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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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他和三嬸子又吵成一團,我也懶得去理會,畢竟情感這種事怎麽也要他們自己說了算。
    寬爺和我都心知肚明,這姑婆什麽不舒服,明擺著就是不想損耗修力,我們為了能順利走出玉塔,也隻好忍了。
    隨後我去叫來牛家人,讓他們準備供桌,擺陣要用的各種香紙火。
    牛家幾姐弟很快就準備好了,寬爺不讓其他人看,後院裏隻留下我和他兩個人。
    桌子上的長明蠟燭點上了,牛家的事情很複雜,寬爺說要找個人上來問問。
    他拿著五帝錢劍念了一會兒咒之後,再燒了些香紙,我在一邊給他護法,要是有什麽異動的時候好助他一把。
    隻見寬爺用劍尖在碗裏挑了幾粒米出來,將米壓在一個白瓷碗裏麵,再將劍尖壓在碗底上念咒,而後再打開,那些米已經成了粉末,寬爺將做法事時穿的道袍袖子輕輕一甩,那些粉末全陪飛散出去。
    雖然隻是幾粒米的粉末而已,卻讓人仿佛看到了一層白色的迷霧。
    “小念,你來問。”耳邊響起寬爺的聲音,我發現自己的周圍突然就白霧茫茫,整個院子都開始變得若隱若現。
    不遠處,霧裏坐著一個人,那人坐在一把太師椅上,他穿著黑色底的大圓寶壽裝,黑布鞋可以看出來是位男性,我估計著是牛家的爺爺。
    因為我看不清楚他老人家的臉,他的雙手很規矩地放在膝頭上,但是從胸口以上卻被一團白色的迷霧給擋住了,這樣看過去,就好像那裏坐著一個穿著壽裝的無頭屍似的。
    在做法事方麵,寬爺從來沒有使過這招讓我配合他。
    此時看到這樣的情景,我連忙穩了穩神。
    “請問這位老爺子可是牛家人?”
    “是啊,小姑娘找我什麽事?”一個蒼老而空洞的聲音遠遠地傳來,縱然使我更覺得渾身發冷。
    “老爺子,是這樣的,你們牛家人的後人受到些困擾,所以我們才會叨擾到你,你知道根源在哪裏嗎?”
    “嗬嗬。”那老爺子突然怪笑了兩聲:“根源……”才說了兩字之後,聲音突然變成:“救我。”
    我字尾音拉得很長,在我周圍不停地回旋著,同時我看到一股神秘的力量突然襲卷而來,那是一隻雪白的手,手上的指甲是黑色,正如牛家大姐說的,他露出來的半截袖子通紅一片。
    那隻手一把就抓住了老爺子手臂,並在他的慘叫聲中往後重重一拽,眨眼功夫,牛家老爺子就不見了。
    可是那人卻沒有走的意思,他似霧似煙,一縷紅色在不遠處的迷霧裏停留著,雖然相隔著幾米遠,可是我能感覺得到他身上的邪惡之氣,他在我和對峙著,大有種我不動他不動的威脅感。
    我心裏開始有些慌亂,對方太強大了,無論他是什麽,他能將自己化成這種如煙似霧的形狀不散,這是我很少看到過的現像,隻有一次,那天在梧桐街時,我看到的嗔魔就是這樣,隻不過嗔魔是黑色煙霧。
    “丫頭,穩住心神。”耳邊驀地響起寬爺的提醒。
    我連忙打起精神來保持清醒:“你是誰,為什麽要一直逗留在牛家,要是有冤情可以說出來,我們能幫你解決。”
    那紅色漸漸地朝我靠近了些,他的靠近讓我覺得空氣裏似乎有厚重的寒冷直直地擠壓過來,我頓時有種無法呼吸的感覺,我下意識地後退兩步,企圖想要跟他溝通,哪知正當我準備說話的時候。
    倏地一下,那抹紅色突然朝著我撲了過來,他帶著濃濃的寒氣和怪異香味兒,瞬間就像一股怒憤的煙霧似的朝我撲了過來,我連忙抬手去擋,可他卻整個從我身體裏穿過去了。
    那巨大的力量像一股龍卷風,他過之後,我被卷得撲通一聲摔到地上。
    “丫頭,你沒事吧?”寬爺的聲音再度響起時,眼前的迷霧已經不見了,院子裏的一切都恢複了正常,除了我坐在地上以外。
    我連忙站起來,到也沒有傷到哪裏:“沒事的爺,我看到那個紅色衣服的了,沒有看清楚樣子,他好像不許牛家老爺子說話,對方的力量很大。“
    寬爺點點頭:“既然這樣,我們在牛家擺下五仗七星陣吧!“
    這陣法其實都是一樣的,隻是根據地理環境而擺,像牛家這樣的,寬爺就於整個牛家老宅為局,要擺上相應的陣法,自然得是大陣。
    五仗陣法要用的料很多,擺起來也很麻煩,光我在牛家老宅的四角上埋黑漆釘都用了很長時間。
    寬爺更是一早上沒有挪動過,一直在那裏畫符咒。
    就這樣到了中午,牛家大姐來叫吃飯了。
    她帶著我們進了廚房隔壁的一間屋裏,那屋裏有兩張桌子,牛大姐叫我和寬爺去坐圓桌,由她和老四陪著我們吃,其他的兄弟姐妹們側帶著孩子坐長桌,說是怕孩子打擾到我們所以才分開坐。
    大家客氣了一番之後就開始吃飯了。
    這其間牛家姐弟們幾乎不說話交流,就兩個姐姐說了幾句農活兒上的事兒,四個小孩子也規規矩矩,這到是難得,一般有這麽多人的家庭吃飯可以這麽安靜還真是難得。
    老四陪著寬爺喝了兩口道:“爺,你們要是有什麽需要的隻管提,隻要這家宅平安就好了。”
    “目前你們隻需要準備一隻黑狗血就可以了。”寬爺說。
    “行,我一會就去準備。”
    他們說話的時候,我看到老八坐在那邊一臉冷哧的樣子,好像他把這一切都看透了似的。
    坐在老八對麵的老五說了一句:“老八,你一直冷笑什麽意思?”
    老八說:“我能有什麽意思,怎麽著,笑笑不行啊?”
    “行是行,可你要是心裏有話說說出來,別憋著。”
    眼看著兩人就要吵起來,二姐連忙和稀泥說別說了,一人少說兩句。
    哪知她這話才停,老八就道:”行啊,你們不是想要我把想說的話說出來嗎,那我就說說,老子一點也不相信那副畫會有變化,我懷疑那畫被老四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