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天帝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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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血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個醫生說的話沒錯,如果你堅持生下這個孩子,你真的會很危險。”
我聽後,邊朝車走去邊對她說道:“就算是又怎樣?我告訴你,我不可能會打掉這個孩子。”
血女聽了我的話,語氣頓時怒了,她說:“你知道你孕育他的後果嗎?就是他每天不斷的吸取著你的力量,直到你的靈力越來越弱,到那個時候你還有什麽力量去生下他!”
我打開車門,坐進去對她說:“你是怕你自己的力量越來越弱吧?”
“我們已經融合,你是我,我是你,難道你忘了嗎?”血女氣憤的說道。
“我沒忘,你一直在提醒我已經不再是個人了。”我緊握方向盤說道。
血女聽後,對我說道:“我知道你舍不得這個孩子,但是他會攝取你的力量,你必須打掉他。”
“不可能。”我說完,發動引擎將車朝家的方向駛去。
等到晚上,也沒見柳離沫給我打電話,難道柳雪還不肯原諒顧江離?
洗完澡,剛躺在床上,門外的穆子瑤敲了幾下門說道:“夫人,吃晚飯了。”
我聽後,對外麵說道:“你和小雋吃吧,我不吃了。”
外麵的她答應了一聲後,便離開了。
我的手撫著腹部,暗道,要不要把我懷孕的事告訴白慕楓?可是如果他知道了,讓我把孩子打了怎麽辦?還是先不告訴他了吧。
“你懷孕了。”突然,黑袍男人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我看到他後,急忙用被子蓋住身體望著他怒道:“這樣突然出現在別人的房間裏,你懂不懂禮貌?”
他聽後,我從他的麵具上看不出他的表情,隻聽他用淡淡的語氣對我說道:“你知道你腹中的孩子是什麽轉世嗎?你如果強行生下他,你就會死。”
我聽了他的話,微微皺眉,隨後說道:“我不管他什麽轉世,我一定會生下他,為什麽你們一個個都要我拿掉他?”
黑袍男人低聲一笑說道:“除了人,妖,魔,鬼四界,我想我們已經快忘了還有天界,天界自從天無痕登上王位後,他就已經把天界和其他四界隔離。可是就在不久之前,天無痕突然無故失蹤,所以現在的天界已經是大亂,從我師父的星象看來,你腹中的孩子就是天無痕。”
我聽了他的話,愣了一下,看著他說道:“你這是在說故事嗎?抱歉,我沒時間聽。”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但是我勸你還是盡快拿掉他,否則他會吸幹你的力量。”黑袍男人說完,身影消失不見。
我的手撫著腹部,皺眉,天界之王天無痕?以前也聽師叔說起過他,可是我怎麽也不會相信現在肚子裏的胎兒就是他啊,這也太不可能了吧。
我有些煩躁的拍了拍自己的頭,才猛然想到黑袍男人為什麽跟我說這些?他不是和藍惜銘是一夥的嗎?還是他是故意這樣說,目的就是讓我打掉孩子?
這時,我聽見外麵有腳步聲,趕緊把手從腹部拿了下來。
我望著白慕楓推開門走了進來,他將脖頸處的領帶鬆了鬆,走到我身邊,然後俯身望著我說:“聽說你沒有吃晚飯?”
我看著他,微愣了一下,說道:“我沒胃口,所以不想吃。”
“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他坐在我的身邊,緊緊的望著我說。
我看向別處對他搖頭,說道:“沒有。”
不知道為什麽,我發自己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幽深的讓我感覺到幾分慌張和害怕。
“沒有就好。”他說完,在我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然後走進浴室裏。
我望了眼浴室的門,心跳加速起來,從他蘇醒之後,每次和他在一起,我都會隱隱感覺到一陣壓迫感,我想一定是青琅劍在他身體裏殘留的魔性在作祟。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我拿過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想到會不會是柳離沫,便接通了。
接通後,那頭傳來柳離沫的聲音:“姐姐,我媽答應了。”
我聽後,心裏雀躍了一下,然後對他說道:“好,明天我去找你們。”
“好的。”那頭說完便掛斷了。
我將手機放在床頭,躺進被窩中,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我的身體被身後的人抱進了懷裏,我睜開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後轉身。
可當看到身後的人時,我驚住了。
他雖然有著和白慕楓一模一樣的臉,但我從他的身上沒有感覺到屬於白慕楓的氣息,反而他的身上有種黑暗邪氣。
我想推開他時,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他的力道很大,讓我一時掙紮不開,我望著他怒道:“你不是阿楓,你是誰!”
他突然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望著我邪笑了一聲,說道:“我當然不是他,想知道我是誰嗎?”
我看著他眼睛裏的邪氣,愣了一下冷聲說道:“你是青琅劍的劍魂。”
他聽後,伸手撫著我的臉說道:“果然聰明。”
“你把阿楓怎麽了!”我說著,就要伸手扇他的臉時,他大力的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眼睛漸漸變成血紅色,然後望著我說道:“你放心,他很好。”
我望著他眼睛裏的我,對他說道:“你為什麽要占有他的身體,他和你已經結成契約,你怎麽可以這樣做!”
他聽了我的話,大笑一聲說道:“我連和自己相處多年的帝王都可以殺死,你覺得我不應該哪樣做?”
“你這個惡魔!”我怒視著他大聲說道。
他聽了,不怒反笑,隨後說:“我的魔性就是你們供養出來的,身為青琅劍,每天他們都在利用我殺人,萬年以來,我已經變成了一個惡魔,但是我要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也不會有重見天日的這一天。”
“所以,你就是這樣報答我們的嗎?”我冷眼望著他怒道。
他聽後,望著我笑了下,說:“白慕楓的身體對我來說,是個最好的容器,我怎麽舍得放開他?”
我聽後,努力讓自己平靜的說道:“你可以拿我的身體做容器,請你離開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