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別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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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煩躁的點了支煙,吐出一個青色的煙圈,絲絲繞繞的印著他的愁容,蘇櫻從後麵過來,一臉的心疼:“子謙……”
溫子謙看了她一眼,用力吸了幾口煙,然後便摁滅了:“我嶽父嶽母都在,這幾天你別來找我了,免得影響不好。”他說著,大步走開。
蘇櫻看著他的背影眼底盡是苦澀,影響不好?有什麽影響?她本來就是他的助手,和他在一起,那是理所應當,不過是因為他心裏有鬼,所以才不敢在人前公然的再和她站在一起。
龍嘯炎從機場回來就一直黑著一張臉,周身的氣勢更是冰冷無比,仿佛數九天的寒冰,誰和他一靠近,都冷得從心裏哆嗦。
厲冥煜走進辦公室,就看龍嘯炎臉色黑得更甚從前,他打趣道:“喲,這又是誰招惹我們龍總了?”
龍嘯炎看都沒看他一眼,捏在手裏的手機幾乎都要被他捏碎了,這個夏錦陌,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敢掛他的電話,而且還敢關機?
厲冥煜聽強子私下說了龍嘯炎和夏錦陌的事兒,心下了然,麵上笑得一片揶揄:“我說嘯炎,你不會是真看上那個丫頭了吧?對人家這麽心心念念,一日不見……”
“閉嘴!”冰冷陰戾的聲音鄒然落地,厲冥煜挑眉,喲嗬,惱羞成怒了?
這樣的龍嘯炎,可是比以前那個喜怒不於形色的冰塊強多了啊!
“嘯炎,喜歡就追啊,這又不是什麽丟人的事兒,不過,哎,人家都已經是羅敷有夫,我看你啊,嘖嘖……”厲冥煜一副惋惜的口氣,可眼底盡是狹促。
“厲冥煜,你他媽給老子閉嘴!”龍嘯炎徹底暴怒了,眼神陰狠得嚇人,若不是厲冥煜了解龍嘯炎甚深,隻怕會被他嚇住了。
厲冥煜好不在意的哼了一聲:“嘯炎,從一開始我就警告過你,別把自己玩兒進去了,你以為夏錦陌是你刺向溫子謙的一柄利劍,可我看現在,她分明就是你給自己斟的一杯毒酒,你還別不承認,你對夏錦陌難道當真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沒有!”龍嘯炎陰狠冰冷的說道。
“是嗎?那……那天晚上,夏錦陌打電話向你求救的那天晚上,是誰急得差點自亂陣腳的?”厲冥煜盯著他,麵上的笑意漸漸褪去:“嘯炎,你可別玩火自焚,一旦夏錦陌成了你的軟肋,你覺得,溫子謙不會利用這個利器反擊嗎?”
龍嘯炎眼底的陰鶩稍稍散了一些,厲冥煜知道他理智回籠,接著說:“你對她,到底是什麽心思?”
“哼,我要讓她死心塌地的愛上我,然後,再讓溫子謙痛不欲生,讓他也嚐嚐絕望的滋味兒。”龍嘯炎說著,大掌緊緊的握成拳,嘎嘎作響。
厲冥煜歎了口氣,搖搖頭:“嘯炎,你自己……”
“噔噔噔……”門外清脆的敲門聲打斷倆人的談話,龍嘯炎冷聲道:“進來。”
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安月,她淺笑著:“嘯炎,冥煜,你們都在啊。”
厲冥煜也回她淡淡一笑:“安月來了,你們聊,我還有事。”他說著,轉身出了辦公室。
龍嘯炎依舊冷著一張臉,將安月無視了個徹底,安月眼底閃過一抹黯色,麵上卻似乎毫不在意,笑道:“嘯炎,這是我們結婚宴請賓客的禮單,你看看還有什麽地方需要改的。”她說著,把一份紅色的禮單放在龍嘯炎麵前的桌子上。
龍嘯炎聞言微微擰眉:“我什麽時候說要結婚了?”以前不覺得安月討厭,如今,他是越來越不待見安月了,可還偏偏不能撕破臉。
安月臉上的笑意頓了下,又說:“這是伯母準備的,她讓我拿給你,還說,我們結婚之後,她會把龍伯父留下的所有產業,以及海外的資產都會轉到你名下。”
龍嘯炎聞言臉色遽變,仿佛刮起了十二級的台風:“安月,你還真是好手段。”
外人都知道龍嘯炎繼承了父親的產業,把龍氏弄得有聲有色,可其實誰也不知道,龍老先生還有很大一部分產業都握在龍嘯炎的母親手裏,當年龍老先生有立下遺囑,那部分,必須要等到龍嘯炎結婚之後,才能正式動用。
所以,龍嘯炎如果想要謀求更大的發展,隻能先結婚,之後才能拿到那部分不菲的遺產。
安月臉上布上委屈:“嘯炎,這件事我是今天才聽伯母說的,以前我根本不知道,伯母說我們倆在一起這麽久了,也該早點定下來,她想抱孫子了。”
龍嘯炎冷哼一聲:“我知道了。”他的聲音盡是冷冽。
安月咬咬唇,心裏難受極了:“嘯炎,我嫁給你,安氏也會成為你的助力,這不好嗎?再說,我從美國回來,就是為了和你結婚。”她說著,眼裏閃動著晶瑩的淚花,可龍嘯炎卻看都沒看一眼,更別說心生憐惜了。
他陰戾不耐煩的說:“這件事我會和……和她商量,你沒事先回去。”
安月張張嘴,還想說什麽,可是看到龍嘯炎那一臉不耐煩的神色,不得不離開。
她剛出了辦公室,臉上的委屈和難過瞬間退的一幹二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得逞的笑意。
龍嘯炎是那種事業心極強的男人,他不會為了一個女人不要他的江山,有了這點,他肯定會和自己結婚。
安月勾唇,臉上得意之極,夏錦陌,這麽青澀的黃毛丫頭,還妄想和她安月搶男人,真是自不量力,找死!
隻要她和龍嘯炎結了婚,到時候如果夏錦陌還敢跑來糾纏龍嘯炎,那她一定讓她見識見識她安月的厲害。
辦公室裏,龍嘯炎看著麵前的禮單,心裏煩躁的恨不得一把將它撕了,而且,他也的確這麽做了。
紅色的禮單慘不忍睹的躺在垃圾筐裏,龍嘯炎伸手用力扯了扯領口的領帶,整個人煩躁極了。
從小,在龍嘯炎的心裏,龍爸爸就是他崇拜的對象,小小的龍嘯炎在龍爸爸的影響下,立誌自己長大也要像龍爸爸那樣,成為一個成功的人,他從小以自己的父親為榜樣,為有這樣的父親而感到驕傲,可是,他心裏的豐碑,他一生奉若神靈的父親,卻因為他的母親,還有他所謂的舅舅,徹底的,與世長辭。
他依舊還清晰的記得,蒼白的病床前,奄奄一息的父親拉著他的手,對他斷斷續續,有氣無力的交代著他最後的宏願,那是一個男人一生最遠大的抱負和誌向。
龍嘯炎的大掌緊握成拳,臉上盡是陰鶩,那些資產,他父親留給他的資產,他必須要得到,然後去完成他父親最後的遺願,讓自己成為最優秀的商人,以撫慰父親的在天之靈。
第二天,安月和龍嘯炎一起去了濱海路的別墅。
劉嫂打開門,一看是龍嘯炎,開心的臉上都笑出摺了:“少爺,你回來了,快進來。”她高興的說著,又扭頭朝樓上喊道:“太太,少爺回來了。”
他們這個少爺啊,自從龍老先生去世之後,就和自己的母親變得很生分了,除非是過年過節,不然平時肯定不會回來這裏一趟。
溫藝芳從樓上下來,看見龍嘯炎和安月一起回來,臉上也難得帶了一絲柔和的神色。
“伯母。”安月笑得大方有禮,旁邊的龍嘯炎卻冷著一張臉,連一點表情都沒有,坐在沙發上,仿佛眼前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他的母親一樣。
溫藝芳見狀,也習以為常,笑著和安月打招呼:“來了?你爸媽最近怎麽樣啊?”
安月抿抿唇,笑得恬靜:“挺好的,我媽媽昨天還說有空要過來和伯母說說話呢。”
女人在一起,似乎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安月和溫藝芳親親熱熱的說著話,一邊的龍嘯炎卻是一副不耐煩的神色,他伸手敲敲前麵的玻璃茶幾,冷聲道:“不是說商議禮單的事兒嗎?我趕時間。”
安月臉上的笑意僵了僵,不由得閃過幾絲不自然,她尷尬的看了溫藝芳一眼,卻見她夾了一眼龍嘯炎,微怒道:“趕什麽時間?你這輩子結這麽一次婚,難道要倉倉促促的湊合嗎?”
龍嘯炎冷哼了一聲:“一次?那可說不準。”
“嘯炎!”溫藝芳氣得吼他的名字,龍嘯炎無視她臉上的怒色,站了起來:“你讓我回來,我也回來過了,至於結婚的事兒,你既然這麽著急,那你看著辦好了,隻要,你別忘了你說過的話就好。”他說完,大步朝門口走去。
安月臉色微變,似是沒有預料到龍嘯炎和溫藝芳之間會這麽僵,她站起來衝著龍嘯炎叫了一聲,可是他頭也不回的甩上門走了。
安月眼底閃過苦澀:“伯母,嘯炎他……他這幾天生意忙,所以……”
“哼!他不待見我這個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溫藝芳苦笑著說,眼底的失望是那麽的明顯,安月心口微微滯了下,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對了,你看看你爸媽什麽時候有空,我和他們一起商量一下你和嘯炎的婚事,龍家和安家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家族,兩家兒女要結婚,自然得辦的風光體麵。”溫藝芳收起臉上的苦澀,牽強的對安月笑了笑。
安月點點頭,心裏漲漲的,開心極了。
而一邊的溫藝芳卻是心事重重,她知道因為龍嘯炎父親的事,她與兒子之前的鴻溝深的無法逾越,這麽多年來,溫藝芳與龍嘯炎坐下來一起說話的次數屈指可數,她心裏難過,可是,更多的是無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