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高調出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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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番兩次地被騷擾,溫溪初徹底火了,剛想直接關機,卻有一條純文字短信發了過來。
    “識趣的趕緊滾出席家,否則我會讓你從此身敗名裂,悔不當初!”
    足夠威脅的字眼,倒是可以作為呈堂證供,將這個不斷騷擾她的女人告上法庭。
    娛樂圈裏,最忌諱的就是輿論與風波了吧?
    既然,席文灝的女人徐熙雯如此死不要臉地來騷擾她。
    那她也不必再給她留情麵,講道義了。
    溫溪初將這些文字、照片、視頻統統找了個狗仔隊的信箱,匿名轉發出去。
    她做完這一切後,方才拾掇好自己的心態回了家。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事情,她需要好好地理一理思路。
    不過她是席家的童養媳,席老一直逼著她出嫁,現在她卻跟慕遠風領了證,若是被他知道了……後麵隻怕不堪設想。
    但慕遠風也說了,會為她擺平所有的風波。
    她……能相信他的吧?
    回到家,溫溪初並沒有把自己今天的遭遇告知家人,隻是如往常那般話聊了幾句後,就去準備做飯了。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忐忑不安的溫溪初,卻是迎來了慕遠風的第一個查班電話。
    沒想到慕遠風真的會打電話過來,溫溪初有些驚詫。
    她立馬就從床上翻了起來,有些怔忪道:“你不是很忙的嗎?怎麽會打電話過來?”
    “怎麽,不樂意我打?”電話那邊,慕遠風的語氣淡淡,淡漠而疏離。
    “不是,隻是有些意外。”聽他這麽說,溫溪初趕緊澄清。
    “沒有意外,我說過會打就一定會打,不過是時間晚了一點而已。”
    慕遠風淺啜了一杯溫水,站在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
    他遠眺著窗外美好的夜景,語氣低沉而寡淡。
    “嗯。”
    良久,溫溪初才應了一聲,握著手機卻突然有些找不到話題了。
    “藥吃了?”那邊,慕遠風例行職務般問了一句。
    “吃了。”溫溪初老實回答。
    “藥換了?”
    “換了。”
    “乖,還算聽話。”
    幾不可察地淡應了一聲,慕遠風的聲色聽起來有了一絲愉悅。
    被慕遠風這麽一說,溫溪初頓時就有些臉紅起來了。
    她不自覺地就脫口說道:“慕先生,你……”
    “你叫我什麽?剛說你聽話,就又不懂事了,嗯?”
    慕遠風擱下手中的杯子,微微蹙了眉頭。
    聞言,溫溪初頓時一囧,頓了頓,方才窘迫到不行地低低喊了一聲:“老公……”
    這稱呼太過親昵,她還沒能適應過來。
    “時間不早了,你快些休息,明天我會去找你。”
    得到了滿意的稱呼,慕遠風這才淺淺哼了一聲,音色裏滿是愉悅。
    “找我?要幹什麽?”溫溪初有些錯愕。
    “娶了你,沒道理一直將你藏著掖著吧?”
    慕遠風似笑非笑地吞吐出一句話來,聲色沒有起伏,聽不出他是何情緒。
    這話說得有些晦暗莫辨,讓溫溪初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以為你跟我成婚了,席家那邊的人就會善罷甘休了?你是被他們買進去的,不把這筆賬算清楚,他們不會輕易放你走人。如今你是我的妻子,就隻能幹幹淨淨地留在我的身邊,不能與他人與他人的家庭牽扯不清,我這人不喜歡麻煩,更不喜歡複雜的關係,所以你的事情我會一次解決完。”
    慕遠風還是第一次,與一個人說這麽長的一段話,自己都有些不適應了。
    但他答應過溫溪初,要給她一段正常的婚姻,就會實踐自己的承諾。
    他這個人,素來講信用。
    “我的事情你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你,調查過我的家世背景了嘛?”
    聽及此,溫溪初有些詫異,沒想到慕遠風當真會負責到底,甚是受寵若驚,都有些暈乎了。
    電話那邊,慕遠風微微沁出一道低磁的嗓音,話語卻好似漫不經心般地,說道:“怎麽,作為你的丈夫,難道我沒有權利過問你的過去?知道你的家世背景,給你更好的庇護?”
    給她更好的庇護?
    溫溪初怔了怔,被慕遠風這突如其來的關懷與貼心的話語,襲得越發暈呼起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囁嚅了好半晌,她方才堪堪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端坐在床榻上。
    她扭了扭自己的手指頭,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我隻是驚訝,你為什麽會對我這麽好而已。”
    “我說過,我慕遠風是個講誠信的人,就算沒有我們彼此之間沒有愛情做支撐,但我也會努力做一個好老公,這是我與你結婚的首要條約,也是我的個人準則。我沒道理將你娶回家,卻將你當花瓶當擺設用,那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該做的。”
    慕遠風素來注重修養與道德,渣男的事情他不會做,會在自己恪守的原則與準則上來辦事。
    但聽得慕遠風如是一說,溫溪初遂柔柔地半垂下眉眼,淺淺地應了一聲。
    事後溫溪初反應過來他們是在手機通話,而不是麵對麵說道。
    她自己應得太小聲他那邊根本就聽不到,這才趕緊開口道:“好,我知道了。我也會努力做一個好妻子,認真經營我們的婚姻的。”
    這樁婚事雖然來得很匆忙,讓她沒有絲毫的防範。
    但婚姻的另一半太過美好,倒是讓她對這段婚姻,有了滿滿的期待與憧憬。
    慕遠風是個好老公,她也必須努力做一個好老婆才行。
    如此一想,溫溪初遂如是說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還是趕緊結束完工作回去休息吧,別太晚睡覺了,也不要熬夜,對身體不好。”
    說完,又覺得自己像個多事的老太婆,突然這麽關心對方,也許會讓對方覺得反感……
    但電話那邊,慕遠風卻是輕揚了嘴角,隻輕柔了嗓音應聲道:“好,我知道。”
    聞言,溫溪初吊起來的心,這才稍稍回到了原位。
    她帶著隱隱雀躍與新奇的心理,與對方道了晚安:“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晚安老公……”
    紅著臉,將最後兩個字細若蚊呐地說出了口,溫溪初的心沒由來地便加快跳動起來。
    感覺,自己緊張得心髒都快要跳出胸口來了。
    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卻讓她甚是迷戀,很是依賴這種感覺。
    “晚安,老婆。”
    慕遠風的唇邊,不自覺地便噙出一縷攝人的笑靨來。
    他的心情不知道為什麽,也變得豁然起來,帶著一種令他有些不明所以的愉悅。
    但,感覺並不壞。
    他還是第一次覺得,結婚……其實也不賴嘛!
    至少,有了一個自己可以關心的對象,也有了一個關心自己的對象。
    不必再自己孤孤單單一個人,以後吃飯也會有人陪伴了。
    ***
    一大早,溫溪初就被席威霆的電話給轟炸醒了。
    “溫溪初,你昨天晚上到哪兒鬼混去了?我讓你去照顧文灝,你倒好,跑出去後就沒人影了!你知不知道文灝昨天被狗仔隊跟拍了,現在在娛樂圈被鬧得沸沸揚揚,你要是還沒死就趕緊給我滾回席家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臭丫頭到底有多少能耐!”
    一經接通,電話那邊的人就劈裏啪啦地,砸了一堆話語過來,將溫溪初給罵得狗血淋頭,渾身沒有一處好的。
    席威霆說完就直接粗魯憤怒地掛斷了電話,溫溪初現在聽著電話裏的忙音,頗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
    席文灝被狗仔隊偷拍了?
    這麽一想,溫溪初一個激靈,隨意套了件外套後,就趕緊跑到了樓下去,買了一份早報。
    攤開報紙一看,果然看到了席文灝上了最大版幅的娛樂頭條。
    照片是昨天拍的,將席文灝滿頭鮮血,一身狼狽地在大馬路上奔走的身影,給拍了下來。
    這些照片疑似出自路人手筆,像素較低有些看不真切,但依稀還是可以辨認出上頭的人,就是席文灝本人的。
    照片之下所發表的文章,大意直說席文灝逆著家中嬌妻去酒店開房,結果視頻曝光後與嬌妻大吵,欲要抓回嬌妻回家中訓斥,被娛樂小編暗罵成渣男。
    而那個所謂嬌妻雖沒有指名道姓說是誰,但溫溪初清楚,上頭所說的人就是在指她!
    她雖然是席家的童養媳,但這種不光彩的事情,席家與溫家都沒有張揚出去,知道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徐熙雯現如今還未正式嫁入席家,自然也不敢捅破她與席文灝之間的關係。
    那末,這連夜印刷出來的娛樂頭條,到底是出自誰的手筆?
    恍然間想起昨晚與慕遠風的通話,溫溪初的心下微微一驚。
    難道,是他做的嗎?
    他真的,要幫自己解決爛攤子?
    可是,席威霆不會輕易放人的,更何況席文灝現如今還緋聞纏身,眼看著前途就要盡毀……
    帶著疑慮,頂著莫大的壓力,溫溪初終究還是來到了席家。
    該來的總要麵對,逃避並不是最終的解決辦法。
    深呼吸了一口氣後,溫溪初這才打定了主意,推開了席家的大門。
    屋內大廳,席威霆已經是大發雷霆,與席文灝再度開啟了爭吵。
    爭吵的幅度與矛盾之大,連家裏的清潔阿姨都給驚動了,紛紛躲在一邊不敢吭聲。
    但見溫溪初過了來,席威霆頓時就將所有的怒火,全都傾瀉到了溫溪初的身上。
    “你還知道回來?不過是讓你給我兒子料理下傷口,你居然連這點小事情都辦不好,還敢傷了我兒子的命根?都是快過門的人了,你還怕我兒子碰你?他願意碰你那是你的福氣,真是晦氣!要不是你這麽不識好歹地惹怒了他,他就不會跟你起爭執,更不會惹出了這麽大的爛攤子,如果不是我催你,你是不是就打算躲起來了事了?溫溪初,你的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騰然從沙發上站起,席威霆對著溫溪初就是好一陣謾罵,半點都不口下留情,直把溫溪初罵成了一坨翔。
    溫溪初挺直了背脊站在席威霆的跟前,一字不發,直到席威霆罵得差不多了,這才抬起了頭顱。
    她一字一頓地,口齒清晰地說道:“文灝會被偷拍再上頭條不是我一個人的錯,要不是他自己出軌在前,也就不會有後麵的事情發生了。而且,我雖然是席家的童養媳,但是在未正式過門之前,我有權利保留自己的清白。”
    “出軌?要不是你自己沒本事,連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他會有機會做到出軌嘛?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己的原因,還好意思怪別人?”
    席威霆冷哼一聲,雖然在與席文灝爭吵,但好歹席文灝是他親生的,與他才是真正有血緣關係的親人,而溫溪初……
    充其量就隻是一個不入流的次品,根本就無法與席文灝相提並論!
    要不是因為心疼那七百萬,他早就輪著掃帚將她掃地出門了,哪裏還輪得到她在這裏猖狂?
    “夠了!”
    溫溪初猛地一聲大喊。
    自從進入席家,她不知遭受了多少次辱罵。
    今天,她積壓已久的怒火,終於爆發。
    “我溫溪初進了你們席家後,一直像一個傭人一樣,在席家忙進忙出,隨叫隨到,我也嚐試過想去經營與文灝的感情,但他自己有喜歡的人,就是對我沒興趣,我又有什麽辦法。出軌本就是他的不對,又關我什麽事?”
    事到如今,溫溪初可算是看明白了。
    她越是示弱,不發一言,甚至逆來順受,對方就隻會越發猖狂無止境,無下限!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忍受這種不公平的待遇?
    “……你!好,好啊!你居然還敢跟我頂嘴?你,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賤人!”
    一個童養媳也敢頂嘴,席威霆越發地火冒三丈。
    席威霆抓起茶幾上的瓷杯,往溫溪初的額頭,狠狠的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