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心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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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也不在局限於蘇小小的紅唇,而是順著紅唇一點點的向下吻,印下一串串的濕吻,舒柏寒路過的地方,全都印上了紅紅的吻痕。仿佛是在向人昭示這這些都是我舒柏寒的。
“遠辰……遠辰……我愛你……”
再次聽到蘇小小口中喊出別的男人的名字。舒柏寒猶如被人當頭澆了一桶冷水,猛然清醒。
天哪,他都做了什麽?他難道在做別人的替身嗎?
抽出在蘇小小體內的大手,看著衣衫已經被自己剝的差不多的蘇小小,舒柏寒卻再也沒有坐下去的性質,抬起手幫蘇小小把衣服穿好。
“鈴鈴”一聲緊蹙的鈴聲在浴室內響起,打破了滿室的曖昧。
看到是丁曉曼的電話,舒柏寒立馬接起。
“喂。曉曼。”
“柏寒,你在哪?萱萱發高燒了?我們正在xx醫院,你快點來,我害怕。”電話那頭傳來丁曉曼焦急擔憂的哭聲。
一聽到萱萱發高燒,舒柏寒也緊張了起來,“別擔心,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舒柏寒就想要立馬離開,可是看著浴室中不是很清醒的蘇小小,猶豫著。把蘇小小抱了出去。
躺在大床上,蘇小小的手依然緊緊的拽住舒柏寒的衣領,死也不放手,睜著一雙迷茫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舒柏寒,仿佛害怕舒柏寒下一秒就會消失一般,“別走,遠辰別走……求求你……別走。”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一顆顆低落了下來。
可能是此刻的蘇小小看上去太過於傷心,悲切,讓舒柏寒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安慰道:“我不走,不走,你睡吧。”
可是蘇小小還是不肯閉上眼。
舒柏寒沒辦法。隻能也跟著上了床,摟著蘇小小,安慰的手掌一下一下輕輕的拍在蘇小小的身上,起到了安撫的作用。
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舒柏寒的聲音有一種安撫的作用,果然過了不一會,蘇小小就閉上了雙眼,睡了過去。
舒柏寒一邊哄著蘇小小,一邊心裏著急,不知道萱萱那邊怎麽樣了?
好不容易哄睡了蘇小小,舒柏寒站起身就想要離開,可是蘇小小卻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袖,嘴唇不安的蠕動著,仿佛隨時都會醒過來。
舒柏寒毫不猶豫的脫下自己的外套,讓蘇小小摟在懷中,果然剛才還緊皺著眉頭的蘇小小,眉頭一下子就展平了,砸了砸嘴,再次沉睡。
做完這一切,舒柏寒也是累了一聲的汗。他也是擔心蘇小小會醒過來,如果蘇小小醒過來,再次哭著央求他不要離開,舒柏寒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忍心離開。
其實他知道自己一定不會忍心拒絕她的要求。似乎每次看到她,自己的情緒就異常的波動。
萱萱那邊也不知道怎麽樣了,舒柏寒急火如焚,又擔心把蘇小小一個人扔在酒店裏會發生什麽事情。
看到一旁被蘇小小扔在地上的手提包,舒柏寒打開手提包,拿出蘇小小的手機。
一下子就看到了“哥哥”的通訊錄,應該是她的親人吧?讓親人來照顧她應該是最好不過的了。然後就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做完這一切,舒柏寒才最後看了蘇小小一眼,匆匆趕到了醫院去。
舒柏寒趕到醫院的時候,丁曉曼正一個人坐在椅子上。
一看到舒柏寒,再也忍不住內心擔憂的情緒,一下子就撲倒了舒柏寒的懷中,“柏寒,怎麽辦?萱萱會不會有事?都怪我,都怪我,沒有及時發現她的異樣,嗚嗚……”丁曉曼頂著一雙紅腫的眼睛,一看就是在舒柏寒未來之前已經哭過一陣了。
丁曉曼撞進他的懷中,舒柏寒一下子就聯想到蘇小小闖進自己的懷中的感覺,像是一隻迷路的小鹿一般一下子就撞進了自己的懷中,讓自己的心也跟小鹿一般小鹿亂撞。可是丁曉曼在他的懷中,卻沒有讓他心跳的感覺,就好像平常朋友的擁抱一般。
為什麽明明丁曉曼才是自己的妻子,他對她才應該由那種濃烈的愛火,而他卻對一個陌生的女人產生了那種感覺。情 欲。舉起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卻怎麽也放不下。
舒柏寒不禁想起自己看到那片雪肌一般的肌膚,自己的身體裏就好像產生一把濃烈的浴火,想要把蘇小小一口吞食下肚。那片柔嫩的肌膚,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樣,柔嫩光滑,摸上去的感覺真的很好。
感覺舒柏寒一直都沒有開口,丁曉曼有些急切的喊道:“柏寒?”
聽到丁曉曼的聲音,舒柏寒似乎才清醒了過來。有些懊惱,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麽?他居然在自己的妻子麵前,去幻想另一個女人的身體。這讓舒柏寒有深深的負罪感。
舉在半空的手終於放了下來,安慰著丁曉曼,“沒事的,別擔心了,也不能全都怪你。”
丁曉曼詫異的抬起頭,看向舒柏寒,女人似乎天生就是敏感的,丁曉曼已經感覺到舒柏寒的異樣。
還來不及想什麽,醫生就從病房裏走了出來。
丁曉曼立馬走過去,焦急的問道:“醫生,我女兒有沒有事?”
舒柏寒也緊隨其後。
“沒事,這個季節天氣多變,小孩子感冒發燒很正常。我給她打了一針,回去你們再給她吃點藥就沒事了。”
“謝謝你,醫生。”
倆人回到家裏,丁曉曼在屋內哄著女兒睡覺,而舒柏寒卻坐在客廳裏也不知道想什麽,姿勢一直未變。
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了?她的哥哥有沒有過去?還有一點還不知道對方叫什麽名字?也沒有留下電話號碼?舒柏寒你再想什麽?難道你想繼續跟那個女人聯係嗎?別忘了你是家室的男人?怎麽可以這麽想?
舒柏寒的內心好像有倆個惡魔一般,在打仗,以至於舒柏寒內心打亂。
“柏寒……柏寒……”
舒柏寒一抬起頭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麵前的丁曉曼,“恩?萱萱睡了?”
“恩,萱萱睡了。先喝點熱水吧,今晚在飯局沒少喝酒吧?對不起,你這麽辛苦還要麻煩你來一趟。”
其實小孩子感冒都是經常的事,也不是什麽大事,但是女人天生多愁善感,總是會往壞處想,然後自己嚇自己,一下子就沒有了囑托,所以才會打電話叫自己的丈夫過來,因為那會給她安全感。
舒柏寒從丁曉曼的手中接過水,笑著道:“沒事,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他們是一家人嗎?
看著舒柏寒,丁曉曼緊張的攥著衣擺,咬著唇瓣,似乎在猶豫,最終還是開口問道:“柏寒,你的外套呢?怎麽沒見你帶回來?”
“哦,可能是剛才著急趕過來落在車上了。”舒柏寒隨意的撒了一個小謊。那件外套,他自然知道在哪裏,隻是他不能說。害怕丁曉曼會胡思亂想。而且丁曉曼是一個好女人,他不想傷害她。
舒柏寒每次有飯局的時候,都不會開車去,因為要喝醉。聽到舒柏寒的解釋,丁曉曼緊張的情緒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
嘴角也掛著一抹笑,坐在舒柏寒的身邊,可是當她抬頭看到舒柏寒脖頸上那一抹刺眼的紅印的時候,丁曉曼的臉一下子就變得煞白,指甲一下子就扣進了手掌中。
有什麽比戳穿了自己丈夫的謊言來的還要傷心?
丁曉曼感覺自己的心正被人用手撕扯著。緊緊的盯著舒柏寒脖頸上的紅印,丁曉曼感覺自己的雙眼在噴火。為什麽?為什麽要欺騙她?
此刻,丁曉曼才慢慢的想起,剛才自己在給舒柏寒打電話的時候,似乎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女人的呻/吟聲。隻是當時太過於著急和擔憂並沒有多想。現在想來一切都是真的。
丁曉曼感覺很憤怒,從未有過的憤怒,她在醫院焦急的擔憂自己女兒的生死,而她的丈夫就在別處跟女人玩?這簡直是對她最大的侮辱,難道她不是女人嗎?為什麽他寧願在外麵玩女人也不願意碰身為他妻子女人的我呢?
丁曉曼知道男人在外麵談生意,一些應酬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讓她知道?
憤怒在吞噬著丁曉曼的理智,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為什麽要這麽多自己?她不好嗎?這些年她為了這個家,自己的丈夫做出了多少的犧牲?為什麽他就是要視而不見呢?
丁曉曼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雖然很憤怒,但是她卻沒有戳穿自己丈夫的謊言。因為她不想要失去自己的丈夫。
擦掉眼角的淚水,丁曉曼冷靜了下來,臉上重新掛起了笑容,一隻手撫摸上了舒柏寒的手。
舒柏寒感覺到了丁曉曼的異常,剛轉過頭,丁曉曼就強吻了上去。
舒柏寒緊皺著眉頭,毫不猶豫的就一把把丁曉曼推開。今天都是怎麽了?一晚上他居然被女人強吻了倆次。
丁曉曼被推倒在地,似乎清醒了過來,坐在地上痛哭著。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難堪,本來鼓足了勇氣親了下去,沒想到卻被對方毫不猶豫的一把推開。
為什麽?明明就是自己的丈夫,卻還要讓自己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