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女人,很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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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初月氣定神閑,直視前方,威嚴莊重。
在陽光下透出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讓人不敢直視。
但沒人知道,戰初月其實是在走神。
他清晰的看到,落雪先前上花轎的時候,低頭微微一笑。
那狡猾的笑意,竟然讓他入了迷。
這女人,把自己的婚禮弄成這樣,怎麽還能笑得出來?
而且,還是用“臭氣”這麽另類的法子。
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不自覺的,戰初月唇角一勾。
而他這一笑,又怔住四周一幹人等。
而有些書生趕忙提筆一揮:冷麵戰神勾唇一笑,破了克妻之命。
想了想又點點墨水,加了一句:戰王爺實乃情深義重,我戰淵國之福。
隨行的侍衛聽百姓說王爺笑了,心癢難耐,卻又不敢回頭,甚至不敢斜眼去看。
王爺的脾氣,他們還是知道的。
而某客棧上,戰初月的好友,京城第一首富之子墨白,則是驚得茶杯從手上滑下也不自知。
這麽多年,他什麽時候看見戰初月笑過。
而且戰初月克妻的真相,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那些美人不同的死法,還是他想出來的。
而這一次,戰初月親自去處理蘇落雪,卻不但沒有得手,還牽蘇落雪上花轎!
更驚悚的是,戰初月竟然還笑了?
墨白打了個寒顫,不經對蘇落雪好奇起來。
王府的花轎很穩,落雪坐在轎子裏十分舒適,享受的迷了眯眼。
轎子落地,落雪不舍的下了轎。
宮裏的規矩太多,嫁入王府實在是費了好一番功夫。
落雪任憑他們擺布,有些暈頭轉向的。
嫁人原本是一輩子最重要的事情,可落雪卻像好不在意一般,還頻頻出錯。
戰初月蹙眉,這女人到底在幹什麽!
可這真的不怪她,落雪可以說什麽都知道一些,但就是不知道皇家娶媳婦的規矩。
在相府也沒人教過她來著,而且,她又沒嫁過!
好一番折騰,落雪終於被引進喜房。
好在婚禮並沒有什麽王宮貴族來觀禮,倒也不至於落人口舌,日後被人拿出來翻。
和落雪想象的一樣,她被丟到了後院。
可落雪到後院後,卻微微有些吃驚。
後院並不像她想象中的破敗,反倒幹幹淨淨,還掛上的紅色的喜字。
她推開門,看到紅色的喜燭,床上也鋪滿了花生紅棗。
落雪心中不由得生出幾分疑惑。
直至日落西山,那男人都沒有再管她,落雪樂得自在。
相府並沒有給她安排下人,又或許是被戰初月攔截了回去。
反正她也不待見那相府的人,沒有多想。
落雪脫下身上那些累贅的飾品,還有厚重的嫁衣,整個人都輕鬆了。
她隨即拿起床上的紅棗花生,大吃了一頓。
最後,倒在幹幹淨淨的床上,睡了。
落雪再次醒來,卻是被凍醒的。
她打了個寒顫,心頭一緊,大夏天的,怎麽這麽冷!
落雪猛的睜開眼。
眼前的人,一身黑衣蟒袍,臉龐俊美得不像凡人,渾身散發這一股尊貴之氣。
不是戰王爺,還會是誰。
戰初月就那麽靜靜的,看著剛剛從床上坐起來的落雪。
落雪雙眸蒙著一層水霧,看上去嬌憨可人。
洗去臉上的鉛華後,她的素顏十分清新。
戰初月眸中深處,一抹驚豔一閃而過。
而落雪,看到的隻有戰初月的冰冷。
兩人就這麽對視,誰也沒有開口。
良久,落雪隻覺得周身越來越冷,暗暗罵道:有內力了不起啊!
落雪等到周身冷的不舒服時,開了口:“王爺,請就寢吧。”
落雪垂眸,一臉的乖順。
戰初月的冷眸,微不可查的愣了一下。
這女人在他沒來時,就褪去嫁衣鳳冠,還弄得滿地瓜皮果屑。
明顯就是桀驁不馴。
可一轉眼,又變得這麽乖順?
這女人,手段還真多。
戰初月微勾唇角,緩緩向落雪走過去。
在他即將走到床邊時,落雪突然起身。
戰初月蹙眉,這女人,又想幹什麽。
落雪施施然給戰初月行了個禮,端莊乖順,一副好千金好妻子的模樣:“王爺請休息吧。”
“給本王寬衣。”聲音冰冷,不帶半點感情。
這下換落雪蹙眉了。
她並不會脫男人的古裝,更從未碰過男人的古裝。
剛才脫嫁衣,她嫌麻煩,是……直接用剪的!
“我不會。”落雪實話實說。
“你先試試,不會我教你。”戰初月很平靜。
她看向那雙平靜的眸子時,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乖順的走了過去。
腰帶找不到縫,外衣層數很多。
落雪眉頭緊鎖,轉身拿起剪刀,手起刀落,也很成功的讓衣服自動滑落在地。
而且力道掌握的很好,最裏麵的一層衣服,沒有被劃到絲毫。
戰初月嘴角有些抽搐,這女人,需要這麽直接嗎?
這還是個女人嗎?
隨即他的眼裏寫上了戲謔,這女人,很特別,很直接。
“你的衣服,就是被你這麽脫的?”戰初月看了看被隨意丟在地上的嫁衣,心下已經了然。
落雪點點頭,反正他是個王爺,左右也不會缺這一件衣服。
戰初月看了她一眼,走向已經被她掃幹淨的床,躺了上去。
落雪蹙眉,今晚難道真的要睡石板了?
她又想了想,睡石板也比和戰初月一起睡來的好。
戰初月的行為很反常,她猜不到他下一步會做什麽。
所以,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她可不想被一個不愛她的人奪取清白。
戰初月看落雪站在原地,好像在思索著什麽,突然起了調戲的心思。
但很快,他拍飛了這個想法,他並不是墨白那種花花公子。
“你不睡?”
“王爺睡就好。”落雪在心中暗罵:廢話,床被你占了,我怎麽睡!
但落雪表麵上並沒有表現出半分不滿,依舊是一副乖順模樣。
戰初月沒有應聲,竟然真的躺在床上睡去,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落雪見此,心中又暗暗歎道:果然不能用一般的思維來判斷他!
她緩緩退出房間,靠在門外就地睡了起來。
此時床上的人也睜開了眼,眸中一片清明。
今晚,原本戰初月是不準備來的。
他隻是隨意逛了逛,就走到了這個小院,王府果然還是小了些。
忽然,戰初月感覺空氣中有輕微風動。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
門外,落雪靠著牆壁的身子,也猛的一僵,迅速睜眼,眼神和戰初月如出一轍。
落雪暗道,睡石板已經很不舒服了,還讓不讓她好好睡個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