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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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後,同樣將她抱回病房,放在病床上,安琪四處看了看,好像不是昨天她住的那間房了,皺著眉頭問他:“為什麽我要在這兒?”這間病房的豪華程度絲毫不遜於五星級賓館,對於安琪來說,似乎還不敢住,畢竟,自己隻是一個小老百姓。
“這是我們家的禦用病房,你放心住就是了,反正又不收你的錢!”雲上星冷冷的回答道,不等她再說話,他又說,“好了,現在,我的任務完成了!”說完轉身就走。
安琪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四肢伸直躺在大床上,打量著房間裏豪華的一切,咂咂嘴,嘖嘖——,有錢真是好啊,不過,不就是生了個病嗎,犯得著這樣奢侈嗎,腐敗、腐敗、真是腐敗!
心裏正在感慨著,門忽的被推開,她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從床上起來,雲上星就大步走過來,雙手撐在床沿上,冰冷的眸子裏,含著一絲警告的意味,對著還在呆滯的安琪說:“臭丫頭,哥哥可要告訴你,別再對男人亂放電,否則——!”他那張天妒人怨的完美的俊顏,忽的俯下來,幾乎貼到安琪的鼻尖,他呼出的溫熱的氣息悉數噴到她的滿含驚奇的小臉上,涼薄的唇邊吐出一聲,“否則,哥哥會不高興的!”
他邪氣無比的笑意在眼角閃爍,看著眼前的臭丫頭微微張開的櫻唇,那樣驚訝的看著他,幾乎一瞬間,他又站起身,掉轉頭,向著門口走去,關上門的一刹那,回頭,嘴角依然掛著那抹熟悉的讓她討厭至極的邪笑,慢慢地將他的臉關在了門外。
剛剛他就要走了,卻看見了曾凱從遠處過來,忽然就想起昨晚上臭丫頭一臉幸福的躺在曾凱的懷裏,嬌俏的笑著,心裏就一陣堵得難受,不行,一定要警告臭丫頭,少在外麵招蜂引蝶,敗壞門風!當他看到臭丫頭緊張的不行的樣子,好像自己的警告起了作用了呢,一抹得逞的笑浮上嘴角,雲上星迎著曾凱走了過去??????
他的離開,讓安琪就要停止呼吸的身子重新複活了一般,一直緊繃的緊張的神經“呼啦”一下放鬆了下來,下一秒卻氣的渾身想要發抖。該死的臭男人,還是和原來一樣壞!今天早上對他的表現,雖然不敢相信,他會真心的關心她,但還是在心裏小小感動了一下下,可是,自己真是瞎了眼了,居然相信灰太狼會變成人!
臭男人,去死吧!
四肢朝天的躺著,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上的豪華吊燈,她大大的水眸漸漸浮上一層水霧,不知道為什麽,此時此刻好想哭??????。
半晌,她眯起黑亮的眸子,看向窗外。
早晨初生的太陽光,透過窗戶縫隙,流瀉在房間裏,在那束光亮裏是四處遊動的微小塵埃,她揮了揮手,想要趕走那些莫名的讓她煩亂的小東西。忽然覺得自己還不如那些似乎無處可依的小東西,怎麽說,它們也是快樂的,可是她呢?愁緒如同漲潮的水波,漫延到她周身,快樂?什麽時候,她會重新擁有???????
“喲,星少,今天怎麽這麽早啊!”曾凱一身醫生的白大褂,看起來又幹淨整潔又精神。剛才來上班時,看見星少的車停在醫院的大門口,就知道他肯定是送他妹妹來打針了,倒是挺積極的哈,來的這樣早。
走到跟前的雲上星看著唯一的好友,一臉陽光的站在他麵前,似乎心情挺好的,是因為那個臭丫頭嗎?他立即不悅,陰鬱著看向他,冷冷的說:“早了不行嗎?”
“當然行!”曾凱哈哈著說,對他的臭脾氣早已經習慣了,絲毫不在意他的喜怒無常。
“哦,安琪在專用病房裏吧,我去看看她,我已經通知護士了,一會就來給她打針、換藥,你有事就先忙去吧!”曾凱說完,朝他揮揮手,繼續向前走去。
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家夥,脾氣可不是一般的壞,虧得自己不和他一般見識,否則,真的是做不來這麽長時間的好朋友,就憑這個,曾凱自己都很崇拜自己的。
雲上星呆站了幾秒,冷扈的眼神毫無目標的看向某一點,然後,邁開大步,離開了醫院??????
“咚——咚——咚——”,輕輕地敲門聲驚醒了還在神遊的安琪,她立即抬起手,擦了擦臉上滴落的兩滴淚水,使勁的吸了一口氣,將眼中的還要往外冒的液體硬生生的壓了回去。
有時,她真的好討厭自己,為什麽會動不動就流眼淚,為什麽眼淚會流不盡,會那樣多!?李沫從來都不好流淚,她總是被她笑話,說她是天下第一名的哭鼻蟲。她突然很生自己的氣,哥哥以前就經常說自己是個愛哭鬼,動不動淚水嘩嘩的,就好像她小小的身體裏是個無限大的蓄水池,裏麵的水,怎樣也淌不完似的!
哥哥?安琪搖搖頭,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最近老是會想到他!
“咚——咚——咚——”,又是三聲響。
誰啊,誰會知道自己在這兒啊!?
“請進!”帶著疑問,她皺著眉頭答應了一聲,接著坐起來,拿起床頭的紙巾,狠狠地擦了擦臉,又用手拍了拍,希望自己能夠放鬆一下,省的別人看到胡亂猜測。
“安琪小姐,早上好!”曾凱微笑著推開門進來。
“哦,曾凱哥哥。”她低頭,目光有些躲閃,她害怕自己殘留著淚痕的眸子被他看到。“你可以喊我琪琪的。”安琪真的好喜歡眼前的這個帥帥的醫生哥哥。
“好啊,琪琪。”曾凱很高興安琪這樣和他親近,他看她抬起的腦袋,忽又低下,似乎有些不自然的表情,讓他忍不住的疑惑起來,“還疼嗎,傷口?”曾凱來到她跟前低頭看著她的腳背說,又抬頭看著她關心的問道。
“嗯,還是疼,我都不敢走路了,什麽時候才能好啊?”她抬頭時,眼裏那抹傷感已經被很好的掩藏了,她故作輕鬆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