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零章 她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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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喬的話音剛落,錦瑟的長指一鬆,從他的手中脫離,被卷到了車輪底下,瞬間被卷地無隱無蹤。
她的視線像是被項鏈帶走了,猛地從窗邊的位置轉向後車鏡,雙手撐在座椅上,凝著那條被撚得粉碎的項鏈,一雙水眸中帶著惋惜,這個男人到底知不知道那條項鏈值多少錢啊?估計這輩子她不吃不喝都攢不下這麽多錢,這個男人居然說丟就丟了。
凝著那條項鏈在她的視線中越來越遠,直到完全消失在她的視線當中,淩喬才恍惚地收回哀悼的眼神。
思緒慢慢地被拉回,晶亮的水眸中旋起一抹憤怒,她一定要好好的找這個男人理論一番。
想到這裏,淩喬突覺哪裏不對勁。
剛才她似乎還跨坐在錦瑟的大腿上,因為他將項鏈從她的脖子上取下,隔得她脖子升騰,全副心思便被那條項鏈給勾住了,看到他要將項鏈扔出窗外,她一時情急,扭動身子趴向窗外,看到項鏈從錦瑟的手指間脫落,卷進輪胎,她又激動地從位置上跳了起來,爬向後車窗。
那麽,此時,她的位置……
思及此,淩喬突然感覺自己的思緒停擺了,不能再往下思考了。
她……她……她。
她居然主動地送上了自己的胸口,直接貼上了錦瑟的滾燙的唇瓣,灼熱的氣息吹拂過她的胸脯,撩起了她心底的燥熱,而那個男人的一張俊臉此刻完全地埋入她兩團柔軟當中。
扣在她腰間的手指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托住了她挺翹的臀瓣。
這,這能怪他嗎?
想來是不能的,淩喬一驚,身體猛地朝後坐了過去。
“嗯。”
一陣低沉的悶哼聲,從她前麵男人的唇瓣中溢出。她身下的紅心再一次狠狠地撞進了一個堅挺灼熱的器官上。錦瑟染著血絲的雙眸驀地燃起一片欲望之火。
淩喬不再是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女,她知道錦瑟的眼中代表著什麽。
她下意識地朝身後退去。
但她的背後此時就是孟旭的駕駛座背椅,猛烈的撞擊,讓他的手失去了控製,方向盤猛轉之間,在路麵上極速地滑行了一段蛇字型,最後趨於穩定。
“停車。”錦瑟一聲宛若野獸般的低吼聲在狹小的空間內炸響。
孟旭將車平穩地停靠在了路邊。
“下車。”再一聲夾雜著急不可耐的欲望的聲音,再一次從錦瑟的唇瓣間衝撞而出。
孟旭此刻也正經受著身心的煎熬,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迅速地拉開車門跳了下去,砰的一聲車門關閉聲,凸顯了他此刻的心思。
淩喬也同時把手放到了車的門把手上,想要跟著下車,指尖才剛一使力,一把被錦瑟握在了手中,邪魅的聲音在淩喬的耳畔響起,裹著濃鬱的欲望,“想死嗎?”
淩喬還想裝傻,低垂著眼眸不敢看錦瑟,弱弱的說,“你不是叫我下車嗎?”
淩喬的話還未說完,身子已經被錦瑟的雙臂猛地一緊,重重地壓向她的胸膛,“啊。”一聲驚呼伴隨著隱隱的呻吟聲從淩喬的唇瓣間溢出。
淩喬猛地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聲音有多磨人,她羞赧得臉一下子漲紅了起來,仿佛能滴出血來,瞬刻咬住了自己的唇瓣,視線萌萌地望著錦瑟,似乎是在向錦瑟訴說,她剛才的動作不是有意的。
殊不知自己此刻我見猶憐的表情,像是一把大火,瞬間將錦瑟心底那團火撩撥的變成了香噬他理智的大火。
錦瑟啟開薄唇,一口含住了淩喬的耳垂,懲罰xing地咬了一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淩喬的耳畔,燒灼著她臉側最為嬌嫩的肌膚。
“啊,痛。”嬌嗔的聲線夾雜著酥麻的輕顫,下意識地從淩喬的唇瓣間逃出。
“磨人的小妖精。”錦瑟從淩喬的耳垂上離開前,伸出濕潤的舌頭,摩挲著淩喬的敏感地帶。
一股燥熱完全不受控製地從身體的中心朝著頭頂竄去,將她的水眸染上了欲望的桃紅色,私密處有熱流伴隨著從身體內流瀉而出,黏黏稠稠地帖著她的底褲,她難受地再一次扭動著身體。
而錦瑟的雙指此時已經牢牢地將她的座位固定在他燙人的地方。
“想我嗎?”錦瑟魅惑的聲音再一次在淩喬的耳畔響起。
“不,不想。”淩喬悲催的發現自己此刻連說話都十分吃力了。
“真的不想?”錦瑟惹著心底裏不斷叫囂的衝動,挑著眉邪魅地看著淩喬。
淩喬無處可躲,隻好將臉埋藏到了錦瑟的脖頸處,隱隱地溢出一個字,“嗯。”
“那這是什麽?”錦瑟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隔著稀薄的布料探向她的**,手指在兩人的身體中間緩緩抬起,掛在手指上的銀絲赫然出現在了淩喬的眼前。
車廂內充斥著欲望荷爾蒙的味道。
“不,不知道。”淩喬準備來個抵死不承認。
“真是個愛撒謊的壞丫頭。”錦瑟聲音黯啞,身體的某一處已經開始極度充血,亟待找到它的家,釋放出來。
可是這一次他不準備由自己主動,她要讓這個下丫頭主動一次,想要讓她真正的麵對他們之間的歡愛,讓她也能夠品嚐一次駕馭愛河的美好。
此時的淩喬並不比錦瑟舒服,一方麵受到道德的約束,覺得自己真的是越來越放蕩了,竟然被眼前這個惡魔輕輕地一tiao逗,身體裏的欲望馬上就被喚醒。她覺得自己越來越不認識這樣的自己了。另一方麵身體內最原始的衝動,正在不斷地撕扯著她的神經,想要得到某種安撫。
錦瑟伏在淩喬的耳畔,低啞著聲音循循善誘著,“我們是最親密的人,歡愛並不可恥,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是了解對方最直接的方式,我的小丫頭不需要躲避,勇敢麵對,嗯?”
最後一個嗯字帶出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貼心的忍耐和縱容。
淩喬沉醉在了錦瑟的縱容裏,她從錦瑟寬厚的肩膀上離開,視線依然低垂,聲音中已經開始從抗拒到最後的躊躇,“我不會。”
不會什麽呢?
連淩喬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表達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