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不讓我留下我就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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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應該的,我要是不好好照顧你,大哥回來了估計會拆了我的骨頭的。”安逸笑道,將一個枕頭墊到溫溪初的背後讓她坐著更加舒服一些。
“他現在怎麽樣了,你的手機可不可以給我一下。”溫溪初問道。
秦梟如果可以拿到鑰匙肯定是將事情告知給了他,要不然他肯定不會這樣就答應的,這時候應該很著急吧。
“用這個手機通訊吧,其他的估計聯係不上。”
安逸將一個綠色看起來跟老人機一樣的手機遞給溫溪初。
“我已經撥通了。”
接過安逸手裏麵的手機,放在耳邊,很快那邊就接通了。
“老公。”
不等那邊開口溫溪初就直接叫了出來。
“老婆,你現在好些了沒有?”慕遠風這時候坐在私人飛機上麵,麵色嚴肅的看著外麵。
“好多了,我要是不好怎麽可以給你打電話呢?其實我不過是睡過頭了,現在已經退燒了,醫生說是正常感冒,你不用擔心。”
溫溪初強笑著說道,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隻有她自己知道現在她是多麽的害怕。
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這麽近距離的感受死亡,以前雖然過得不太好,但是也就是有點辛苦,現在的流感來的措手不及,她連一個心理準備的過程都沒有,就得知了,她很有可能會死亡。
她不想死。
她有自己的爸媽,她還有一個愛她的老公,現在她還有朋友,她什麽都有了,她什麽都不舍得。
想著,溫溪初的眼眶都紅了。
“乖,好好休息,不要亂動。”慕遠風握著手機的手慢慢收緊,眼中的陰霾越來越濃鬱。
“嗯,我不打擾你了,你記得吃晚飯。”
“好。”
等到那邊掛斷手機之後慕遠風依舊保持著最開始的姿勢。
突然間他很想抽煙,可是現在在飛機上,根本就不可能。
他現在還記得早上秦梟的那一通電話。
“溪初昨天感冒發燒了,現在她的電話打不通,學校跟她家裏麵我都去過,沒有人。”
“這段時間流感已經開始在青州蔓延了,青州的各大醫院裏麵接收了不少感染的病人,但是無一痊愈。”
“我擔心溪初也是感染者,現在我在門外,我要進去看看。”
“……”
當時接到電話的時候他的心裏除了擔心緊張之外更多的是自責。
因為在他的老婆出事的時候他不在身邊,他甚至壓根都不知道,要不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告知他可能一直都不知道。
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這個女人會離開他,但是這一次他慌了。
因為這次的病毒性感染還沒有任何比較有用的藥物可以殺死,還處於一個研發的階段,這個時候感染的人群是最危險的,而他的老婆就是其中一人。
“跟第一醫院附近的軍工廠聯係,我們要把飛機降落在那裏。”
慕遠風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去等待了,他想要在最短時間內出現在那個女人的麵前,將她摟在懷中,好好的安慰她,而不是讓她一個人在醫院裏麵感受著死亡時刻的威脅。
陳助理坐在一邊,心情也跟著沉沉的。
今天上午總裁就一直都繃著一張臉,原本就已經很清冷了,現在簡直就是一塊冰坨坨。
回青州的機票今天的一趟是在晚上,後來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總裁的私人飛機調過來,接著就是借道,各種各樣的流程下來,現在總裁已經處於一種將要爆發的邊緣了。
靠在一邊的沙發上麵,陳助理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天色漸漸暗下來了,醫院的窗戶對著西邊,這時候西邊的天空泛著淡淡的橘紅色,還可以看到歸巢的小麻雀,黑色的小點,看起來有點胖乎乎的笨拙感。
將手中在一邊的被子上麵擦了擦,溫溪初遞給安逸,“現在我已經好多了,你們先出去吧。”
在這裏麵多呆一秒鍾就多了一分感染的機會。
安逸輕輕一笑,無所謂的將溫溪初遞過來的手機直接放到了口袋裏麵。
“大嫂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他沒有怎麽跟女人接觸過,印象中的女人都是柔柔弱弱的,一點點小事就可以讓她們哭的梨花帶雨,本來以為電話遞給大嫂之後會是找大哥尋求安慰,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
果然風看上的人就是不一般。
如果最開始接受溫溪初是因為她是慕遠風的妻子,那麽現在安逸就是因為溫溪初這樣一個人了。
“不用了,我現在不餓。”溫溪初搖搖頭,就是覺得整個人都很累,但是卻沒有任何的睡意,“你們先出去吧,等下把我碰過的東西都消毒一遍,免得到時候感染了。”
將旁邊的一個椅子用腿勾過來,安逸直接坐上去,翹著一個二郎腿。
“有我守著你們暫時先出去吧。”
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我是醫生,雖然我的主修是骨科,但是其他的方麵我都有涉獵,所以大嫂放心,我絕對比護士要靠譜。”
溫溪初本來還想說什麽的,被安逸這話一堵就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那好吧。”
剩下的兩個護士東西一收就離開了,一時間病房的裏麵就剩下溫溪初跟安逸了。
“你離我遠點,坐到窗子那裏去,那邊通風。”溫溪初說道。
安逸懶洋洋的拿起一邊的雜誌,給溫溪初扔了一本,“要不要看一下。”
搖搖頭,溫溪初瞪著安逸,但是卻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溫溪初都有點昏昏欲睡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間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推開了。
慕遠風來了。
溫溪初的睡意一下子就沒有了,原本激動的想要掙紮起來,一下子就記起來了自己現在的情況,趕緊將身子埋進被子裏麵,就露出一雙大眼睛。
“你……”趕緊出去。
後麵的話消失在了男人的懷抱中。
被寬厚的胸膛抱著,溫溪初的心裏一下子就安定了,但是很快就開始掙紮起來了。
“你趕緊出去,我會……唔……”
後麵的話直接被男人的唇舌糾纏間堵回去了。
一吻過後,溫溪初趕緊將自己的身子往後縮。
她現在病了,慕遠風會不會被傳染,剛才兩人還那麽的親密。
長臂一撈,溫溪初就直接又落進了慕遠風的懷抱中。
“你要是不讓我留下我就親你,親到你不反抗為止。”
溫溪初被這個男人的無奈驚悚了。
“你你你……”指著這個男人半天都蹦不出一句話出來。
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這樣。
這個病毒感冒是會傳染的,他怎麽可以這樣任性。
“你趕緊出……”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看著男人低下頭作勢要親她,溫溪初嚇的趕緊捂住嘴巴,一雙漂亮的眼睛睜的圓溜溜的。
捂著嘴巴,溫溪初都快哭了。
“你趕緊出去,呆在這裏你會被傳染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著急,恨不得將慕遠風扔出去。
“我不出去,我說了的,你要是不讓我留下我就親到你答應為止,別以為你捂著我就親不到了。”說著要去拉溫溪初捂在嘴巴上麵的手,溫溪初嚇得趕緊往旁邊躲。
把求救的目光放到安逸的身上。
“安逸,你趕緊把他帶回去,不能夠讓他亂來。”
安逸攤了攤手。
“大嫂,你剛剛讓我出去,現在我出去了,就讓大哥陪著你吧。”說著一溜煙就出去了,臨走前還不忘記將外麵的秦梟一塊兒給拖出去。
溫溪初瞪著安逸的背影,恨不得從他的身上戳出一個洞出來。
慕遠風胡鬧就算了,為什麽安逸也跟著他一起,安逸是醫生,這時候不應該是把他拉出去嗎?
“老婆,現在隻有你一個人了,難道你還要把我趕出去嗎?”慕遠風看著溫溪初低低的笑出聲來了。
男人沒有帶口罩,此時一點遮掩都沒有,這樣是很容易感染的。
一縮身子,溫溪初將自己的身子全部都藏到被子裏麵。
“我餓了,你去給我弄點吃的。”
撲扇著一雙眼睛,看得慕遠風心都化了,揉了揉溫溪初的頭頂。
“好,我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等到確定人走遠了,溫溪初才探著頭出來。
偷偷摸摸的從床上爬起來,看了一下屋子裏麵,除了那個擺著水果籃子的桌子有點用處之外,其他的都是比較輕巧的。
眼睛一轉,搬起一邊的桌子,慢慢的往門口移動。
這個門的設計是從外麵打開的,溫溪初根本就沒有辦法去繁瑣,隻能說想辦法去堵住,正好這個門的的拉開的方向是朝裏的,可以堵住。
感冒之後替你消耗相當的大,將一個桌子拖過去就廢了溫溪初身上所剩不多的力氣,氣喘籲籲的回到床上,溫溪初的心終於平複了不少。
不能讓慕遠風冒險,這個男人跟其他的人不同,其他的人隻要她固執點,就好像秦梟一樣,最後還是會妥協的,但是慕遠風是她的丈夫,這個人想要讓她妥協有各種各樣不要臉的辦法,她根本就不是對手。
很快慕遠風就回來了,推了推門,關著,就知道某個小女人沒有那麽自覺了。
“老婆,你用什麽把門抵住了?”
慕遠風擔心這個姑娘直接把床給拖過來了,到時候開門就麻煩了,怕傷到了這個丫頭。
溫溪初哼哼一聲。
“帶口罩了沒有?”
“帶了。”
“嘴巴消毒了沒有?”
“……消毒了。”
“我要你當麵漱口給我看?”溫溪初才不會相信。
安逸朝著慕遠風擠了擠眼睛。
沒辦法慕遠風隻能拿出一瓶醫用的漱口水將嘴巴漱了一遍。
“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慕遠風問道。
“可以了,我用一張桌子抵著。”
她本來就沒有想過真正的攔著這個男人,而且就這麽一張桌子想要把這個男人攔住也是不現實的。
慕遠風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將桌子移開,重新將門關上。
“吃點東西吧。”
把手中的保溫盒遞到溫溪初的麵前。
搖搖頭,“先放著吧,今天一直在掛點滴現在不餓。”
“那就等會吃。”說著慕遠風從兜裏麵掏出一個棒棒糖遞給溫溪初,“你喜歡的牛奶味,嚐一嚐。”
溫溪初的眼睛一亮,三下兩下就將糖紙剝開塞進嘴巴裏麵了。
打點滴的時候裏麵有藥經常嘴巴裏麵會泛著苦味,有點糖壓一壓也是好的。
慕遠風看著溫溪初的樣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幸好來的及時,他可以陪著。
想起剛才在外麵看到的秦梟,慕遠風的眼底閃過一絲晦澀。
雖然這個男人算是間接救了溪初一命,但是這個男人卻也覬覦著他的老婆,沒有一個男人喜歡自己的老婆被人一直都惦記著,更何況慕遠風還是一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
吃完棒棒糖,溫溪初發現了一件很尷尬的事情。
上廁所。
今天不死掛著點滴就是吃藥,肚子裏麵早就裝了一肚子水了,現在真的是難受,憋死人了。
“老公,我想要上廁所,你可不可以幫我把這個拿到洗手間一下。”溫溪初問道,聲音帶著一絲試探性的味道。
慕遠風站起來,將溫溪初的身子扶起來,舉著一邊的吊瓶,但是……
“你出去。”
廁所裏麵溫溪初的臉上泛著紅暈。
雖然兩人結婚了一段時間,最親密的事情也做過很多次了,但是當著這個男人的麵去那啥還是有點不太習慣。
慕遠風邪邪一笑,“放心,我不會笑話你的。”
溫溪初咬咬牙。
她哪裏是怕笑話,她是覺得尷尬好不好。
“老公——”
溫溪初撒嬌的說著。
“我要看著你,要不然你摔跤了怎麽辦,如果你害羞的話我轉過頭就行了。”說著還真的轉過頭。
溫溪初覺得自己這時候如果還不依不饒那就真的是太矯情了。
憋著一張紅臉,第一次溫溪初覺得上廁所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
等到溫溪初解決了,慕遠風一手將她抱起來,一手舉著吊瓶,輕輕的將她放到床上,溫溪初這個時候臉紅的已經像蒸熟的螃蟹一樣了。
太害羞了。
慕遠風摸了摸溫溪初的額頭。
“放心,我會陪著你的,一直都陪著你的,我體內以前注射過各種各樣的抗體,身體的免疫力比一般人要好,所以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真的嗎?”溫溪初瞪圓著眼睛。
“真的。”看著溫溪初,慕遠風的眼中寫滿了真誠。
溫溪初狡黠一笑,笑得跟偷腥的貓兒一樣。
溫溪初沒有跟慕遠風說其實得知自己是流感要被隔離的時候內心是極其的恐懼,現在這個男人守著,一切的恐懼好像都已經慢慢的遠去了。
心頭一暖閉上眼睛,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就直接睡覺去了。
慕遠風看著溫溪初睡熟的樣子,伸手碰了碰她的額頭,溫度正常才輕輕的打開門小心翼翼的出去。
醫院的隔離室裏麵現在隻有秦梟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的床上,手裏握著兩個手指,手已經用紗布包好了,看起來有點笨拙而已。
“秦先生。”
隔離室的門被從外麵推開,慕遠風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聲音清冷,臉上還帶著胡茬,看起來風塵仆仆的。
“慕總。”秦梟站起來微微一笑,“溪初現在情況怎麽樣?”
言語中的自然而然的味道讓慕遠風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暗沉。
“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會好好照顧她,這一點秦先生請放心。”
秦梟臉上的神色沒有變化,隻不過垂在一邊的左手卻緊緊的攥起來了。
他最討厭的就是慕遠風這麽一副劃拉自己所有權的樣子,他不過是在溪初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隨便伸了一把手而已,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如果那時候正好經過的是他,那麽……
“我妻子的事情這次謝謝秦先生了,不過這一次的忙我也不會讓秦先生白幫,劍聖的男主角我還在猶豫,正好可以給秦先生,不知道秦先生有沒有這個意向?”慕遠風的話打斷了秦梟心頭的遐思。
“不用了。”秦梟果斷就拒絕了。
“我救溪初緊緊因為她是溫溪初跟慕總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真的需要道謝那麽也是溪初跟我說,不需要慕總代勞了。”
慕遠風淡淡一笑,“不管怎麽說溪初是我的妻子,我作為丈夫的有這個責任跟義務幫妻子分擔一些,我今天的提議還希望秦先生考慮清楚,畢竟這一部仙俠劇是風華時尚下半年推出的一擋高投資的電視劇,到時候我相信對於秦先生的事業會有相當大的幫助。”
秦梟陰沉的看著慕遠風,“我做出的決定很少有後悔的,這次肯定不後悔,如果慕總沒有什麽事情就請先離開吧,這裏是隔離室,免得到時候慕總出了一個什麽三長兩短的到時候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嘴角揚了揚,慕遠風沒有說話,轉身合上門,聽到門裏麵巨大的響動,慕遠風臉上的淡笑立刻就掛不住了,眼睛裏麵布滿了陰鷙。
秦梟。
這個男人比起席文灝更加需要提防。
席文灝做事隻會有那些下三流的手段,畢竟這段時間才跟著席老爺子,還嫩得很,出了什麽事情很容易處理,但是秦梟這個人就需要注意了。
查不到任何的後台,偏偏在娛樂圈裏麵能夠橫著走,沒有人敢招惹,要是真的沒有什麽後台慕遠風可是不信的,而且這個男人懂得進退,每次做的事情都讓人挑不出任何的錯處,偏偏就能夠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眸色暗了暗,慕遠風將口罩戴好,直接就離開了。
反正不管怎麽樣溪初是他的老婆,都已經到手的老婆他怎麽可能會放手,這些人想要也隻能看著。
天色漸漸的暗了,醫院裏麵到處都充滿了消毒水的味道,即便是晚上,走廊裏麵也時不時的傳來匆匆忙忙的腳步聲。
這次的病毒性流感來勢凶猛,已經有不少人住院了,有的是普通感冒,但是也有一些是感染者,醫院裏麵現在正是忙的時候。
溫溪初躺在高級病房裏麵,原本白皙的臉蛋更加的蒼白,看起來格外的柔弱,雙眼閉的緊緊的,本來處於熟睡中,總感覺有點不太對勁,身上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作亂一樣,終於睡不著了,睜開了眼睛。
看著自己被脫得就剩下一條小褲褲的光溜溜身體,溫溪初先是愣了愣,接著趕緊拉起一邊的被子,迅速的蓋上。
“你在幹嘛?”身子縮著靠在一邊,溫溪初防備的看著慕遠風。
這個男人不會真的是獸性大發了吧,她現在不管怎麽說也是病人,而且還是會傳染的,這個男人居然……
溫溪初已經找不到什麽形容詞來形容了。
朝著溫溪初揚了揚手中的紗布,用目光指了指一邊的酒精瓶。
“醫生說最好是采用物理降溫,這樣可以增強你抵抗病毒的能力,不能一味的用藥物去控製,所以我剛剛在給你降溫,難不成你……”說著邪邪一笑。
“雖然現在老婆生病了,但是如果你真的想我也不會介意的。”說著還扯了扯襯衣最上麵的一顆扣子。
溫溪初的臉立刻就紅了。
是不是跟著這個男人的時間太久了,她的腦子都全部裝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居然第一想到的就是這個男人想要那啥,好像有點太色女了額。
清了清嗓子,溫溪初勉強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更加鎮定一些。
“不是,我剛剛睡醒,還沒有看清是誰,所以受了點驚嚇,你以為我是你,什麽都往那個方麵去想,而且屋子裏麵酒精味道那麽重,我又不是聞不到,你不要老用小人之心去揣度我。”
“好好好,是我的錯了,現在老婆你是不是可以將被子拉開了,我剛剛才擦完腿,上身還沒有擦。”慕遠風並沒有拆穿溫溪初的借口,拿起一邊的酒精瓶在她的麵前晃了晃,眼底帶著濃濃的笑意。
溫溪初臉上剛剛散下去的熱度一下子又重新的升上來了。
為什麽在她睡覺的時候不從上身擦起,偏偏要先擦大腿,這樣好尷尬啊。
以前兩人雖然也沒有少做過羞澀的事情,但是那時候很汙,偏偏現在讓她擺出一副很汙的樣子去做一本正經的事情,溫溪初就有點接受不能。
弱弱的看了眼慕遠風,“其實我自己擦也是可以的。”
被這個男人看著,溫溪初還真的是會有那麽一點點不好意思。
悠悠一笑,“放心,我不幹嘛,我隻是擦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