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角落裏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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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當時我也沒想那麽多就去找了,誰想到我上了樓後,卻怎麽也找不到盆。樓上光線不怎麽好,我當時正暗討著要不要打開窗子,讓光線照進來之類的。”
    “可誰想我正準備轉身去打開窗子時,突然聽到黑漆漆的角落裏傳來一聲‘盆在牆邊兒那張紙片下麵’當時我一聽到這聲音就挺崩潰的,因為那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那是我***聲音,因為打小就是她帶我,所以我一個字就能聽出來,可是我奶奶已經去世差不多十年了呀,她怎麽會這光線不足的屋趕裏和我說話?”
    “那時候我整個人都嚇得顫抖不止,可是畢竟小的時候就能看到那個,所以我還算是能鎮定下來,我就去抽開紙板,果然就見那紙板下的鐵盆,而我的視線餘光裏,就隱隱地看到一身大藍色的衣服,衣服上似乎還有那種大團元寶圖案,我知道,那是我***壽衣,她去世的時候穿的就是這身兒。”
    “當時我已經嚇得幾乎連腳步怎麽邁都不知道了,從小到大看到的那個紅色的不知道是什麽,這一次卻不知道怎麽的,居然看到了自己家的親人,當然,我絕不敢看她,更不敢去叫她一聲之類的,我拿了盆之後,用那盆擋住視線,誰想我擋住了上麵卻擋不住地板,我看到那塊角落裏伸出一雙穿著三寸金蓮的小腳來,沒錯,那也是我***腳,她確確實實就坐在那個角落裏。”
    “瞬間我已經嚇得控製不住自己了,尖叫一聲之後就連忙朝門口跑了出去,好在後來到也沒有發生什麽,我下了樓後,街坊鄰居們還問我怎麽回事,怎麽臉色發白。我沒答應他們實情,因為怕大家把我們幾姐弟當成怪物,所以我們從來不在那些人麵前講自己能看到那種東西,隻說家裏有奇怪的聲音而已。”
    “所以我就說不小心踩到隻老鼠了,大家還笑我膽子這麽小,一隻老鼠就嚇成這樣,可是我們姐弟幾個心裏都明鏡兒似的,後來二妹和三妹悄悄問我是不是又看到紅影子了,我直說了不是,是看到了奶奶,當時我二妹和三妹都嚇得不輕,我們三姐妹連忙來這祠堂屋裏給奶奶上香,誰想我們進去才發現***牌位是掉到地上的,不知什麽原因。總之我覺得她那次出現就是為了警告我們她的牌位掉了吧,所以才會出來嚇我。“
    這已經是牛大姐最後一次看到了,
    後來我把所有人都叫進來問了一遍,他們共同的回答隻有一個,都是看到紅色的影子,至於長什麽樣子就看不清楚,但是他出現的方式卻各式各樣,有的時候會在他們睡著的時候來站在床邊,有的時候卻突然出現在身後,牛家老四說有一次他正在漱口,冷不丁就從鏡子裏看到自己身後站著個紅色的身影時,他可是嚇壞了,差點沒有暈過去。
    總之大家的經曆都是大同小異的,但有一點,除了大姐清楚地看到紅衣影子的手外,她還看到了奶奶,但其他人卻隻能看到紅色的影子。
    後來終於問到他家老八了,老八進屋後又點燃一支煙,他應該是那種很隨性的人吧,他抽煙的時候我嗆得咳嗽,可他依然不管不顧自己抽自己的,連句不好意思之類的都沒有。
    但他卻說出一句讓我吃驚的話,他說:“狗屁,他們一個個都說看到髒東西,可為什麽我也身為牛家的後人卻什麽也看不到,再說了,這畫兒一天天的變樣,難保就是我四哥在搞鬼。”
    這話到是讓我來了興趣:“這裏是你們自己的家,你說你四哥搞鬼,那據我所知,任何一場陰謀都得有目的吧,在你心裏麵,你四哥有什麽目的?”
    “這個很簡單呀,他想要霸占這房子唄,聽說過不了兩年,有一條火車路要從我們鎮上橫穿過去,你也看到了,我們家老宅子占地麵積這麽大,到時候火車路如果是攬腰拆的話,就一定會過我家的宅子,那可以賠償的錢財一定不會少吧!”
    “就算占了,你們都會有遺產權的,他一個人也沒辦法弄到手的。”
    “不,你想錯了,我這個四哥可是個心計很深的人,他就是想要逼我們自動放棄產權呢,可我就不,我到要看看他能作出什麽妖魔鬼怪來。”
    我看著這個老八若有所思,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現在這種情況其實還是挺多的,為了房子,為了老人留下來的財產,兄弟姐妹們爭得頭皮血流的,那也是常有的事。
    可是另一邊,我覺得老四神情裏的那種驚恐又不是裝出來的,他是很自然地流露出來的情感,是真的害怕的那種。
    我回頭看了眼供桌,問老八:“你們家香火平時是誰在伺候著的?”
    老八說:“我四哥吧,他做為兄弟裏麵最大的,這事兒他操心管著。”
    “那你還記得這副畫以前的樣子嗎?在你的眼裏,是不是也起到變化了?”
    “變化是有的,而且這畫以前我小的時候,有時候會跟著爺爺進來裏麵嗑頭,那時候我爺爺就常常指著畫對我說‘好好看看,這可是一幅好畫’但那時候我小,我隻覺得畫上的女人穿著和頭發很可怕,所以我對進來這裏是打心眼兒裏的討厭。”
    他沒有說謊,就在剛才進來小屋我們說話的時候,大家都很是焦心地希望我們能說出這畫是怎麽回事,可唯有老八卻看也不看畫一眼,歸結他說的小時候印像,那至少能說明一點,他很怕這副畫,就包括現在這個年紀,他還是無法丟掉小時候被爺爺帶進這裏來,並逼著他看畫的情景。
    我說:“其實你挺怕這畫的,所以它的祥細變化可能你自己都沒有認真地看過。”我走到供桌前抑頭看著畫中人:“我反到覺得好像是真實的,你看那井麵,那個隱隱印出來的人臉,就仿佛在書麵上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