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火龍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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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擠是什麽意思?”我忍不住問他一句。
“就是我總覺得這屋裏還有其他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肥佬的話讓我想起了剛才進屋時看到的身影,他說這屋子裏隻有他一個人住,那麽我看到的那個身影就並非人類了。
其實肥佬的案子阿生很抵觸,因為對方很沒有禮貌,這要是對他也就處了,可偏偏把我也給綁來了,阿生護主心切,自然是不想幫肥佬。
但我的想法就不同了,拋開修煉不說,我明明本身就會驅邪,可是麵對事兒時卻又不想幫忙,那在本質上就像一個警察看著案件在自己眼前發生卻不為所動似的,照因果來說,多少有些造孽的因素在裏麵。
“這樣吧,你的感覺好好講講,你需要我舅舅幫忙,當然是要把事情說得再仔細一些。”想到這些,我開口對肥佬說,另一麵也提醒阿生,這事兒,我們得管。
肥佬含糊地嗯了一聲:“頭一次發現不對頸兒的時候,是一天晚上,那晚上我和朋友喝了點酒回來,有些喝多了,後來迷迷糊糊的就在沙發上睡著了,可是不知為什麽,恍惚中總感覺有人在我家客廳裏走來走去,有好些個,就好像是他們自己的家似的,有的去冰箱裏拿東西來喝,有的在抽煙,有幾個還在玩撲克牌。”
“後來我頭疼得不行,還以為是我的朋友送我回家了,便也沒有多想就睡了過去,可是隔天我一問我朋友,他說他自己也醉得夠嗆,再說了當時我們喝酒的就三個人而已,所以就算去我家裏也不會有這種人很多的現像,經他們這麽一說,我也覺得一定是自己起了幻覺,要不就是電視裏的聲音吧!”
我問他:“幫你牽線找施工隊的那個朋友呢,後來你們還有聯係嗎?”
“沒有了,我最後一筆尾款交給他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麵。”肥佬搖搖頭:“不過有一陣子我確實是在找他,我想弄清楚我家裏究竟在發生著什麽,因為後來的每一天,我居然慢慢感覺到自己總是處在一種很熱的狀態。”
如果肥佬沒有說謊的話,那麽問題一定是出在施工隊上了,而且我能肯定,那天晚上他一定不是起幻覺,而是真真實實地看到了那些人,至少他們是怎麽進他家裏的,那就一時說不清了。
“熱?”阿生不解地看著肥佬。
可不嘛,我才反應過來,我們進屋到現在根本就沒有脫外套,這說明肥佬家裏的溫度很低,他有沒有開空調還是一回事,我自己感覺還有些許的涼意。
而他卻隻穿著那件黑綢料的衣服,還很熱似的,一邊抽煙,一邊喝了好幾次水,他的額頭上的細小的汗珠,好像就一直沒有斷過。
此時阿生問過後,肥佬點點頭:“熱,而且是那種很煩燥的熱,我去看過醫生了,什麽都查不出來,心理醫生也看過,但沒有什麽效果。之所以後來我去找那個朋友,目的就是想要問問他知道些什麽,因為我一回家就隻會更熱,而在外麵又稍微地好一點點而已。”
講到這裏,他很神秘的樣子把身子往前探了探:“阿生哥,你有沒有聽過一種很奇特的地脈,叫火龍脈的?”
“這個……聽說過一點。”阿生有些錯愕的樣子,他在清朝的時候就閱書無數,聽說過也很正常。
對於我來說,就是頭一次聽過了,我很好奇的聽著肥佬往下說。
“這火龍脈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脈像,說實話,我選這房子之前曾經找大師看過,他說這塊地脈最好,所以我之後就‘抽’了這一幢,現在住進來後,根據我身體上的變化,我是越來越相信這是火龍脈了,居說在這樣的地脈上生活的人,不僅自己可以平步青雲,就連子孫後代也是繁榮昌盛。”
“話是這麽說,火龍脈至陽,一般平常人也是鎮不住的。”阿生睨他一眼,像是在看肥佬的麵相。
“嗬嗬,那阿生哥,你看我像不是你平常人?”
“這個,不好說。”
“有什麽不好說的,你老不就坐在這裏嗎,來來,你幫我看看。”聊到這個火朧脈,肥佬來了興趣,非得要他幫忙看看自己是什麽麵相。
阿生很無奈,隻得裝做很認真的樣子打量著他。
我站起來問肥佬:“叔兒,能用一下你家的衛生間嗎?”
“可以啊,一樓二樓都有,沒事兒,你可以四處走走參觀參觀。”
“好。”
他大概是不想我坐在這裏打擾阿生給他看相吧,沒成想這正好中了我的意,我正要四下裏看看這屋子是怎麽回事呢!
索性,就去了二樓。
當我一步步走在樓梯上的時候,一樓和二樓的拐彎處,我想起了剛進屋時看到的身影。
很快的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上了二樓,二樓的裝修和一樓沒什麽區別,都是那種很土毫金的方格。
因為一直警慎著前麵會不會有什麽東西突然跳出來,我一時沒有留意到腳下,絆到了一截木棍,這木棍是從牆裏伸出來的,好像是為了起到修飾作用。
在我差點沒被絆倒之時,才留意到這木棍,也不是很長,從牆裏出來二十公分的樣子,但是密密麻麻一排,一直順著牆角往前延伸到電視櫃。
這種裝飾有些特別,我從來有看到過。
但因為這一絆,我也發現了一個不起眼的秘密,在牆的四個角裏,原本是用木板包起來的地方,從木板上浮起來一個淺雕,蝙蝠圖騰,這我就不懂了,一般情況下正常人家都不會在家裏雕這種東西的,按照老風俗的說法,這多不吉利。
就在我細細打量那個浮雕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什麽,像一陣風,很快地一掠而過。
我連忙快速地一下子扭回頭去,就見半截成年人的腿正於奔跑的姿勢一下子融進了牆中消失不見了。
那是什麽?
一個人,他跑進牆裏去了,可現在那牆卻看不出任何端倪和瑕疵來。
我用力地眨了下眼睛,以確定自己剛才沒有起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