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心情也太搞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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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樓的時候秦梟正好圍著一個粉嫩嫩的美羊羊圍裙出來,手裏還端著一個白色的瓷碗,看起來很違和。
“噗嗤——”
實在是憋不住了,溫溪初直接就笑了。
“你怎麽把這個翻出來了?”
這個圍裙給慕遠風用了一次之後他就沒有用第二次了,後來自己去超市買了一個正常的圍裙,於是這個圍裙就重新用包裝袋裝起來放在角落裏麵發黴了。
將瓷碗往桌子上麵一放,又替溫溪初將凳子拉開,“我不太喜歡用別人用過的,所以就找了這個圍裙。”
看著秦梟一臉獻寶的樣子,溫溪初決定還是不要告訴他真相,免得打擊到了他。
“先不說這個了,你感冒了還是喝點粥,這個裏麵我放了百合還有綠豆,你的嗓子不舒服,吃這個正好。”秦梟將勺子遞給溫溪初,坐在離她最近的一個椅子上麵,期待的看著溫溪初,“這還是我第一次做,看顏色應該不錯。”
溫溪初本來準備往嘴巴裏麵送的勺子一下子頓了下來。
“第一次?”
“是啊,所以你應該感到榮幸。”
溫溪初:……
她真的一點都不想要這個榮幸,而且她現在有點小白鼠的感覺。
大哥,看在她都已經生病的份上就不能饒了她一次嗎?
抬了抬眼睛,“你吃過沒有?”
秦梟一愣,“你這是不相信我的廚藝。”說著抄起溫溪初手中的勺子在碗裏舀了一大勺直接往嘴巴裏麵送。
溫溪初就眼睜睜的看著秦梟臉上的表情飛速的變化起來。
由最初的氣憤變得微妙,最後變得扭曲。
端起溫溪初麵前的碗就直接吐了進去,抱起一邊的水杯大口大口的喝水。
將溫溪初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是不是把糖跟鹽弄錯了?”溫溪初小心翼翼的問道,隻不過眼底的笑意出賣了她現在心裏真實的想法。
秦梟瞪了一眼溫溪初。
“誰讓你們家的糖也是那麽的細,長得跟鹽一模一樣。”
溫溪初撇撇嘴。
怪我咯。
“好了,今天謝謝你來看我,不過吃飯的事情估計要推遲到明天了,我今天有點不舒服想要休息一下。”
溫溪初站起來,並不想過多的挽留秦梟。
畢竟慕遠風不在家,她留著一個男人在家裏,如果被記者拍到了難免會寫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上去。
“放心,我過來的時候沒有記者看到,不會影響你的。”
溫溪初挑眉,“你每次被偷拍之前難道都覺得自己肯定會被拍到嗎?”
秦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嘴唇動了動,最後沒有說什麽,將茶幾上麵的藥拿起來遞給溫溪初。
“按照上麵的藥服用就行了,等會我每隔兩個小時給你打一次電話,你記得確認一下,免得到時候沒退燒出了什麽意外。”
“行了,我知道了,今天的事情謝謝了,下次一定請你吃一頓好的。”
將秦梟送出去之後溫溪初才重重的躺在一邊的沙發上。
以前在席家大冬天的被扔在外麵瑟瑟發抖都沒有什麽事情,現在跟慕遠風結婚才幾個月就被他養的嬌滴滴了,不過就是吹了一會兒涼風就變成這樣了。
還真的是慣不得。
不過不知道這個男人現在在幹嘛?
想著溫溪初就撥通了慕遠風的電話。
“你現在吃飯了嗎?”
瞥了一眼旁邊的機械鍾現在已經十一點了。
慕遠風將手中的文件夾放下,站起身子走到落地窗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麵川流不息的街道。
“不餓。”
“等下記得去吃飯。”溫溪初的聲音軟綿綿的,仿佛一道暖流劃過慕遠風的心裏。
“嗯,我知道,你吃飯了沒有?”
“也沒有。”懨懨的將自己放在沙發上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冒藥的藥效上麵了,溫溪初覺得渾身上下都提不起勁來,“你不在家,我一個人吃飯沒有什麽意思。”
“放心,我把這邊的事情辦完之後馬上就回去,你這幾天要是一個人在家沒有意思就去嶽父嶽母家住幾天,那邊離學校也不遠,到時候讓嶽母看著你,免得你經常吃零食。”
嘟了嘟嘴巴,“女生喜歡吃零食是正常的事情,就好像男生抽煙一樣,都是很正常的。”
“我不抽煙。”慕遠風的聲音淡淡的,因為溫溪初帶著撒嬌味道的聲音還帶著一絲狹促的味道。
“這說明我有眼光咯。”溫溪初毫不吝嗇的往自己臉上貼金,還不忘記誇讚慕遠風。
“嗬嗬,那我是不是有點虧本?”慕遠風淡笑著,將身子微微的靠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麵,嘴角的弧度不受控製越楊越高。
“哼,你覺得呢?”
即便是隔著電話,慕遠風也能夠想象某個小女人現在的模樣,肯定是一副炸毛的姿態,這樣想著,聲音不由得又放柔了。
“等下我給你叫個外賣,這段時間降溫了,吃點清淡的,免得到時候出門吹風之後嗓子難受。”
細心的叮囑讓溫溪初的心頭一暖,忍不住摸了摸滾燙的臉頰。
一定是因為發燒了,要不然為什麽會因為男人一句稀疏平常的關心而臉紅呢?
“嗯,我知道了,你等下也趕緊去吃飯吧,回來我會找陳助理審問你這段時間的一切,你要是沒有照顧好自己,那就……哼哼。”
“那我要是照顧好了自己之後有獎勵嗎?嗯——”
最後一個字尾音拖得老長讓溫溪初忍不住臉紅心跳
“等你回來了再說。”
說完溫溪初就趕緊將電話掛斷了,把手機扔到一邊,仿佛拿著一個燙手山芋一樣。
她真的是被帶壞了,剛才那話讓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每個夜晚那種臉紅心跳的畫麵。
汙——
另外一邊,慕遠風看著掛斷的電話,輕輕一笑,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交代了一番,才重新坐到辦公桌後麵,不過想起了剛才溫溪初的交代,又將手裏麵的文件放下。
已經十一點鍾了,是應該吃飯了。
溫溪初坐在沙發上麵,直愣愣的盯著茶幾,直到門鈴聲的出現才打斷了她心頭的遐想。
拍了拍臉蛋,趕緊過去開門。
原來是慕遠風的幫她點的外賣,四菜一湯,全部都是清淡的不過極其的豐盛。
一直都不太喜歡玩微博的溫溪初突然間心裏萌生了一個念頭將外賣用手機拍下來,並且附上文字:
老公出差了,還不忘記點外賣,真貼心。
後麵還加了一個飛吻的圖片。
做完這個溫溪初就將手機放到了一邊。
因為感冒,吃完飯之後溫溪初就繼續上床睡覺了,結果感覺剛剛才睡著就被電話鈴聲給弄醒了,一看手機是秦梟的,隨便說了兩句就掛掉了。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鍾了,找出房間裏麵的體溫計,量了一下,已經退燒了,隻不過嗓子有點難受,看來秦梟給的藥不錯。
房間裏麵依舊是空蕩蕩的可怕,以前從來沒有覺得一個人會如何如何的孤單,但是現在自己一個人了偏偏覺得清冷的可怕。
打開一邊的手機,裏麵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的電話號碼,這時候想要找個人出去玩玩都不行。
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回家一次。
溫父之前摔斷了腿,這段時間已經好了,隻要不劇烈的運動,杵一個拐杖就可以走路了,病好了之後就直接去了慕遠風的公司上班,溫溪初過去的時候正好遇見了溫父下班,父女二人就在小區的門口遇上了。
幾個星期不見,溫父的氣色好了不少,原本消瘦的臉上也長了一點肉,臉上帶著笑意,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
“小溪,你怎麽過來了?”溫父先是驚詫,一看溫溪初的後麵沒有人又擔憂的問道,“遠風那孩子呢?你一個人過來的,你們不會是吵架了吧。”
淡淡一笑,溫溪初伸手將溫父手中的袋子接到手中。
“他有點事情出差了,臨走前讓我多回來看看你們。”
她總不能說自己一個人在家裏太無聊了,而且太冷清了,所以才跑回來的吧,這樣等會她媽不一掃把把她打出來才怪。
“那孩子有心了,前段時間你媽媽都念叨著你,今天回來了就多住幾天。”溫父輕輕拍著溫溪初的肩膀,臉上滿滿的都是慈愛。
這個孩子不容易。
當初要不是席家,那麽她就可以跟其他的孩子一樣快快樂樂的長大,這個時候應該就是他把風相看女婿的時候,終歸是他太沒用了,才給了席家機會,這些年在席家過了肯定不好吧,不過幸好遠風是一個不錯的。
即便心裏覺得慕遠風不錯,但是溫父心裏終究是覺得有點不舒服,自己的閨女,小的時候那麽可愛,被席家摧殘了那麽多年好不容易脫離了,但是卻很快又被別人家的兒子搶走了。
這個嶽父不待見女婿的事情這個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不管這個女婿有多麽的好。
“你這孩子怎麽過來了,不會鬧別扭了吧。”開門的溫母看到溫溪初的身影臉上的笑意立刻就收斂了。
“遠風那孩子我覺得挺好的,又體貼,對你也好,從來就不擺什麽譜,你就不要跟他使什麽小性子了。”
溫溪初的眼角抽了抽。
為什麽她一回來大家都覺得她跟慕遠風鬧矛盾了,這種感覺真的是好心塞啊。
“老婆,你就別多想了,女婿出差了,這孩子回來看看我們,你看看你,什麽都不問劈頭蓋臉的就是責罵,天氣這麽冷了,趕緊讓孩子進啦吧。”
溫母雖然嘴巴上麵是這麽說,但是心裏還是很關心溫溪初的,這樣說無非就是擔憂。
兩人之間的家世相差太遠了,溫母總覺得不安心,所以溫溪初一回來就以為兩人吵架了。
“行,就你維護你的閨女,得了,外麵這麽冷,趕緊進來暖和一下,我去給你們兩個做飯。”溫母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估計擺出一張不樂意的臉。
溫溪初笑嘻嘻想的湊上去,雙手抱住溫母的胳膊,“媽,我知道你最疼愛我的,我好久沒有吃力做的糖醋小排了,好想念。”
點了點溫溪初的額頭,“都嫁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羞不羞?”
嘿嘿一笑,溫溪初插科打諢,“不管我多麽大都是媽***閨女,永遠都是小孩子。”
溫母淡淡一笑,拿溫溪初沒有辦法,“茶幾上麵有昨天我剛剛炒好的板栗,你做到一邊去吃吧,不要吃太多了,等下還要吃飯的。”
“嗯。”溫溪初猛點頭。
回家的感覺很舒心,很溫暖,飯桌上麵一家人和和樂樂的,溫溪初晚上吃了兩大碗飯,挺著肚子回房間的時候又接到了慕遠風的電話。
“忙完了嗎?”躺在床上,溫溪初的一隻手無意識的扒拉著抱枕的一直小耳朵。
“還好,合同簽訂的很成功,隻不過是有些細節的問題還需要處理。”慕遠風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疲倦,“你現在是不是在嶽父嶽母家?”
“你怎麽知道的?”
“剛才嶽母給我打電話了,還以為我們吵架了。”
溫溪初的臉一紅,“我媽擔心我跟你鬧小性子,剛剛吃完飯之後拉著我說了半天。”
“嗬嗬。”那邊慕遠風的笑聲讓溫溪初的臉色更加的發熱了。
初冬的時候風幹幹的,吹得外麵的枯枝嘩嘩作響,這時候下了點小雨,淅瀝瀝的,打在玻璃窗上麵密密麻麻的。
秦梟站在窗子麵前,屋子裏麵沒有開燈,隻能夠看到手機屏幕的光線一閃一閃的,襯托著原本俊美的五官格外的陰沉。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
每一次電話撥通過去都是這樣一個結果。
現在都已經是晚上七點鍾了,溫溪初認識的人很少,而且她也不是班主任,這麽晚了還在通話中那麽對方肯定是不需要猜測的。
明明兩個人認識了半年不到,這時候最多就是在媒體麵前維持出一副恩愛的樣子,事實上應該是一個相對比較熟悉的陌生人,起碼秦梟一直以來都是這麽認為的,但是……
眼中的神色沉了沉,秦梟將手裏頭的電話掛斷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
“不用知道我是誰,現在我有一個重要的消息告訴你,其實……”低沉的聲音陰森森的,在這個夜晚格外的可怖。
這邊溫溪初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已經跟慕遠風聊天聊到這麽晚了,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八點鍾了,手機都已經開始發燙了。
以前沒覺得情侶之間有什麽好講的,但是現在成為了妻子才發現,思念的時候真的是有說不完的話。
“不跟你說了,明天我還有課,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
一夜好眠,第二天溫溪初起來的時候還比較早,拿著溫母做的早點就直接出門了。
前一天下了一點小雨,今天青州的空氣格外的清晰,不過溫度也越發的遞了,哈出去的空氣都帶著白霧。
將手中的玉米捂緊,溫溪初站在公交車的站牌那裏,手裏又是玉米又是包包,有點不太方便,將牛奶瓶用胳膊壓在懷中,低下頭用牙齒去咬上麵的錫箔封口。
天氣很冷,站在站牌那裏的人都是一大早趕去上班的,隱隱還可以聽到抱怨聲。
“今年的冬天還真的是冷啊,不知道還過幾天該怎麽辦?”
“唉,今年公司的效益不行,工資還是老樣子,連車也買不起,隻能天天在這裏吹冷風了。”
“買得起也不一定用得起,看看現在的油價,再看看小區裏麵停車位的價格,嘖嘖,我看這車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敢用啊。”
“……”
細細碎碎的討論無非就是現在關於經濟的一些事情,還有家裏麵的一些抱怨。
溫溪初笑了笑,牛奶瓶終於被打開了,用兩隻胳膊抱著每每的喝了一口,身上的寒意仿佛一下子驅散了不少。
大冬天的早上,喝點熱牛奶還是挺不錯的。
眼睛微微眯起來,彎彎的,好像一對漂亮的月牙兒。
一個黑色的奔馳急刹車停在溫溪初的麵前,剛喝了一口的牛奶因為驚嚇直接掉在了地上。
“嘭——”
碎了,白色的牛奶濺的到處都是,溫溪初的褲子上麵都沾上了星星點點的白色。
皺了皺眉頭。
好浪費啊,有點心疼。
不過這掉在了這裏到時候該怎麽處理啊。
車上下來一個男人,身形修長,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裏麵是一件白色的針織衫,走到溫溪初的麵前。
“溪初,我送你去學校吧。”
溫溪初還在想著怎麽解決問題的時候就聽到頭頂傳來了席文灝的聲音。
不留痕跡的退了一步。
“你想幹什麽?”
防備的樣子讓席文灝的心頭一酸,隨即又恢複了正常。
“拋開其他的不說,好歹我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個大冬天的,這裏等車好冷,正好我要去上班,可以送你一程。”
“不用了,我坐車習慣了,不麻煩席先生了。”
席文灝輕輕一笑,步子往前拿了一步,“這麽多人看著,溪初,你就不怕我再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情嗎?”聲音低低的,還帶著笑意,但是卻仿佛一盆涼水澆下來,直接給了溫溪初一個透心涼。
“你到底想幹什麽?”壓低著聲音,溫溪初柳眉一皺,眼中閃現出明顯的不耐煩還有厭惡。
要是席文灝還是跟以前一樣,他大可不必擔心,直接動手,反正先出手的是他,她隻不過是自衛而已,但是現在的席文灝中給她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就好像上次在洗手間裏麵一樣,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會做出什麽。
“我隻是看你在這裏吹著冷風,所以想送你一程,什麽也沒有想,為什麽你非要拒絕我呢?”席文灝笑著,看起來極其的詭異。
深吸一口氣。
不管怎麽說,不能在這裏。
這裏的人太多了,如果真的是跟席文灝有什麽,到時候影響的不單單是他,還有自己,現在的席文灝已經不是那時候的三流明星了,席老爺子已經將他當成繼承人來看了,很多事情他都已經可以自己做主壓下去了。
咬咬牙,“謝謝了。”
席文灝輕輕一笑,走到溫溪初的前麵,親手替她打開車門。
“請。”
溫溪初看都沒有看一眼,徑直走到另外一邊,打開車門,直接就上去了。
席文灝看著車門,笑了笑,無奈的將車門關上,那樣子好像是一個妻子跟自己鬧別扭之後寬容的丈夫,落在周圍等車的人眼中一陣羨慕。
車子緩緩的啟動,裏麵播放著是當初高中時代流行的歌曲。
溫溪初還記得,自己那時候真的是好喜歡陳奕迅的歌,晚上的時候還偷偷的超過歌詞,甚至還能夠哼唱出幾句來。
車裏麵現在正在播放的就是《紅玫瑰》。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車裏麵一片安靜,隻能夠聽到陳奕迅的聲音跟悠揚的歌聲。
“我記得你那時候挺喜歡聽這首歌的。”席文灝突然間說話了。
溫溪初將視線從川流不息的馬路上麵收回來。
“席先生今天是找我懷舊的嗎?不過我更加喜歡往前看,畢竟女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淡淡的聲音聽起來漫不經心的。
席文灝抓在方向盤上麵的手微微收緊,指尖泛白,眼底的情緒翻滾,最後還是被他克製下來了。
“溪初你是在暗示我現在已經變成了舊人,那麽現在的新歡慕先生有一天也會變成舊的嗎?”
溫溪初眼中閃過一抹諷刺。
他能夠跟慕遠風相提並論嗎?
“不會,我喜新厭舊也要看對象。”
“現在一切才剛剛開始,溪初你怎麽可以就這樣隨便的下定論呢?”
席文灝不死心,繼續的追問道。
溫溪初一時間覺得車子裏麵的氣氛有點壓抑,壓抑的讓人根本沒有辦法去忍受。
可能是感冒還沒有好,現在覺得身心格外的疲倦。
默默的將車子的玻璃窗搖下來一點點,冷風吹進來,一下子就打破了車子裏麵的一片溫暖,溫溪初瞬間覺得好多了。
“這個好像不是席先生需要關心的。”溫溪初並沒有去正麵的回答席文灝的話語。
隻不過是因為不喜歡跟這個男人去談論慕遠風,因為對方總喜歡將慕遠風跟他自己相提並論,但是在溫溪初的眼中,席文灝根本就沒有資格跟慕遠風進行比較,隻不過這樣的回避在席文灝看來就是對於慕遠風的不信任。
一時間席文灝原本酸澀的心情舒坦了不少。
他就知道溪初跟慕遠風在一起不過是權宜之計,隻不過是因為以前他太混賬了,所以溪初不願意跟他在一起,如果他現在好好的對她,兩人之間還是有機會的。
“我是關心你,不過如果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
低沉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愉悅。
溫溪初不明白男人的心情轉變為什麽會這麽的快,不過這個跟她也沒有什麽關係,就沒有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