山坐進車裏後,南宮烈說他要跟我回學校。
我想起前幾天晚上,他就在宿舍裏也不設結界就想要我的情景,不由得一陣後怕:“你在家裏,我很快就回家。”
“不行,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和你去,放心,今晚不動你。”
這話說得,我在他麵前真是沒有任何秘密,隻要他想,略施點法術,我心裏想什麽他都知道。
反正也說不過他,隻好點頭了。
去到學校門口,南宮烈便又化身進了鳳凰展裏。
這幾天,我和葉帥去陸家村經曆了一場生死險境,可是對於宿舍裏的小姐妹們來說,她們還在臆想著那天發生的事。
保仔來到學校,大手筆請大家吃大閘蟹,沒辦法,我隻好同意跟他見麵。
後來就一直沒有回學校,那對這幾個八卦檔來說,後來的後來,又發生了什麽呢?
我才進宿舍就被她們給包圍了起來,七嘴八舌地問我,是不是太子爺要追我,答應他沒有之類的。
我嚇死,可不敢亂說話,南宮烈就貼著我的胸口在鳳凰展裏,要是說錯一點,保不擠他會大發神威要了我們幾個小命。
“嗬嗬,你們別亂說,他隻是我的一個朋友而已,你們誰要是喜歡太子爺,我給你們介紹,富二代,有錢,人嘛,打扮打扮肯定帥。”
小姐妹們笑了起來,後來又說了一會兒,總算是敷衍過去了。
這時候我才發現:“這紙盒子還在?”
上個星期周五中午的時候,我們發現那雙黑色的腳印又長出菌類來了,後來讓張紅帶回一瓶除草劑澆上了,可是味兒太重,就用一個紙箱扣在那兒,就在當天晚上我便回家了,也把這事兒給忘記了,沒想到,還在。
看樣子她們誰也沒有移動過。
張紅道:“唉,你不說我們都習慣了呢,天天繞著這個紙箱子走,也沒當回事,算了,這一說還挺礙眼的,我拿出去扔掉。”話完便上前一把提起了紙箱子。
張紅這一提,大家都不由得朝那裏看過去。
就見那提起的紙箱子裏嘩啦一下丟下團黑乎乎的東西來,打眼一看像是團巨大的頭發,大家一愣之後再細看,媽呀,是那種細若發絲的菌類,僅僅三天的時間居然長得那麽長。
因為是被紙箱罩著,所以才團在裏麵看不出來,這會兒紙箱提開後,一大團便掉了出來。
首先嚇得尖叫的是雲菊,緊接著是張紅。
她沒想到自己拿起紙箱下麵會有這麽可怖的東西,尖叫一聲連忙將手裏的紙箱給扔了,扭頭跑過來便抱住我,差點哭出來:“天呐,那是什麽?”
我驚悚著,將張紅推開我身上。
此時看出去,那團黑發似的東西根部在那個腳印處,徑卻很長地延伸著,就好像一個女人躺在地上,而她的頭發卻四散披開似的,很長,而且厚實。
這一幕別說她們,連我也看得毛骨悚然。
小姐妹們早已一個個鑽到自己床上去了,大家都腳不肯沾地,除我和張紅還站在那裏之外,一個個恨不得永遠不下床。
這東西要說是菌類那是不可能的,必定有什麽端倪在裏麵。
因為那天我曾經拍過一張照片發給葉帥,可是後來一看,我那照片居然不見了,就連拍在手機裏的也不見了,試想一根植物而已,它會有這麽大的能力嗎。
我耳邊響起南宮烈的聲音:“娘子,這是冥幽草,它有些邪性,幼時以陽氣為食,長得很快,後階段會於人類血肉為食,一定是有人故意放在這裏的。”
我看了看大夥,大家都驚魂不定,這會兒隻有張紅還來拉我兩下:“小念,我們也躲到床上去,要是踩到了怎麽辦?”
“好。”
我轉身,回到了自己床上,這會兒才用心語問南宮烈:“那要怎麽才能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