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有他的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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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裏暗暗驚著,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是嗔魔界的,再者,我曾經從齋異誌上看到過,所謂的‘種嬰子’其實是一種邪魔小卒,他們受命來人世間種些東西,比如災難,比如瘟疫。
    因為世間萬事萬物都是有起源的,那怕是一個小小的摔倒也不可能無原無故,所以種嬰子主要做的就是那些邪惡的勾當。
    可她這一次,卻選擇來我們宿舍裏種冥幽草。
    南宮焰將手裏的蘋果一扔:“哥哥,這種低等卒子讓你來審太給她麵子了,要不交給我,我會查出根源來,再好好問問。”
    南宮烈:“你?”
    “嗬嗬,其實也不是我了,是玉蟬,她最近兩天閑得沒事可做,正想找點事情做做。”
    南宮烈沒再說話了,而是輕點了下頭。
    “謝謝哥哥。”南宮焰便伸手把手裏的油燈遞給我:“嫂嫂拿一下。“
    我接過油燈,本以為他會不會把種嬰子給扛起來之類的,哪知卻見南宮焰彎下腰去,將種嬰子的頭一摁,摁得整個背到了後背上,再把腳往上一拉,腳和頭抵在一起,再摁了摁,壓了壓,整個過程,種嬰子不停地慘叫著。
    一定很痛,骨頭都斷了吧?
    很快就壓成足球大的那麽一團,好像還不滿意,又摁了幾下,這才說:“那我先走了哈。”
    我暈!
    這一招我也見南宮烈用過,當時在紅果安雜誌社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他將一隻女鬼給捏進一團紙裏,最終捏成小小的一團,可是陰靈是沒有軀體的,那到沒什麽,這種嬰子可不同,好像是有實體的。
    看著南宮焰就那樣轉身走進了黑暗中消失不見了,我暗自腹誹著,這種嬰子算是遇到折磨高手了,就目前來說,南宮焰的這一招還不算什麽,接下來玉蟬那裏,有她受。
    “你怎麽知道我來這裏了?”我才想起來側臉問南宮烈。
    “我到學校裏的目的不就是隨時可以看到你的動向嗎?”南宮烈看著我:“而且我就知道,你有一顆古道熱腸的心,楊澤中了毒,你會不管?”
    我苦笑一下:“現在可好,我怎麽帶他回去?”
    “這個放心,反正冥幽草的毒還一時解不了,先讓他回宿舍裏去,我明天‘幫’他請假,讓楊澤好好休息兩天。“
    話完,我們身後便多了兩條黑影,看不清長相,而且飄飄浮浮地站在那裏,朝著南宮烈行禮道:“大人。”
    “把這個人送回他的住處,不可傷他性命。”
    “是。”
    因為我事先跟李菲兒說的是去醫院,所以得趕回學校去。
    但是時間多,不著急。
    南宮烈拉著我的手,我們慢慢地散步回去。
    但走到離學校還有兩條街的時候我們就得分開走了。
    他站在人行道上,一隻手裝在西服褲袋裏,另一手抬起來朝我揮了揮。
    他的身後,兩束車燈打過來,照得他的五官更加立體好看,我走了幾步,回頭看,他還站在那裏。
    我心裏很慻戀這種溫情的感覺,他的目送總是讓我心安而從容。
    如今,我再看到陰靈時已不會那麽無助彷徨了,因為有他,三界冥王大人南宮烈,他總會站在某個地方,永生永世地守護著我。
    ……
    回到宿舍後,宿舍裏還在一團亂。
    酒醉了的小姐妹顯然回來後發了一陣瘋,宿舍裏的東西有些混亂,李菲兒正在收拾。
    地上的那對腳印依然在,因為沒有找到種源它是不會消失的,。
    南宮烈告訴我,這種種嬰子一般情況下要來陽間,必須得通過他們冥界的審查才可以,所以很少會有過來的,這隻是怎麽過來的,以後會展開調查。
    我忍不住問他,冥界也有種嬰子嗎?
    南宮烈沉默了。
    其實我知道,王者為了統治又或者是平衡一個空間,他必定會采用一些必要的手段,比如種嬰子這種卒子,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大規模的平衡。
    隻是做為人類,知道自己的世界得有其他空間的統治者來平衡,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李菲兒看到我,連忙問:“楊老師沒事吧?”
    “沒事,已經回宿舍了,但是醉得不輕,也許明天得請假了。”
    “我哪會想到原來楊老師的酒量這麽差。”李菲兒苦笑一下。
    “沒事,大家開心嘛。”
    我和她一起收拾了一下,醉了的其他三個已經睡下了。
    我也很累,洗漱過後便上床睡了。
    哪知道睡到大半夜的,突然被一陣輕輕的哭泣聲給吵醒。
    聽不出哭聲是誰的,但是感覺聲音離我很近。
    我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睛,就看到自己床站著個白色的身影,哭聲正是從她嘴裏傳出來的,這冷不丁的一下把我嚇得夠嗆,我整個人都從床上彈了起來。
    窗外有蒙朧的燈光打進來,可我還是看不清這是誰。
    我們宿舍裏好像都是穿淺色的睡衣,這種顏色在黑暗中看出去,不就是白色的嗎?
    “小念,是我。”
    對方見嚇到我了,終於哭著說了一聲。
    我很崩潰:“阿紅,你是這是怎麽了?”
    她不是醉了嗎,怎麽睡到這會兒突然醒了,還他媽跑到我床邊來哭。
    我頭疼地習慣性伸手往枕頭下摸了一把,空的,這才反應過來,我的手機已經被那個種嬰子給摔了。
    張紅道:“我睡不著,想找個人說說話。”
    “坐吧!”我拍拍床。
    她坐下了,不知怎麽想的,還把電話上的電筒光給打開了,卻又用一種照著自己臉的角度舉著,這樣一來,照得張紅的臉蒼白泛青,兩眼深深往下陷著,看上去著實可怖。
    “阿紅,把電筒關了吧,這樣照著我頭疼。”
    她嗯了一聲,把電筒光給關了。
    就這樣坐在黑暗中對我說了一句:“小念,王正那樣對我,我很難受。”
    “是白天他又罵你的事吧,算了,你不是不知道他的性格,他就是那樣的人,以後你就少去管他的事不就行了。”
    “不是的,不是今天的事。”張紅小聲抽泣著:“是李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