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理由?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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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樣清楚而直白的宣誓,讓顧北北痛不欲生。
    她終於知道了紀謹言脅迫她嫁給紀錦楓的原因。
    原來,她不過是他們兄弟爭鬥的犧牲品,在他眼中,她不過是一顆棋子,用來羞辱紀錦楓的棋子。
    她絕望地看著他,這就是女人的悲哀。
    或者說,是她顧北北一個人的悲哀。
    她的目光迷離,早已染上了清淚。
    …………
    狂肆的折磨終於結束。
    顧北北虛軟的跪在浴缸邊,緊緊閉著雙眼,任由淚水滾落。
    她的內心,充滿了罪惡,是對紀錦楓的抱歉,還有對大哥的深深愧疚。
    紀謹言沒有說話,隻是將她抱起,溫柔地為她清洗身子,擦幹淨了向臥室走去。他將她放下,對著鏡子幫她吹幹長長的發絲。
    顧北北悲哀的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幽幽道:“得到了你想要的,可以放過我了吧。”
    紀謹言的手一頓,以一種複雜難解的眼神看著她,而後忽然冷冷道,“想要打敗一個男人,就是把他最在乎的女人奪過來!”
    他目光緊緊地盯著鏡子裏麵的她,滿滿的都是驚濤駭浪的怒意。
    顧北北一驚,下意識的別過頭去。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帶著濃濃的悲涼。
    她不知道該怎樣理解紀謹言的這句話,他的敵人如果是紀錦楓,那他真的找錯了女人,因為她不認為一個新婚夜被拋棄的女人,會是紀錦楓最在乎的人。
    但她沒有反駁,對紀謹言這樣的男人來講,應該沒有什麽理由,可以動搖他認定的事實的吧。
    紀謹言像是看出了顧北北的心思,他嘴角微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痕,“沒說你,你不過是紀錦楓拿來的擋箭牌。想做他最在乎的女人,你還不夠資格。”
    顧北北眸色一閃,聽懂了紀謹言話裏的意思。
    這一晚,這男人是要給她多少羞辱才肯罷休。
    被他占了身子,卻是為了給自己的丈夫戴綠帽子。
    丈夫新婚之夜拋下自己,說是為了尊重她,卻原來連這場婚姻都是欺騙。
    她搖頭苦笑,不是因為心痛,而是為了悲哀。
    驀地,她身後的男人突然環上了她的優美的脖頸,力道不重,卻帶給她最重的心理壓力。
    她扭動著身子想要推開他,卻聽見紀謹言耳邊傳來冷魅的聲音,“你該不會是今晚還沒有玩夠吧?”
    顧北北身子一僵,瞬間停下了動作。
    第二天早上。
    原本該是回顧家的日子,可是餐桌上紀謹言卻說大哥不在,總不能讓新媳婦一個人回家。反正他閑來無事,不如陪著嫂子回去,也算是表示他們紀家對這門婚事的重視。
    紀家夫人眸色一閃,冷冷的看了顧北北一眼,“今天就讓謹言帶你好好收拾一下,待會兒回顧家的時候,可別丟了我們紀家的臉麵。我們紀家是大戶人家,不像你們這些小門小戶,自然是要臉麵的。”
    說來說去,紀夫人是不滿意這門婚事的。
    因為,她看中的紀家媳婦要門當戶對,最起碼要能夠在這場家族爭奪戰中,給紀錦楓增加籌碼。而不是像顧家這樣,非但幫不了紀錦楓,反而還會給他拖後腿。
    雖然,她從婚禮一開始就不同意,但是看紀錦楓那副堅決的樣子,做母親的也不好硬性反對。於是,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算是答應了。
    她原本以為,新媳婦娶進門,那個常年不回家的兒子會在家裏多待些日子,陪陪她這個做***。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新婚之夜兒子就離開了,於是她把所有的責任推給顧北北,認為這門婚事一定有什麽蹊蹺,而她的寶貝兒子一定是被迫的。
    所以思前想後,她決定幫助兒子擺脫這門強迫的婚姻,而且讓他們離婚的理由她都想好了:出軌!
    至於出軌的人選,自然是她一直以來認為的眼中釘,肉中刺——紀謹言。
    原因無他,雖說紀謹言是紀家的人,但是他卻是紀家家長紀仲庸跟外麵的女人生的私生子。
    這一次,她決定一石二鳥,同時鏟除眼前這兩個禍害。
    因此,當紀謹言提出弟代兄職這樣荒謬的說法時,紀夫人非但沒有反對,而且雙手讚成。
    她認為這就是她整個計劃的開篇。殊不知,紀謹言就是利用了這一點,料定了紀夫人不會反對,從而設計了顧北北。
    顧北北在紀家自然是沒有反對的權利的,尤其麵對一個並不歡迎她的惡婆婆。
    可是,讓紀謹言帶她收拾打扮這件事情,她覺得並不在理。
    新婚媳婦跟小叔走的過近,畢竟不是什麽好的傳聞。
    於是,她溫順開口道,“我自己可以,不用勞煩二少爺了。”
    紀夫人聞言,不屑的瞥她一眼:“你們這種小市民的眼光我還真不敢苟同,你這次出去代表的可是錦楓,我不希望因為你的品位,丟了我兒子的顏麵。”
    說完,她又看向紀謹言,“謹言,這次就麻煩你了。”
    紀謹言笑笑:“我知道了,大媽。”
    說完,他起身就要離開,剛好看見紀大家長紀仲庸過來,兩人小聲聊了幾句,而後他才回房間去。
    紀夫人不悅的看著紀仲庸:“你們父子倆有什麽話是需要背著我說的嗎?”
    紀仲庸沒有理會紀夫人,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顧北北,“北北,昨晚睡得還好嗎?”
    顧北北心虛的點點頭:“還好,謝謝爸關心。”
    紀仲庸拿了塊吐司道:“都是一家人,別這麽客氣。以後有什麽事情如果錦楓不在,就去找謹言。”
    他雖然說的慈愛,像是閑話家常一般,但是卻引起了紀夫人的懷疑。
    她若有所思的看向紀仲庸,總覺得他話裏有話,可是一時間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倒是顧北北沒有多想,雖然抗拒紀謹言,但是還是點頭應下了。
    “北北這孩子就是乖,我喜歡。”
    紀仲庸笑著說,而後又道,“我去上班了,待會兒就讓謹言陪你回去,如果有什麽需要跟謹言說就可以了。都是一家人,千萬不要客氣。”
    “我知道了,爸慢走。”
    送走了紀仲庸,紀夫人接了個電話也出門了。
    顧北北感覺有些困意,昨晚紀謹言折騰到很晚,她都沒怎麽休息。
    吃過飯,她想要回房間補個覺,可是,她才剛走到房間門口,就聽見去而複返的紀謹言邪惡的聲音,“記得把昨晚那些東西洗幹淨了。”
    他湊到她跟前,聲音壓得很低,可是從他身上傳來的熱度,卻讓她不禁繃緊了神經。
    顧北北錯愕的看他一眼,旋即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奔回了房間,用力關上了房門。
    看著滿室的淩亂,她突然很想大哭一場,可是倔強卻讓她隱忍了下來。
    她靠在門上,無力的蹲下了身下,心底深處隱隱傳來一陣劇痛。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
    在和煦的陽光照射下,床上的睡美人悠悠轉醒。
    顧北北眨眨眼,這才想起,剛剛洗完那堆東西以後就睡著了。
    突然,一陣好聞的花香傳來,她順著香氣向窗台看去,驚喜的發現幾盆盛開的茉莉,正擺在陽台上。
    這是她最喜歡的花種,清香淡雅而又不失玲瓏。
    她緩緩的走過去,深深的吸了一口,花香傳入心扉,頓覺神清氣爽。
    抬眸,陽光照射在她的小臉上,她向花園裏看出,卻不經意間被一抹身影吸引了目光。
    陽光下,那抹穿著大紅色裙擺的女人,站在紀家門前看起來格外顯眼。
    她蹙眉,看得出那女人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進門,她不認識她,目光卻不經意間跟她相撞。
    那女人先是一愣,繼而嘴角揚起一抹傲慢的笑意。深深地看了一會兒,旋即坐上跑車離開了。
    顧北北不解的眨眨眼,心裏猜想著那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