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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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之後,我依然會記得那天晚上尖尖興致勃勃的樣子。
這就是友情,是一種沒有血緣關係的相聚。
隔天我給張紅打了個電話,她說她已經出院了,讓我不要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宿舍裏的小姐妹,勉得她們擔心,告訴我,她的初心不改,無論王正怎麽反對,她還是會把孩子生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我掰著指頭一天天過,在雲菊身上我看不出任何來,她每天晚上熄燈之後都會拿一支小小的蠟燭點亮,然後嘴裏嘰裏咕嚕的念著什麽,大概三分鍾的樣子才吹滅蠟燭安心入睡。
這樣的接連幾天晚上之後,大家也就習慣了。
第四天,正好是周五晚上,葉帥打電話來說他有時間,讓我約左書函。
左書函就立刻訂了一定西餐廳,看樣子是下了血本地想和葉帥把關係搞好。
當然,我也去了。
我沒敢和左書函坐車,嘴上說怕其他同學看到影響不好,但實際,我害怕他在開車的過程中發病,咱還想多活兩年呢,所以就找個借口推了。
我們三個人幾乎也就是一前一後到達目的地。
葉帥明明是要研究左書函的,但他故意裝做有點看他不爽的樣子。
坐下後左書函左一個師兄,右一個師兄的,菜單子捧在手裏許久請他點菜,葉帥瞧著這份兒也拿得差不多了,這才開始點菜。
“師兄,你不要再生氣了,放心,我以後在學校裏見到楊澤就一定會躲得遠遠的。”
左書函的話讓葉帥神色鬆快了些:“你知道錯了就好,記住了,無論你在什麽地方,做什麽工作,都不可以用自己的想法去壓製別人,這是一種霸獨方式,沒有人應該被你左右,你這麽做是錯誤的,明白嗎?”
“我知道,以後不會了。”
葉帥問他:“最近這半年你到哪裏去了,大家都聯係不上你,這次回來突然搖身一變成了老師,嘖,還真是有些門路嘛。”
“師兄就不要再取笑我了,我哪裏有什麽門路,不過是靠我爸幫忙而已。”
左書函的家底其實很厚,我聽葉帥有一次曾經說過,他家好像是世代經商的那種,因為想法和理念不同,再加之他這些年慢慢的人格分裂越來越嚴重,所以家裏人幾乎和他斷絕了往來。
這一次被葉帥趕走後,大概是走頭無路了,所以又重新回到家裏讓他老爸給找了一個高人老師做洗白,半年後,才又重新站到我們麵前來。
我和葉帥都很好奇這高人是何方神聖,左書函就悄悄地和我們說了一句:“這個高人治好了我的人格分裂。”
“……”
我和葉帥對視一眼,如果真能把左書函的人格分裂症給治好,那還確實是個高人。
葉帥優雅地切著牛排:“在國內我怎麽沒聽到過這號人物?“
“是真的師兄,我騙任何人也不敢騙你啊。”左書函還神秘地笑笑:“有沒有興趣見見?”
“有啊,那你給推薦推薦。”
“行,那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今天有沒有時間,有的話我們吃完飯後就去見見。”
“好啊!”
左書函說到做到,真的就站起來打電話去了。
我連忙小聲問葉帥:“真去呀?”
“當然要去,人生如果沒有挑戰,那還有什麽意思?“葉帥勾了下薄唇,朝著我笑了笑。
不一會兒左書函打電話回來了,說對方同意的,有時間,也願意見我們。
我很奇怪:“不是說高人嗎,怎麽這麽輕易就能約到?”
左書函便道:“哎,小念這你就不明白了,這就叫所謂的高手互相吸引,你看,我師兄對他趕興趣,現樣的他也早就聽過我師兄的名聲了,所以才會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見上一麵,明白了嗎?”
其實我明不明白不重要,我隻是看到葉帥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就知道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是會去一趟的。
這頓飯吃了一個小時。
從餐廳裏出來時葉帥說:“你也一起去。”
“不太好吧?”因為南宮烈的離開,我打不起精神來。
“走吧!”葉帥把不由分說拽著我的胳膊將我拖到了車上。
不知為什麽,就在我上車的那一瞬間,我覺得背後好像有人在盯著我似的,下意識地扭頭看了一眼,身邊卻隻是匆匆行走的人,沒有看到任何異常。
我們的車子一直跟在左書函的車後。
出了鬧中心之後,直接就朝著郊區奔。
這其間我問葉帥:“你相信左書函的人格分裂症真的好了嗎?”
他說目前還看不出來,得等著去看過那位‘高人’後才知道,萬一現剛剛跟我們吃飯的左書函其實隻是另外一個分裂出來的人格呢?
他問得我啞口無言。
在郊區又七拐八拐後,終於在一個城邊村裏入口處車子停了下來。
左書函的車子停在前麵,他下來解釋說,那位‘高人’不喜歡這些現代化的東西,他喜歡純清自然的美感,所以才會在這個村裏高植買下一個小院落,院子裏自然也是不可以停車的了。
聽他這麽說我和葉帥對視一眼,還別說,在我的心裏麵,一般這種很會裝的都不怎麽樣。
大概葉帥的想法跟我差不多了吧!
我們跟在左書函身後進了小村,穿過幾家農這舍之後,遠遠看到前麵有一房人家,那家人門口路兩邊各種著幾顆鮮紅的蠟梅,這時正是梅花芬芳的季節,白雪枝頭蠟梅紅,到是給這個小小的村莊增添了不少的生氣。
果然沒有猜錯,葉書函說就是那家了。
之後沒走幾步就到達院子大門口了,大門口到是沒什麽,除了這幾棵蠟梅外還一切正常。
左書函也不敲門直接就推開大門進去了,豁然進入我們視線裏的就是一個古色古香的院子,院子被打造得小轎流水,山景石壁,沿著一條蜿蜒的石廊走去才是正廳門,給人一種瞬間穿越了的感覺。
快要進到大廳門口時,裏麵才匆匆迎出來一個人,這人大約五十歲右右,精神煥爍,氣色很好,但服裝款式卻有些老舊,一身立領的中山裝,給人一種麵前站著個文革時期老幹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