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裴蕭衍,給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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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蕭衍因為頭部驟痛,而鬆懈了對紀謹言的防備。紀謹言原本可以趁機奪下裴蕭衍的槍的,但是他卻站著不動,想要看看他的小女人有多勇敢。
    裴蕭衍回過神來,惡狠狠地瞪著顧北北,“媽/的,臭丫頭,居然敢砸老子?!”
    顧北北看見血從裴蕭衍頭上流下來,早已嚇得不知所措,但是為了紀謹言,她還是鼓足勇氣,顫抖著大聲疾呼,“把槍放下!否則……”她趁著裴蕭衍憤怒的忘記了防備之際,拿著砸碎的酒瓶頂上了他的脖子,“把槍放下,要不我就劃破你的脖子!”說著,她加重了力道,隻見鮮血從他的脖子上流了出來。
    紀謹言的黑眸閃過一抹欣賞,不愧是他愛上的女人,夠勇氣!但同時,他眼角的餘光瞥向顧時雅,在看見他那副頹敗的神態時,不禁嘴角微勾,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雖然感覺有些頭暈,但是裴蕭衍隱忍了下來。以他這樣一個縱橫黑道的男人,居然被一個黃毛丫頭打敗,這對他而言是種恥辱。他惡狠狠地盯著顧北北,突然一個用力將酒瓶從顧北北的手中搶了過來,怒吼著,“賤女人,去死吧!”說著,他反掌拿酒瓶向顧北北的頭部砸去……
    “北北……小心……”紀謹言怒吼著,想要拉開顧北北已經不可能了。於是,他快速移動,擋在了顧北北和裴蕭衍中間,酒瓶就那樣準確無誤的砸向了他的後背。顧北北下意識的躲在他懷中,在聽見一陣爆裂聲後不禁尖叫出聲。
    好在紀謹言被砸中的是後背,雖然有種劇烈的疼痛感,但倒也沒有見血。他惡狠狠地回過神來,盯著裴蕭衍再次舉起的酒瓶,突然抬高了膝蓋,對著他的最脆弱的部位用力撞去。在他第二次襲擊之際,已經先痛的彎下了腰。
    紀謹言見狀像是憤怒的獅子,對著裴蕭衍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出手之狠讓站在一旁的顧時雅都不禁感覺一陣毛素悚然。裴蕭衍被打的趴在了地上,整個人蜷縮著,再無反抗的力氣,可是紀謹言像是還不打算善罷甘休一般,對著趴在地上的裴蕭衍狠狠地踢了兩腳。最後,撿起他剛剛掉在地上的槍,對著他的腦袋凶殘道,“就憑你也想跟老子鬥,看老子今天不要了你的狗命!”
    裴蕭衍渾身酸痛,一張原本就不好看的俊顏此刻更是呈現豬頭狀,嘴角、眼角流著血,整個人慘不忍睹的趴在地上。可是,這男人也算是條好漢,即便到了現在也不開口求饒。他目光凶殘的瞪著紀謹言,恨聲道,“要不你就打死老子,要不老子你就給老子等著哪天你被打死!”
    紀謹言冷冷的盯著他:“那你就先下地獄去吧。”說著他剛想開槍,門就在這個時候好巧不巧的被打開了,紀錦楓不失時機的走了進來。
    “謹言,放開他。”他和緩的開口,可是看向裴蕭衍的目光卻異常冰冷。
    “吆!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這條惡狗的主人。”紀謹言笑的璀璨,可是那把槍卻始終沒有離開裴蕭衍的腦袋。
    紀錦楓笑笑,一臉的溫和,這樣子看來倒真真的像是寵溺兄弟的大哥了,“謹言,都是大哥的錯,是我調教下屬無妨。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就賣個麵子給大哥,把他交給我處置,如何?”
    紀謹言邪肆一笑,踩著裴蕭衍臉頰的腳力加重了些許,而後涼涼道,“其實,這麽說來我也不過是多管閑事,是你家這條狗想要非禮你這主人的新婚妻子。做兄弟的總不能讓大嫂受了欺負,這才出手教訓罷了。既然你這做丈夫的都沒有意見,就當兄弟我多事了。”說著,他將腳從裴蕭衍臉上移開,把槍在手心裏轉了幾圈之後,準確無誤的砸向了裴蕭衍的腦袋。
    裴蕭衍悶痛著,小心翼翼的看向紀錦楓,“總裁……”
    紀錦楓冷眸微閃,一抹幾不可見的淩厲從眸中閃過,“裴蕭衍,給我跪下!”
    裴蕭衍先是一怔,繼而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狼狽的跪在了紀錦楓麵前,“總裁,都是我的錯,是我一時迷了心竅,還請總裁見諒。”他邊說邊用力在地上磕頭,幾個起落之間,額際已經隱隱見了血絲。
    紀錦楓也不說話,隻是死死地盯著裴蕭衍,突然他狠狠地出腳,一個力道將他踢飛了好遠,碩/大的身體就那麽硬生生的撞上了牆壁,悶痛一聲,整個人虛弱的癱在了原地。他再度攀爬著跪在紀錦楓麵前,又是一陣猛磕,鮮紅的血液沿著額頭留了下來,看起來好淒慘。
    顧北北咬牙,突然輕柔的開口,“饒了他吧……”她的聲音不重,可是在這安靜的包廂裏卻聽得格外清晰。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她,她抿抿唇,有些怯怯的舔舔幹澀的喉嚨,“他該去醫院了。”
    言畢,紀謹言的眸子閃過笑意,勇敢的小女人依舊這麽善良,她就像飄然在陽光下的蝴蝶,永遠帶著怡然的溫柔和善良。而紀錦楓則是神色複雜的看向她,糾結的情感讓他不禁蹙了眉頭。顧時雅是無聲的,他捶在身側的雙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終究隻是化作一聲微微的歎息,落在心間的是久久的酸澀……
    “起來吧。”最後還是紀錦楓開了口,一揚手,跟在他身邊的兩個保鏢訓練有素的將裴蕭衍架了出去。而後,他緩緩的走向顧北北,一隻手將她的腰際攬在懷中,“讓你受驚了。”
    顧北北尷尬一笑,心虛的視線飄向平靜無比的紀謹言。
    “今天都是我的錯,讓大哥受驚了,還勞煩謹言出麵保護北北。這裏是不能再吃了,不如換個地方,我做東也算是給各位道個歉,如何?”紀錦楓笑的和藹,看向顧北北的眼神似乎比以往的平靜多了些許更深層的情感。
    顧時雅點點頭,沒有拒絕。紀謹言無所謂的笑笑,挺直了腰背就往外麵走,顧北北則被紀錦楓攬在懷中帶著走了出去。眼見著快要上車了,卻聽見顧北北悶悶的聲音,“紀謹言受傷了……”
    所有人的動作一頓,隻見紀謹言別過去的俊顏露出一抹微微的笑意。他的小女人果然沒有白疼,關鍵時刻還是在乎自己的,於是他很配合的晃了幾下身體,壯碩的身子就這麽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耳邊傳來讓他欣慰的尖叫,“紀謹言……”
    顧北北跑了過去,蹲下嬌小的身子焦灼的呼喚著,“紀謹言,你別嚇我,你沒事吧?”
    紀謹言被顧北北抱在懷裏,她柔軟的身體讓他感覺舒服異常。尤其他那張俊臉所占的位置,還真是該死的舒服。如果不是他現在正在裝死,他還真想咬上一口,那軟軟的豐/盈的味道可是異常美好的。
    “交給我吧,我送他去醫院。”顧時雅不失時機的站了出來,對著顧北北溫和道,“你今天也受驚了,就讓紀總裁送你回家休息去吧。”顧時雅是聰明人,一眼就看出了這三個人之間不同尋常的關係,所以他的抉擇是明智的。
    “我要陪他去醫院,他是為了我才受傷的。”顧北北看向顧時雅的眸子充滿了懇求,看著此刻虛弱的紀謹言,她真的覺得很不安。
    顧時雅沒有開口,一向淡然的表情就那麽安靜的看著顧北北。顧北北知道大哥的意思,他不同意她送紀謹言去醫院,可是她的真不放心啊。於是,她再度將求救的目光看向紀錦楓,這是她第一次這麽倔強的違背大哥的意思。
    “那就一起去吧。”紀錦楓緩緩開了口,顧時雅溫和的俊顏上閃過一抹黯然。
    醫院裏,紀謹言舒服的躺在病床上,所有人都被關在了門外。裏麵沒有醫生,隻有赫德一個人不屑的看著自家頭頭兒,“我說老大,不過就是被酒瓶子砸了一下後背需要這麽鋪張浪費嗎?”
    紀謹言冷哼一聲,理直氣壯地開口,“你懂什麽,我如果不傷的重點,有可能賺那小女人的眼淚嗎?”他現在可是前狼後虎,一個是那小女人名義上的正牌老公,一個是她居心叵測的哥哥,他如果再不英雄救美,賺點額外的注意力豈不是虧大了?
    赫德癟癟嘴,真心覺得自家老大是沒事找事自找苦吃的。明明有機會光明正大的擁有顧北北,可偏偏喜歡搞什麽禁忌之戀,現在好了為了防止人家被惡狼覬覦,幹脆裝傷裝到了醫院,真不曉得他是到了哪輩子的黴,可憐又無辜的陪著他家老大在這裏聞消毒水的味道。
    “那你覺得,待會兒我應該怎麽交代外麵的醫生?”他無奈的歎了口氣,任命道。
    “就說我後背雖然沒有流血,但是傷的很重,有可能傷及內髒了。所以,回去要好生供養著,不能生氣,不能動怒,要每天都保持愉悅的心情。”紀謹言說的臉不紅,氣不喘的,異常心安理得。
    赫德敢發誓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厚臉皮的男人,明明一點半點的傷都沒有,還能被他整出傷至內髒來,他真是服了他家老大了。別有寓意的歎了口氣,他抬起腳步向外走去,而後將紀謹言交代他的話一字不落的轉述到了醫生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