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夢中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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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這個安凡,我對他的防備很深。
    “小念,來這裏做什麽啊?”雲菊一臉不解地看著我。
    “我問你,你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好姐妹?”
    我扶著她削瘦的雙肩,為了能從她嘴裏問出點什麽來,我索性給她打感情牌。
    果然雲菊就一臉蒙的點點頭:“是啊,我們當然是好姐妹,再說了,那天在阿紅的公寓裏,你還聽我講了那麽久,我覺得我們宿舍裏就你最懂我。”
    “那既然這樣,你有男朋友了怎麽不告訴我?”
    雲菊愣住了,說我沒有男朋友啊?
    看她還是一副想要隱瞞的樣子,因為是關係到安凡,所以我不想再和她兜圈子,我說:“剛才我在圖書室裏都看到了,你看那個叫做安凡的轉學生眼神不一樣,我懷疑他就是你的男朋友,對嗎?”
    意外的是我的話居然讓雲菊一下子就臉紅筋漲的:“小念,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那是哪樣,你總該跟我說說我才明白不是嗎?雲菊,我聽人說那個安凡長得跟以前失蹤的喬城一模一樣,我就怕你的人身安全有什麽偏差所以才管你的,要知道我們可是一點也不了解安凡啊!“
    “我知道,而且說起這個喬城師兄,我是知道他長什麽樣子,他曾經是學生會的,而且和現在的安凡也確實是長得幾乎一樣,可是,我和他真的不是男女朋友,而且我懷疑他都不認識我。”
    “不會吧雲菊,所以你這麽看他是因為暗戀?”
    “也可以這麽說吧!但是……。”麵對我,雲菊又能吞吞吐吐地底下了眼睛。
    “但是什麽你到是說呀,你要急死我嗎?”
    “可是小念,就算我說了,你會真的相信我嗎?”
    “我會信,那天你在阿紅家講的那些理論我都信了,你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雲菊想了想,好像也是那麽一回事的樣子,她說:“不如我們去找家小店吃點東西吧,我們邊吃邊聊,站在這裏又冷又餓。”
    ……
    我們在學校大門口一家小食店裏坐下,這裏冬天主推小火鍋,來吃的人還真不少。
    我不明白既然是聊天,那為什麽要找這麽一個雜亂的地方。
    雲菊居然說這叫亂中有靜,因為在太靜的地方聊,她還更擔心被別人給聽過去。
    坐下沒一會兒老板就上菜了,我們在一個小小的包間裏,雲菊也從這裏開始打開了話匣子。
    就在半個月前,也就是她開始可以看到一樓走道裏那個女陰靈開始,漸漸地她開始做惡夢,沒錯,一開始是各種惡夢,可是慢慢的,那些惡夢就像一團迷霧裏突然迎來了一絲光亮似的。
    夢裏的場景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一點點變化。
    她在夢裏遇到一個白馬王子,這個白馬王子不是別人,正是咱們學校裏的安凡。
    這算是雲菊的故事開始吧,我聽得兩眼發蒙:“奇怪,你和安凡並沒有接觸過啊,怎麽會夢到他?”
    雲菊咬咬唇:“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直莫明其妙地夢到他,而且在夢裏我們真是無話不談,他說的那些情話,真是令人無法想像,就這樣我的心完完全全被他給俘虜了。“
    我怵住。
    “雲菊,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那隻是一個夢而已,那麽巧,也許白天你無意之中看到了他,而後大腦記下了關於他的回憶,之後就成了夢境。”
    “小念,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麽,你說的這個情況我當然了解,可是你知道嗎?我不是隻夢到他一兩次而已,是夢到無數次,可以說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夢到,而且今天的夢,還會接著昨天的場景。”
    當雲菊說到這裏的時候,我第一念頭就是出事了。
    我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後呢,他在夢裏說了那麽多的情話來哄你,你做了什麽?”
    “我什麽都沒做,我隻是享受著那種談戀愛的感覺,享受他的嗬護,有一天晚上,我終於忍不住答應了他,答應做他的女朋友。”
    聽到雲菊的話,我完全蒙了:“做他的女朋友?在夢裏?”
    “對啊,那雖然是一場夢,可對我來說,那是一場連續而從來不會間斷的夢,我們在夢裏完成了曖昧期,我覺得也應該是到答應他的時候了,所以我就答應了他。”雲菊攪拌著碗裏的菜。
    “我不明白,你們兩在夢裏居然還有所謂的曖昧期?你們是怎麽相處的?”
    “不是我們,是我,那隻是我的夢而已,你也看到了,在現實生活中,廖平他根本就不認識我。”雲菊一臉的甜蜜:“至於在夢裏是怎麽生生活的,你看看現實中的男朋友就知道了,你也有男朋友,所以就是那樣的感覺。我們去約會,看電影,吃好吃的。”
    至此,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不過小念,有一件事情我始終不明白的,夢和現實可以結合嗎?”
    雲菊突然問我,而且問得我除了啞口無言之外不知道要說點什麽才好。
    “因為我遇到一點生理問題。”雲菊臉色一紅:“就好比他在夢裏對我做的事情,我怎麽感覺好像是真的發生了似的,比如我們發生的兩性關係。”
    “啊?”
    “我沒有騙你小念,我也是隔天覺得身體不舒服,所以才懷疑是怎麽一回事,也是他頭一次對我做那種事情後,我才想到要買那些符回來,可是我的思想是很矛盾的,一方麵我害怕他,一方麵我就仰慕他,有的時候在學校裏遇到現實中的他時,我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去問問他有沒有和我做一樣的夢。
    而且小念,那天我跟你講的那個理論也是他在夢裏時跟我講的,否則我自己怎麽可能會突然有那樣的想法,他懂得的東西真的很多,超過我所有看過的概念書。”
    雲菊的這番話讓我的思緒受到了很大的衝擊,我們都知道一般人做夢,比如青春期,也許真的能做那種和異性新密的夢,可不會那麽明顯,會出現第二天身體不舒服,這莫名讓我想到了再宮烈頭一次出現在我夢裏,那裏我也以為是夢,其實卻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