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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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看不慣慕容熏儀對煞榮這樣大方,若是其他人這樣做,必定是死路一條,但是偏偏是煞榮,慕容熏儀就這樣放他走了,怎能叫他消氣?
擅闖皇子府邸,還打鬧了一場,無論是誰都難除其咎,定是要給皇帝一個交代。天衍便是凝視著慕容熏儀,等待著。
沉默了一會,慕容熏儀才道:“我來付。”
這樣的回答,天衍極為不滿,她竟是要一人替煞榮承擔責任?還真後悔方才沒有將煞榮殺了。
“我替你療傷。”即使天衍不說,慕容熏儀也知道天衍傷了內髒,隻是表麵看不出來。
天衍臉色有些陰沉,到底是配合著慕容熏儀,他可不願意將氣撒在慕容熏儀的身上。
在外麵的侍衛與玄師陸陸續續進來,府邸的大門還是完好的,但是一走進去就是一片狼藉,根本就是毀得隻剩下了渣渣。眾人肉痛不已,整個府邸不知價值多少,竟是一言不合,說毀就毀了。
慕容熏儀看了一眼破破爛爛的建築,皺眉道:“這裏不能住了,在修繕好之前,你就先到大將軍府中住一段時間罷。”
聽到這樣的邀請,天衍一雙眸子都亮了起來,輕輕啄了啄慕容的唇,這樣好的機會,豈能不把握住?
“謹遵吾妻之命。”天衍笑道。
瞬間,被煞榮攪壞了心情的事也不去計較了,天衍摟著慕容熏儀的腰,心中很是愉悅。
要知道毀壞了府邸可以與慕容熏儀一起住,那多毀幾次也無妨!
回到大將軍府中,綠蘿一早就在院子門口等著了,一見到慕容熏儀的身影立馬跑了過來,焦急道:“小姐,藍依他們走了!我剛剛發現……”
說完這句話之後,綠蘿才看到天衍也在,瞬間縮了縮脖子,退到一旁。
“不用理會。這裏又不是他們的老窩,終究都是要走的,現在走了就走了。”慕容熏儀淡淡道。
她現在並沒有閑心去理會這些雜事,天衍的傷最為要緊。
“你去找醫師過來,再燒點熱水。”慕容熏儀吩咐道。
綠蘿睜大了眼睛,捂住嘴巴,看著氣色都不錯的兩人十分驚訝,怎麽會需要叫醫師?
“快去!”
綠蘿反應過來,急忙跑出院子。
慕容熏儀這才將天衍帶到自己的房中,要他躺下治療。
“我沒那麽嬌氣,受點小傷而已。”天衍笑道,要慕容熏儀為他擔心,絕不是他想要的。
不過被關心的感覺還真不錯呀,尤其是被慕容熏儀關心著,讓天衍覺得,這次受傷十分值得!
慕容熏儀不依不饒,冷著臉道:“我檢查一下。”
天衍知道慕容熏儀是絕對不會讓出了綠蘿之外的人進入她的房中,因為不喜歡其他人的氣息。然而對他卻是一點顧忌都沒有了,這令他心頭癢癢的。
“檢查?來。”天衍偷了一個香,拉起慕容熏儀的手解腰帶,“吾妻要檢查哪裏都可以。”
見狀,慕容熏儀黑了臉,這個人分明是裝傻,不就是檢查個內傷,哪裏需要寬衣解帶?
“不要胡鬧,不想躺著那就坐著。”慕容熏儀抽回手,將手按在天衍的背部,仔細感受。
沒有任何的阻礙,慕容 熏儀的玄力輕易就進入了天衍的體內循著脈絡與天衍的玄力一起流動。天衍玩心頓起,駕馭著玄力追逐慕容熏儀的玄力,糾纏著不讓她退出來。
慕容熏儀繃著臉,好不容易擠出兩個字:“別鬧!”
檢查了一遍之後,慕容熏儀便替他療傷。內傷也留隻有玄力可以起作用了。
天衍的內傷並沒有多嚴重,但是也需要靜心調養幾天,加上還發現了天衍身上其實有外傷,在左臂上,不深不淺的一道傷口,衣服確實沒有半點割破。
治療完畢,醫師已經在外等候多時。
即使慕容熏儀懂得治療內傷,但是還是不放心,讓一個專業的醫師來檢查一下還是比較好。而且外傷也需要包紮。
“小姐,發生了什麽事?”趁著醫師替天衍檢查著,綠蘿偷偷摸摸扯著慕容熏儀的衣袖問道。
她實在是太好奇為何還會有人可以傷得了三皇子!那樣強大的一個人啊,就連擁有七係玄力的慕容熏儀都不能敵!在綠蘿的眼中,原本是慕容熏儀最強,而後變成了三皇子最強。
“沒什麽,玄師本來就是隨時都有可能會受傷。”慕容熏儀顯然不想談論這個。
綠蘿看出來了,吐吐舌頭,轉而問道:“那婚禮呢?”
“如期舉行。”
醫師留下一張藥方便走了,天衍想傷需要調養。
不管外界傳聞如何,慕容熏儀便是與天衍一起住了。
當天皇宮裏的人就來到了大將軍府,探問了一下天衍的傷勢,之後太子也來了,說是想親自探望一下三皇子。
慕容熏儀直接就以天衍太過疲憊已近需要靜養為借口將一幹想要探望的人擋在了院子之外。
嗬嗬,她的地方,哪裏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進來的。
天衍半躺在床上便笑:“為夫傷口疼,吾妻來幫揉揉。”
慕容熏儀笑嗔一句:“別跟著胡鬧!”
不過慕容熏儀還是過來了,“這傷幾天就好了,忍忍。”
難得的溫柔,天衍忍不住起身將慕容熏儀拉到身前,正準備一嚐芳澤,外麵傳來一陣響聲,綠蘿要進來了,天衍隻得停下動作。
綠蘿雙手托著熱水,見沉默的兩人不禁心驚,放下熱水落荒而逃,“我去買藥回來!”
慕容熏儀替天衍清洗傷口,外傷的藥醫師留了下來,清洗完之後便上藥。
望著慕容熏儀認真的側臉,天衍偷親了一下,舔舔唇道:“真香。”
六皇子與火飄飄在院子清淨之後也匆匆趕來了,他們也是看到了動靜趕來,還是遲了一點。
天衍與煞榮一戰,驚動了整個都城。
“熏儀,三哥他怎麽了?府中……”天勤一見到慕容熏儀便著急問道,臉色有些蒼白,他見到了那一片的狼藉。
慕容熏儀不答,隻道:“進去看看吧。”
天勤這才衝進去,天衍正準備出去,天勤見狀驚道:“三哥你躺著!”
天衍滿臉黑線,怎麽都喜歡要他躺著?又不是什麽很嚴重的傷。但是天勤不容得他反對,將他按到了床上。
“到底發生了什麽?”天勤冷靜下來之後也發現了天衍的傷並沒有多重,也就放心了不少嗎,“誰做的?一定要他揪出來!”
竟然敢傷他三哥!
天衍看了一眼慕容熏儀,淡淡道:“無妨,隻是與屬下對戰了一場,不小心多做過大了而已。”
天勤狐疑不已,心有疑慮,但是對天衍的話卻完全相信。
天勤擔憂道:“三哥,你可得快點好起來,你這一出事,很多人都蠢蠢欲動。”
天衍卻是一點都不在意,怕什麽,不管是傷著還是好好的,也偶讀不需要擔憂。
不過有人蠢蠢欲動卻是真的,天衍心中自有自己的計劃。
夜裏不管天衍好說歹說,慕容熏儀堅持不與他一間房。天衍覺得有些可惜,不過一想到一個月之後慕容熏儀便是他的妻子,也就不覺得有什麽了,反倒是挺完滿的。
第二天依舊有人不死心想要探望天衍,但是慕容熏儀那個小院子早已經是重兵把守著,誰都進出不得。進得了大將軍府,卻是怎麽也見不到天衍。
對外的說法,也是像對六皇子說的那樣,盡管很多人都不信,但沒有一個人敢出來懷疑。
“這事,委屈你了。”慕容熏儀歎息道,為什麽煞榮會做出這樣不顧後果的事情來呢?並不是他的性格啊!
天衍趁機偷香,“小事一樁,吾妻說什麽就是什麽。”
自從那天回來之後,天衍就喜歡上了“吾妻”這個稱呼,天天喊著。慕容熏儀好氣又好笑,心中更多的是喜悅。
綠蘿敲了敲門,小心翼翼道:“小姐,我送藥來了。”
直到裏麵應了一聲之後,綠蘿才敢進來,但是放下藥之後又火急火燎跑出去。
慕容熏儀見慣不怪的,隻是笑了笑。
天衍卻道:“這藥太苦了,喝不下。”
“難道還有甜的藥湯不成?”慕容熏儀板著臉,將藥遞過去。
這個男人還真是越來越愛耍流氓了,反正愛喝不喝,又不是她受傷。
瞅著慕容熏儀的表情,天衍接著道:“經過吾妻之口,便可以變成甜的。”
敢情是想要她用嘴來喂?慕容熏儀的動作頓了一下,無語至極。擱下藥碗,“嗬嗬,我看最甜的是你的甜言蜜語。”
天衍也不惱,按住慕容熏儀的手,調戲道:“那吾妻要不要來嚐嚐?”
說著不由分說親了一下慕容熏儀的手背,末了還用舌尖輕輕掃了一下。眸中盛滿愛意。
慕容熏儀心尖便像是被撓了一下,又癢又酥的,不淡定地抽回手。天衍見狀心喜,從後麵抱住慕容熏儀的腰。
“吾妻害羞了?”天衍喜笑道,“為夫這就將藥喝了。”
天衍抱了一下,就鬆了手,端起藥一飲而盡。
慕容熏儀退開兩步,警惕著,抿了抿唇,見他喝完才道,“婚都還未成,你收斂些。坐下,要換藥了。”
天衍十分配合,“先習慣習慣。”
看著慕容熏儀微微低著的麵容,天衍又不安分起來,沒有受傷的右手撩起一縷長發,輕嗅了嗅。
慕容熏儀瞪他一眼,天衍便是大大方方親了一口。
同時六皇子的聲音響起:“三哥!我們來……”
身旁的火飄飄麵露尷尬,他們見到門沒有關著就直接進來了,沒想到會剛好碰到這樣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