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失去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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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家老蔡,一直在那裏說著各種關於過去的事情。
    因為溫玖涯身份比較特別的關係,所以時常不小心在這裏鬧出笑話,讓老蔡一直都記憶猶心。
    再加上他們很久沒來的關係,所以話自然多了不少。
    提及那些過去,老蔡突然感歎了起來。
    “唉,現在看看,明明都已經過去那麽久了,很多學校裏的小情侶都分了手,我老蔡這麽多年看到還一直恩恩愛愛的,也就你們了。”
    一句話,讓蕭璨鬱臉上的笑容染上了一絲澀意。
    他們,何嚐沒變呢?
    心思比較粗的老蔡並未注意到二人的異樣,正準備說什麽的時候,又有新的客人進來,她便連忙上去招呼了。
    蕭璨鬱跟溫玖涯並肩坐在那小圓桌旁,碗裏的粉已經吃了近半。
    之前明明是那麽喜歡的東西,但現在聽著老板娘所說的那些過往,卻讓東西有些食之無味了。
    蕭璨鬱將筷子擱置碗邊,看著身旁的男人,猶豫了片刻後,還是開了口。
    “我……今天跟顧墨在x大見了一麵。”
    溫玖涯的手頓了一下,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因為他想讓一切從什麽地方開始,就從什麽地方結束。”
    “還挺浪漫的。”溫玖涯眼簾半閉,聲音中莫名有一種陰陽怪氣的感覺。
    “……”
    蕭璨鬱頓時默了。
    原諒她真沒看出來,到底浪漫在什麽地方。
    “是不是還有玫瑰跟紅酒,外加他親自彈奏的鋼琴曲呢?”
    話裏漂浮的醋意,讓蕭璨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不用說話,隻是這一個笑容,便讓溫玖涯反應過來自己的反應有些過度了。
    索性,他直接別過了腦袋,不再多言。
    安靜的氣氛卻也恰到好處。
    沉默著將東西吃完後,二人這才走出了那家小米粉店。
    攜手在夜色下緩緩而行,似乎,這寒意已經沒了什麽涼意。
    溫玖涯將車開到了別墅前,卻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許久的沉默後,溫玖涯喚出她的名字:“蕭璨鬱。”
    “嗯?”蕭璨鬱側過頭是看著他。
    “我們複婚吧。”
    溫玖涯開口的話,成功的讓蕭璨鬱唇角的笑容僵硬住了。
    心裏短暫不到一秒的喜悅,瞬間被那一個事實給敲醒。
    失去做母親權利的她,要如何自私的將身側的男人也拉下水。
    低下腦袋,隱藏掉眼裏的那份落寞跟痛楚。
    咬著唇,沉默不言。
    “嗬。”
    下一秒,溫玖涯冷笑出聲:“蕭璨鬱,我這才開口,你就知道我是在耍你,會不會也太讓人沒成就感了?”
    蕭璨鬱放開自己的唇瓣,笑了。
    那種既帶著五分苦澀,跟五分欣慰的笑容。
    她抬頭,看向了他:“以後,請不要開這種沒意義的玩笑了。”
    溫玖涯臉上的笑意更大了,隻是那雙灰褐色的眸中,溫度卻迅速降了下來,冷得可怕。
    “在你看來,這已經是沒意義的玩笑了嗎?”
    溫潤如玉的語調,卻夾雜著刺骨的寒意。
    蕭璨鬱直接別過了腦袋,避開他的眼神,再次選擇了沉默。
    對著這個男人,她沒有辦法再說出更狠,或者是更疏離的話。
    “蕭璨鬱,你說啊!”溫玖涯厲聲咆哮著。
    見蕭璨鬱沉默,他猛的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與他對視,如玉聲音,更是冷到不能再冷的問道:“再你看來,這一切都已經沒任何意義了嗎?”
    “難道,還有什麽其他意義嗎?”
    她反問,聲音很輕,輕得縹緲。
    溫玖涯放開了她的手,看著她,咬牙輕啟薄唇。
    “蕭璨鬱,我真懷疑你的心是不是鐵或者是鋼做的。”
    蕭璨鬱含笑的看著他,不露半分聲色。
    隻是那顆心,卻疼得像是要窒息般。
    “滾下去。”他別過了頭,冷聲道。
    蕭璨鬱解開身上的安全帶,轉身離開,沒有任何猶豫跟停頓。
    車頭燈正好照著她那沒有任何停頓的步伐,溫玖涯那抓著方向盤的手,更加加重了一分力道。
    “蕭小姐,今天怎麽回來得這麽晚啊?”路過的傭人朝著她打招呼道。
    “恩,稍微忙了一點。”
    便意的應付了一句後,蕭璨鬱徑直便直接上了樓。
    洗漱後,將自己呈大字型的丟在床上,仰頭看著天花板,很多思緒在腦中閃過。
    卻沒辦法去挽回什麽。
    溫玖涯一個晚上都沒回別墅,次日蕭璨鬱下樓的時候,傭人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少爺,怎麽又跟其他女明星出去開房了。”
    “噓,小聲點。少爺出去玩本來就是正常的事情。”
    “但是那位蕭小姐過來後,少爺根本就沒跟其他女人有什麽接觸,我還以為那蕭小姐是真的把少爺栓住了。”
    “她腦袋不清醒,你也跟著做夢嗎?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嗎?”
    “……”
    她還在樓梯口沒出去的時候,就聽見了餐廳處傳來二個傭人小聲的議論聲。
    蕭璨鬱表情漠然且平定,似乎已經習慣了般。
    隻是心髒還是會傳來那種刺痛的感覺。
    而她能做的,就隻是盡量的去忽視這樣的感覺。
    “你們二個在這議論什麽?”穆阿姨走到了那兩傭人跟前,將她們刻意放在餐桌上的報紙砸到了二人的懷裏:“讓主子鬧心的事情,你們還擺出來,是故意的嗎?”
    “她算什麽主子啊,不過就是少爺領回來的一個情婦罷了,能在這別墅住多久還不一定呢……”
    “你……你們這些小丫頭,老王不在了,還真的當我管不了你們了不是?”穆阿姨氣得大吼。
    “穆阿姨,那姓蕭的又不是您的女兒,您幹嗎這麽維護她啊。”
    “就是啊穆阿姨,平時明明跟我們比較親一點的。”
    二個年級不過十八左右的小女孩,都忍不住的抱怨出聲。
    “在主子背後嚼舌根的事情,別讓我聽見第二次,不然我就讓你們直接收拾東西滾蛋。”
    “別,別啊,穆阿姨。”
    兩女一聽要被炒魷魚,立刻著急的哀求了起來。
    蕭璨鬱一直在拐角處聽著,直到那邊的聲音降了下去後,這才邁步走了出去。
    看見她出來,穆阿姨立刻手快的一把抓過傭人懷裏的報紙,藏到了身後。
    “蕭小姐起來了,趕緊過來吃東西吧。”
    看著穆阿姨那明顯欲蓋彌彰的樣子,蕭璨鬱就算沒看那份報紙,也能猜到上麵的頭條一定又是溫玖涯帶了某女星去開房之類的。
    “穆阿姨,這都已經是很正常的事情了,您不用這樣。”她開口,笑得無奈。
    穆阿姨隻是尷尬的笑著。
    簡單的解決完早餐後,徒步走了一段路,按著每日的路線,獨自乘著公交到了公司。
    與往日所不同的氣氛是,今天的公司上下,似乎是所以的雌性生物,都打扮的豔麗,就連上班途中都不禁頻頻相互結耳議論著什麽。
    滿麵如沐春風的樣子,就好像是集體中了那啥藥似的。
    蕭璨鬱忍不住的將自己的椅子向後滑行到蔣浩然的身側。
    “那個,浩然啊,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公司的女同事今天好像都怪怪的嗎?”
    平日裏,這些女人不是應該在討論各種名牌跟流行時尚,實在不行,就是在背後八卦著她的是是非非。
    今天的情況的確是不太對勁啊。
    “你不知道?”蔣浩然皺著眉,以一副看白癡的目光看著她。
    蕭璨鬱兩眼茫然:“難道,隻有我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嗎?”
    “……”蔣浩然終於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今天可是tf的在華成立三周年的日子,晚上有晚宴。”
    聽著這句話,蕭璨鬱算是明白蔣浩然為什麽會用那種看白癡的眼光看著她了。
    tf在華成立三周年,估計不知道的就真的隻有她了。
    她最近都在埋頭準備服裝展的事情,對於其他事情的關注度,的確是零。
    “平日裏時尚宴會也挺多的啊,她們幹嘛今天興奮成這樣?”
    蔣浩然以一種“你果然是從外星來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後,這才緩緩的開了口。
    “今天的晚宴不單單有很多大牌明星,還有很多tf的超級vvip,再加上狄繆景跟溫玖涯都會出息,既有錢,又有顏,你說她們能不興奮嗎?”
    蕭璨鬱瞬間秒懂了。
    能成為tf的超級vvip的人,的確無一不是有錢人。
    再加上很多明星的顏值,還有溫玖涯跟狄繆景這種顏值跟錢都有的,自然能讓這些春心萌動的少女為之瘋狂了。
    “所以你該不會也沒準備衣服吧?”他挑眉問道。
    “這個……”蕭璨鬱頓了頓:“我下班回去換來得急嗎?”
    “應該來不及。”
    蔣浩然突然回過頭,從工作台的櫃子裏拿出一個盒子遞給了她:“這是我給其他人做的,不過看來她是沒機會穿了,就給你吧。”
    蕭璨鬱打開盒子,入眼的是一件水藍色的禮服,精致而可愛。
    蓋上盒子後,蕭璨鬱將盒子遞了過去:“這……我還是回去換吧,晚一點到應該沒關係。”
    光看麵料就知道這東西不便宜……
    “不是送你,是賣你。”蔣浩然朝著她攤開了手:“八百塊,謝謝合作。”
    “噗。”蕭璨鬱愣了片刻後,直接笑出了聲:“這衣服哪裏隻值八百。”
    “那是布料錢,手工跟設計的錢,後麵就配合我工作當償還吧。”
    “好。”
    蔣浩然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她沒理由再拒絕什麽。
    爽快的從錢夾裏掏了八張土豪金,遞給了蔣浩然。
    他也毫不客氣的收下了。
    回到座位上後,蕭璨鬱這才重新打開了那個盒子,盒子上有一小部分灰塵,看來他的確是已經放了很久。
    但裏麵那水藍色的小禮服卻保存得非常好,設計雖然是極為簡單到淳樸的小傘裙,幾乎沒有任何花紋跟對於的裝飾,不過因為用的是一種帶水光的麵料,所以看上去給人一種很純淨的感覺。
    蕭璨鬱倒是非常喜歡。
    直到下班後,在換衣間換上衣服,並且給自己臉上化了一個淡妝後,蕭璨鬱這才朝著公司外走去。
    剛到門口,她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是狄繆景?
    好像之前蔣浩然也說過,狄繆景也會參加那個晚宴,並且在宴會上宣布代言的事情。
    “喂,小哥哥怎麽了?”
    “當然是來接你啊。”電話另一端響起狄繆景的聲音:“我的車現在你公司對麵的馬路上,白色的保姆車。”
    “我還是自己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