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一樓有個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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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件節外生枝的事情後,我得隔天回到學校才能找楊澤老師了。
天越來越冷。
像你這種稍微能承受得住的也穿上了羽絨服,更別說宿舍裏的小姐妹們了,大家一個個裹得跟什麽似的,走在路上隻見一雙眼睛眨啊眨的。
這一路還害得雲菊眼鏡也不敢戴了。
她得捂著嘴巴,一戴眼鏡,全片白糊了什麽也看不見,索性就拿在手裏。
後來到達教室後,雲菊突然冒出一句:“一樓走道上那個女的神經病呀,這麽冷居然隻穿個吊帶裙。”
我們大家都一愣。
“一樓走道?”朱燦困惑的:“我們什麽也沒看到啊?”
她說話還扭頭看看我和李菲兒,我們兩表示也沒看到。
更何況,是不戴著近視眼鏡的雲菊,這也太扯了吧,要是那種東西的話,不是得我這個長著陰陽眼的人先看到才對嗎,可是我真的什麽也沒看到。
雲菊一怔說:“開什麽玩笑,你們不要嚇我。”
我們一時啞不知道要說點什麽才好。
最終我開口道:“雲菊,我們沒有開玩笑,不遠我敢肯定,你一定是把某位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同學給看錯了,你又沒戴眼鏡不是嗎,所以把人家看成是穿著吊帶裙也不為過。“
“不是的。”哪成想雲菊卻搖了搖頭:“我是真的看到了,而且也是聽我們班的小娟講的,她說她昨天早上看到一樓走道裏有一女的神經病,大冷的天穿一吊帶裙站在那裏,好像是在搞什麽行為藝術,所以今天早上我就留心多看了一眼,所以就看到了那個女生。”
可是我們什麽都沒有看到啊,這就是問題所在。
雲菊話完後看看我們好像不是開玩笑的樣子,她頓時緊張起來:“不會吧,難道隻有小娟和我看得到?”
小娟是我們班裏一個很普通的文靜女生,她和雲菊的性格差不多,是那種膽子小,不太愛講話的女生,因為不在同一個宿舍,所以對她不是很了解。
而雲菊之所以和她認識,是因為她們兩曾經同在一家小食店裏做過兼職。
此時我看雲菊真的很不安的樣子,便安慰她:“沒事,一樓那麽多同學走來走去的,那要是我們三沒有看清楚呢?”
朱燦和李菲兒也點頭:‘有可能啊,當時同學那麽多。”
後來開始上課了,大家也沒再聊起這事來。
上午放學後,我打算吃過飯就去找楊澤老師。
食堂裏麵,南宮烈一身阿瑪尼進來了,對於他這道獨特的風景,無論走到哪裏都會有目光追隨。
而我要忙著吃飯,哪怕是美色當道,沒有人知道我這麽不屑是因為回到家裏後,這整個美色都是屬於我的,想雜親雜親,想雜摸雜摸……
所以在我包著一整口飯菜正在咀嚼的時候,我鼻子裏聞到一股好聞的淡淡檀香,同時我們宿舍裏的幾個不姐妹一陣驚呼,然後,南宮烈這妖端著飯盤子在我和雲菊中間坐了下來。
雲菊激動得差點沒暈過去。
而我卻被嚇得夠嗆,差點沒噎死。
這什麽情況,他怎麽想起來跟我們坐一桌了?
我臉紅筋漲地看著南宮烈,實際上我們這一桌沒有一個人不是臉紅筋漲的。
大家都僵住了似的,南宮先生耶,他竟然會來和我們坐一桌,那明天我們幾個會不會在宿舍裏被全校的女生給圍攻。
總之我有點坐不下去了,想要站起來走,哪知身邊的妖孽卻淡淡地開口問:“各位同學,我可以跟你們坐一桌嗎?”
“當然可以。”小姐妹們連忙異口同聲的答應。
朱燦稍微的膽子大一些:“南宮先生,你一直都是一個人坐的,今天為什麽會選擇和我們坐一桌呢?”
“這個……大概是覺得跟你們做一桌吃起來更香些,也更熱鬧些。”南宮烈勾出一個迷倒眾生的笑容,他這是在當著我的麵撩別人嗎?
隻能滿頭黑線的把飯菜往嘴裏塞,還被朱燦從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腳,她在暗示我,南宮先生在呢,咱們吃飯的時候能不能有個儀態,能不能矜持點。
我滿頭黑線,隻是比在家裏稍微的吃得快一點好嗎?
沒辦法,隻好用心語跟南宮烈對話:“你去其他地方吃啊,求你了。”
“娘子,我就想來陪你吃頓吃飯而已,不用管其他,你隻管吃就是了。”
他薄唇撩動地淺笑,自己卻隻是挑了幾粒飯放在嘴裏。
我吃什麽啊我吃,現在加隔壁桌的女生也湊過來了,大家七嘴八舌地問南宮烈問題,人越來越多,然後……我就被擠了出來。
我索性放下餐盤擦擦嘴去找楊澤,回頭一看萬花叢中一點綠的我的大人,可憐噢!
……
說起來奇怪,最近一段時間楊澤不僅沒有給我們上課,就連在食堂裏也能難遇到,起初我一直覺得他是不是還沒從種嬰子事件裏出來,他不是一直說要去找嬰子嗎?
但我覺得那也隻是嘴上說說罷了,最多發發朋友圈之類的。
可是現在想來卻有些怪怪的,確實很長時間沒見到他了。
很快到達楊澤老師的宿舍門口,我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兒之後,聽到裏麵的腳步聲:“誰呀?”
“楊老師,是我。”
我聽著楊澤的聲音很正常,心裏一塊石頭也落了地。
不一會兒他轉動門把拉開門。
好像才睡醒的樣子,楊澤穿著一身睡衣,頭眼淩亂,眼睛似乎受不了這強光似的眯:“小念,有事嗎?”
“呃,楊老師,你現在方便嗎?”這都大中午了還在睡覺也真是醉了。
他點點頭:“方便,進來吧!”
我跟著他進屋,楊澤的宿舍我曾經來過,所經並不陌生,現在看上去也和以前一樣,沒有淩亂的感覺,收拾得很整齊。
他給我倒了杯水,說你先等等,之後進了臥室不一會,重新換了身衣服出來,但是臉上還是那種沒有睡醒的表情,懶洋洋地癱坐在一單人沙發上:“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學術上的問題不明白了?”
“現在暫時沒有。”我笑笑:“楊老師,其實我是受葉先生的托付來向你請教一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