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這一次做我的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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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緊手中的匕首,溫溪初又往前送了一下。
“別動。”看著另外一個壯漢,溫溪初厲聲嗬斥道。
壯漢用眼神剜著溫溪初,不敢用動作。
“給我上去綁了她,不能讓這個女人跑了。”徐熙雯吼道,但是礙於溫溪初現在的表情又不敢上前。
壯漢不敢胡亂上前,而是站在原地。
溫溪初就知道自己真的是賭對了。
這段時間徐家越來越不行了,隻要徐家還有可能徐熙雯肯定不會做出這樣冒險的事情,肯定是實在沒有辦法,這兩個男人一看就不是簡單的人物,而且她是慕遠風的妻子一般人根本就不能夠亂來,這兩個男人的手段根本就不是現在的徐熙雯可以請到的,肯定也不會願意賭命的。
她猜對了。
看著一邊還在瘋狂的徐熙雯,溫溪初直接一個眼刀子甩過去。
“太聒噪了,綁起來。”
壯漢照做,徐熙雯還在歇斯底裏的叫著,壯漢用一塊破布堵住了徐熙雯的嘴巴。
被溫溪初壓製住的壯漢現在動都不敢動一下。
下麵被溫溪初劃傷了,很疼,但是溫溪初的刀子就插在胸口,要是隨便動一下估計就要插進去了,他們惜命。
壓著壯漢,溫溪初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往後退,退到門口。
這個時候溫溪初才發現這裏是二樓,不過樓層不高,以前應該是一家家具加工廠,這裏到處都是小木頭之類的。
“不要衝動,我膽子小,要是不小心手抖了你兄弟可就真的沒有了。”溫溪初淡笑著看著默默逼過來的男人,臉上一片紅腫,帶著清晰的指痕,這樣笑著倒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狠厲。
男人心裏不由得浮起了淡淡的後悔。
要是早就知道了慕遠風的老婆居然這樣狠,他們肯定不會接這麽一個單子,本來已經很冒險了,現在這樣的狀況到時候說不準這個女人就報複回來了。
倉庫裏麵的徐熙雯看著外麵僵持的兩個人眼中浮現出一抹陰狠。
憑什麽溫溪初可以這樣輕而易舉的就逃脫,既然她要跑那麽她就讓她跑不了。
壯漢因為綁的時候著急所以根本就沒有綁好,徐熙雯很快就掙脫了,看著兩個人,朝著另外一個門出來。
直接將車子裏麵逃命時準備的汽油打開灑在屋子裏麵,還有牆壁上麵。
打開打火機,獰笑一笑。
嗬嗬,溫溪初,這一次我看你還怎麽逃出生天。
手中的打火機直接朝著汽油上麵扔過去,很快火勢就上來了。
工廠因為木頭比較多本來就帶著一股子黴爛的味道,汽油的味道一時間他們根本就沒有聞出來,但是火焰燃燒起來之後在夜晚格外的清晰。
溫溪初麵色一變。
徐熙雯。
將男人直接朝著壯漢拋過去,溫溪初立刻就朝著走廊的另外一頭逃跑。
這裏都是木頭,要是真的燃燒起來了,根本就沒有辦法逃脫,徐熙雯還真的是狠,早知道那個時候下手就應該還狠一點讓她沒有辦法逃跑。
等到溫溪初下去的時候火焰已經上來了,根本就沒有辦法下去,而且還順著樓梯上麵的汽油往上蔓延。
掉頭溫溪初趕緊往樓上跑,正好就遇見了壯漢。
壯漢抱著另外一個受傷的男子抬腳就朝著溫溪初踢過去,溫溪初的身子往後一推,抓住一邊的牆壁,險險穩住了身形,沒有讓自己栽進火海裏麵。
握著匕首,溫溪初不避反上。
這個男人肯定是不會這樣輕易的就放過她的,與其被動還不如主動出手。
抓著手中的匕首,溫溪初朝著男人刺過去,男人手裏頭還抱著一個傷患,身形受阻,不過還是避開了,兩人直接的位置立刻就倒掉了。
狹窄的樓梯間,火舌在往上飛串這個時候空氣中的氧氣越來越少,煙霧一下子就上來了。
溫溪初感覺到喉管間都已經開始冒煙了。
男人也明白,將手中的壯漢往旁邊一放,身形如同獵豹一般朝著溫溪初撲過去。
溫溪初的直接就被男人按在了牆上,掐住了喉嚨。
抓著手中的匕首,溫溪初抵在男人的胸口,男人收緊這手臂,溫溪初的匕首就上前一分。
兩人就這樣不相上下。
相互之間僵持著。
火焰越來越高,溫溪初被掐著喉嚨,眼前都已經出現了重影。
這個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溫溪初感覺一股大力朝著男人踢過去,男人就直接跌入了火海之中。
“溪初,你沒事吧?”秦梟趕緊走過來,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捂住溫溪初的口鼻,濕氣立刻就隔住了空氣中的煙塵。
“沒事。”溫溪初搖搖頭,捂著胸口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撕心裂肺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痛苦。
“我想帶你離開這裏。”伸手摟著溫溪初的身子,秦梟帶著溫溪初趕緊往樓上跑。
這個時候火舌已經蔓延上來了,二樓上麵也著火了,樓下的火舌在上竄,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辦法下去。
秦梟摟著溫溪初看著火焰。
進來的時候他將衣服打濕了跑進來的,所以沒事。
“現在我們該怎麽辦?”溫溪初問道,將手中的衣服遞給秦梟一半,讓他護住自己的口鼻。
“這個時候我們要等救援肯定不行,你相信我嗎?”秦梟看著溫溪初,在火光下,黑色的眼睛裏麵好像鑲嵌著漫天繁星一樣,格外的耀眼。
溫溪初不受控製的點點頭。
秦梟淡淡一笑,將外套披在身上,緊緊的將溫溪初摟在自己的懷中,把一直袖子蒙在她的口鼻上。
“這一次做我的女主角,相信我,你的男主角會帶你脫困的。”說著單手扣住溫溪初的腰肢,貼近自己,兩個人直接就衝進了火海之中。
周圍的火舌在肆意,溫溪初的臉被秦梟護著,看不清楚外麵,隻能夠聽到劈裏啪啦木頭燃燒的聲音,還能夠感受到那種炙熱的溫度。
“得救了。”
許久之後秦梟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溫溪初慢慢的將口鼻上麵的東西揭開,轉身,一片火海,橙色的光芒在夜空中肆意的蔓延。
“你受傷了。”
看著秦梟肩膀上麵的傷口,溫溪初驚呼一聲。
“我們先走吧,要不然等下說不準還有同夥過來。”
“先報警。”
兩人慢慢的走進秦梟的車裏麵,看著車輛裏麵的溫溪初,秦梟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徐熙雯,這一次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女人。
等到席文灝帶著錢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滿天的大火,整個人都呆滯了,接著就是嗡鳴的警笛聲,警車過來了,消防車也過來了。
醫院裏麵,溫溪初看著病房裏麵的司機,一下子就放心了。
還好。
“哎喲,小護士,你下手輕點。”秦梟叫的跟殺豬一樣,隔著老遠溫溪初就聽到了。
“我說你夠了。”溫溪初靠在門框上麵。
這個時候他已經穿上了一身衣服,臉上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了,看起來還是有點嚴重。
“你還好意思笑,我可是為了你才受傷的,我說我的女主角,你的男主角受傷了不應該是過去安慰安慰順帶處理傷口嗎?”秦梟歪頭說著。
溫溪初動了動眉毛。
“我記得這種戲碼一般女主角都是直接領飯盒了,然後成全男主角這位英雄啊。”說著溫溪初屁股一歪直接坐到一邊的椅子上麵。
秦梟朝著小護士使了一個眼神,小護士就離開了。
“把手伸出來。”
溫溪初愣了愣,將左手遞給秦梟。
“換一個。”
溫溪初有點猶豫,秦梟直接就將溫溪初的手抓起來,把袖子輕輕的扯上去就可以看到那一條平整的傷口。
縮了縮手臂。
“別動!”秦梟直接將沾了酒精的棉球塗在溫溪初的胳膊上麵,酒精消毒刺激的溫溪初那叫一個銷魂。
實在是太疼了。
但是那個時候沒有辦法啊,她隻能將匕首藏在這個地方,最好拿。
“我說你居然這樣狼狽,也太蠢了吧。”秦梟砸吧砸吧嘴唇說道,眼中帶著卻跟漫不經心的語氣完全相馳的心疼。
臉上腫了,手上也是傷口,想起那個罪魁禍首,秦梟就想要殺人。
他的姑娘居然被人弄得這樣狼狽。
“你也不看看那兩個男人跟小山一樣壯。”溫溪初撇撇嘴。
她覺得自己已經算很有能耐了,在那樣的情況下居然也隻受了這麽點小傷,已經算超級厲害了。
秦梟不做聲,將溫溪初的袖子放下來,把藥瓶遞給溫溪初。
“趕緊幫你的救命恩人我上藥。”
溫溪初瞪了他一眼,一雙眼睛圓溜溜的,秦梟看著好笑。
雖然心裏老大的不願意,最主要是秦梟這種跟逗弄小孩子一樣的態度讓溫溪初不爽,不過還是輕輕的給秦梟上藥。
一邊上藥,溫溪初一邊問道,“你是怎麽過來了的?”
秦梟住的地方應該不在她家附近啊。
翻了翻白眼。
“你這個腦子還真的是白長了,一點記性都沒有,我離開的時候跟你說過什麽?”
溫溪初皺了皺眉頭。
好像是到家了之後要給他發短信。
“我給你打電話沒有人接,所以我就幹脆給你小區的保安打了電話,才知道你根本就沒有回去,於是我就去讓我警察局的朋友查看了你回家路上的監控,然後就發現有問題,後來我就找上了那輛車牌號模糊的麵包車,不過我的推斷沒錯,半路上就遇到了司機。”
說著秦梟頗為自得。
上次溫溪初感冒的時候就是秦梟把她送進醫院的,這一次又是她,溫溪初心裏浮現了淡淡的感動。
“謝謝你了。”言語倒是真切。
秦梟哼哼一聲,舒展的身形將腿放在一邊的茶幾上麵。
“都說了是朋友了,每次都這樣見外,還真的不習慣,以前你拿刀砍我的時候怎麽後麵沒有對不起,一下子變得有禮貌了,還真心覺得別扭。”
溫溪初心裏麵浮起來的感動噗的一下子就沒有了。
秦梟實在是太會破壞氣氛了。
“不說就不說,以後請你吃飯。”
秦梟幫她的兩次都算是救命,一個謝謝真的沒有什麽用,而且兩人以前小的時候還算是交情不錯,要是給錢什麽的就實在是太見外了,以後跟慕遠風說一下,讓他給秦梟提供一些便利。
想起慕遠風,溫溪初抬起頭。
“秦梟,今天的事情你就不要說出去了。”溫溪初的聲音淡淡的。
秦梟輕嗤一聲,“怎麽了,怕你們家男人擔心嗎?”
溫溪初點點頭。
“現在他那邊已經是焦頭爛額了,要是知道了到時候肯定會直接回國了,本來我已經不能給他帶來……”
“得了。”秦梟直接打斷了溫溪初的話,“不說就不說,再說了,慕遠風那一副死樣子我還真的不想看到,你以為誰,倒是你們家的那個司機,說不準已經給你老公打報告了。”
“我跟司機說了,到時候等遠風回來了我親自跟他說,這個時候就不要讓他擔心了。”
秦梟臉上的表情嫌棄,隻有心裏難受。
這個世界上麵慕遠風恐怕是最有資格為她擔心受怕不顧一切的男人,他隻不過晚了一步,猶豫了一下就失去了這個資格。
如果慕遠風能夠一直對她好,那麽他就護著她,不讓她受傷,如果……
“我說小溪初你對你們家男人一副情根深種的樣子,要是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怎麽辦?”秦梟調笑道,墨色的眼睛裏麵閃爍著瑩瑩的光芒,看不清楚眼底真實的表情。
“他不會。”溫溪初瞪著秦梟,“不準這樣汙蔑他。”
秦梟聳聳肩,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不過就是打個比方而已,至於激動成這樣嗎?而且我都說了如果,幹嘛這樣,要知道前一秒我才救了你的命,你可不能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幫秦梟將胳膊上麵的紗布綁起來,溫溪初抬起頭看著窗戶外麵。
“到時候能夠怎麽辦,離婚唄,反正一個人也過的下去。”
溫溪初淡笑著,隻不過說這話的時候隻有自己知道心裏多麽的難受,好像一下子被挖空了一塊。
慕遠風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完美了,他不像年輕的時候遇到的少年那樣輕狂,如果火焰一樣將你燃燒起來,他就好像春天裏麵的雨,無聲無息就已經滲透到了你的骨子裏麵,根本就沒有辦法戒掉。
秦梟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玩味。
離婚。
這個不錯,到時候要是慕遠風敢做什麽對不起溪初的事情,那麽到時候他就把自己賠給溪初,反正他什麽都會,到時候慕遠風能夠給的他一樣也可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