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以酒換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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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可親寬爺,他乖乖地上前去抱了抱他,不一會兒這一老一小就玩起了小遊戲。
到是把我和南宮烈給涼在一邊了,我看著寬爺有些灰敗的臉色,心裏很是不舒服。
“走,我們去散散步。”南宮烈拉著我的手,他頗有深意的樣子:“陪我去找城隍爺聊聊天。”
我們沿著山間小道上去,山上基本已經被大雪給封了,哪裏還會有香客上山來。
南宮烈穿著現代裝,雖然不知冷,但是為了迎合眾人的目光,也穿了一件稍微厚一點的薄棉風衣,他的手指很漂亮,指頭修長白淨,骨節分明。
像是發現我在打量他,情感薄唇輕輕一撩:“你再這麽盯著我看,我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回禮啊?”
“回禮?”說實話,這個人真的讓我怎麽看都看不夠,他的恰好到處的發際線角,線條分明的鬢角,還有那精至的五官,無論是現代裝還是古裝,那股與生俱來的矜貴氣質,總是令我不禁覺得他如上仙一樣出塵。
奇怪了,這樣一個清華如月的男人,他掌管的不應該是天界才對嗎,怎麽會是冥界之王。
我眼前的俊臉突然放大了,南宮烈薄唇帶著灼熱地吻了下來,那勁曆舌尖很快攻城掠池地撬開我唇瓣,他吻我的時候,修眉會輕輕微蹙,露出幾分愉悅和深情。
我的雙臂勾在他脖子上,他的勁臂卻半摟半提著我的腰,一個吻,纏綿悱惻……
“嘖嘖,我都看得不好意思了,冥王大人這麽癡纏,要不索性帶著冥王妃去我後殿裏歇一會兒?”
突然聽到這個聲音,我囧得不行,連忙從南宮烈懷裏掙紮出來。
回頭就見城隍爺老神在在地站在不遠處的一堆雪上,真不知道他在這裏偷看了多久。
“城隍爺好。”羞歸羞,可為了禮貌,我還是打了聲招呼。
“嗬嗬,小念姑娘好。”城隍爺笑嘻嘻地說完話後,看了南宮烈的臉色一眼後又連忙深深地拱了拱手行禮:“冥王妃,小仙這廂有禮了。”
我忍住笑:“不必這麽多禮,就叫我小念好了。”
南宮烈這時候才淡淡地開口:“怎麽,要一直讓我們站在這裏陪你聊天嗎?”
城隍爺連忙說不敢不敢,快進。
這次進廟裏和上次不同,上一次那小仙童帶著我鑽桌子,這次跟著南宮烈,在走進廟門之後他在我眼前揮了下袖子,我眨了下眼睛,再張開眼時人已站在大殿裏了。
那兩個小仙童已準備好了酒宴。
我們三人依次坐下來。
南宮烈化出一帝王裝的樣子,他好看的指尖裏銜著那個雕著龍雲花紋的酒杯輕啜了一口美酒。
“怎麽樣,味道挺好的吧?”城隍爺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還行。”南宮烈淡淡地。
“大人,這可是天山池裏的水釀的酒啊?”城隍爸頗有些失望。
“天山池的又能怎樣,還能比過我冥幽殿的聖水不成?”
“唉,擺了擺了,我這小廟小仙的,還求大人你不要來氣煞我。”城隍爺一聽確實是比不過的,隻好擺擺手,一臉失落的樣子。
南宮烈便笑了笑:“你沒有好酒,不過我到是可以給我你送兩壇。”
“當真?”城隍爺一聽南宮烈要給他酒,頓時兩眼都發亮了。
“嗯,我說話有不算數的時候嗎?”“不過……”
這個不過說完後就沉呤了下來,引得我也不禁放下手裏的美食看著南宮烈,他想說什麽,城隍爺更是等得焦急,說大人你想說什麽就說,別讓我心吊吊的難受。
南宮烈笑了笑:“在說這句話之前,我到要問問你,最近幾天沒有寬爺在這裏給你伺候香火,你這小日子可還過得舒服?”
“這個……影響到是有的,他老爺子每天來我早已經習慣了,你想想,這都幾十年了,他突然下子就不見了,我還是覺得小廟山挺無聊的。”城隍爺說到這裏突然就停了一下來,他用懷疑的表情看著南宮烈:“大人,你怎麽突然提到寬爺了?”
“有個好差事給你。”南宮烈邪肆地勾了下唇。
“哦?”
“你也說了沒有寬爺你不習慣,可他前兩天到玉塔的時候被人暗算傷了重傷,再這樣下去恐怕再也伺候不了你的香火了,不如這樣,你偷些天命給他。”
“啊?”
“怎麽,你還想不想要美酒了?”
“我……你……”
一向口齒伶俐的城隍爺居然結巴了。
後來我才知道,這偷天命可是要犯天條的,不過就像我們人間的倒賣黃牛票一樣,隻要手腳做得好不被發現一般情況下沒事。
最終城隍爺受不了美酒的誘惑,在說完這幾個字後說:“好,兩壇酒,一滴不能少。”
我滿頭黑線,這是命啊命,可在他們這些人眼,居然隻是兩壇子酒的事。
從城隍廟裏出來,南宮烈才告訴我,其實這種事情他來做也不難,隻是未免會有些假公濟私的嫌疑,所以才要假手於城隍爺。
“不管如何,娘子,現在對寬爺這邊,你應該放心了。”
南宮烈越來越懂得我想要什麽,我在擔心什麽。
我真誠地看著他:“謝謝你啊大人。”
“我們是夫妻,何必言謝。”他勾唇捏了我鼻尖上一下。
當然,偷天命的事情我們不會跟寬爺說的。
這之後的一個星期我再去小廟山時,發現寬爺的臉色好了許多,臉頰上居然有了血色的樣子,看來是城隍爺偷天命成功了,我暗暗高興。
再回到學校,仿佛像是過了很久很久,當然我這麽多天沒有出現在學校是南宮烈做了手腳的,否則早就被開除了。
但是可以瞞這個世界的任何人,卻瞞不住其中一個人。
葉帥,當他開著他的紅色跑車又站在我們學校門口時,我覺得以前跟他辦案子的那些事情居然像是做了一場夢。
“去哪兒了,嗯,這麽長時間也不來個電話?”我才出現在他麵前,立馬就被他咬牙切齒地揪住了耳朵。
“多長時間呀,我就不是去了玉塔幾天。”我說你放手,疼死老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