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七章 她像是他最寶貝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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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喬被錦瑟這麽一說,突然不好意思起來,伸手捂住雙眸,聲音羞澀,“不就是想你腦子裏想的那些事情嗎?”
“你知道我想什麽?”錦瑟問道,看著淩喬嬌羞的樣子,又忍不住想要逗逗她,“那你告訴我,我現在心裏在想些什麽呢?”
“不,不就是那個事情嗎?”淩喬支吾了半天,最後還是說出了口。
“哪個事情?”
“你在想什麽你自己心裏清楚,還問。”
“我的想法就是給你擦身子啊,剛才不是跟你說的嗎。”錦瑟拉下淩喬捂著眼睛的手,一本正經地看著淩喬道。
“隻是擦身子,沒想別的?”淩喬有些反應不過來,愣愣地問,直到她的視線觸到錦瑟眼中的促狹,這才發現自己上當了,一張被滋潤得嬌嫩的臉,瞬間爆紅了起來,有些懊惱地起身,撲向錦瑟,掄起粉嫩的小拳頭,如雨點般地捶向錦瑟的胸口。
錦瑟一把將淩喬的雙手攥在手心,朝著自己的身邊一拉,淩喬在他的懷中轉了二百七十度的大轉彎,被他完全桎梏在了懷中,手又開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遊移著。
錦瑟知道淩喬這是真的被自己榨幹了,他心中浮起一片憐惜,俯唇在她的鼻尖上吻了吻,“就算有想別的,我也會等到你的元氣恢複的時候。”
然後,抱著淩喬仿若對待他最寶貝的女兒一般,很輕柔地放到床上,拉過旁邊的軟被幫淩喬蓋上,然後轉身去了浴室。
等到錦瑟端著一盆溫水出來的時候,淩喬已經蜷縮著身子睡著了。
如海藻幫的黑發披灑在雪白的枕頭上,有幾綹調皮的發絲逃到她的胸前,隨著她均勻的呼吸,不停地在她的胸前作祟。錦瑟開始連她的發絲的醋都要吃了,撩起那幾縷調皮的發,別到了耳後。
淩喬似是感應到了,濃密纖長的頭發快速的撲扇了幾下,終究沒有掀開,轉了個身再次沉睡了過去。
昏黃的燈光打在她光潔得宛若最純淨的鏡子般的皮膚上,折射出絲絲縷縷的光亮來,仿若誤入人間的仙子,純潔得讓人不忍心靠近,仿佛對她最輕柔的碰觸都是一種褻瀆。
錦瑟就是站在這樣的燈光下,凝著她最深愛的滾滾,凸起的喉結艱澀地上下滑動著,對她的無止境的欲望又開始在身體裏作祟了,他甚至也有些挫敗於自己對她無法控製的衝動了。
錦瑟端著水到床邊為淩喬輕柔的擦拭,等到將淩喬擦好了,為她穿上了底褲睡衣,這才自己轉身進了浴室。
浴室內那條他剛穿出差回來穿著的西褲兜內,還有他特別為她買的腳鏈。
她就這樣倚在門口,看著錦瑟在廚房內忙活。
廚房的窗口微微開著,有風從外麵送了進來,吹拂著錦瑟的發絲,將他嘴角的那抹光亮吹得越發的明亮了起來。
哦,此時的他穿著一件開襟的晨褸,本已經足夠魅惑人心,薄削xing感的唇瓣間竟然還夾著一支煙,有風吹過,將他的煙頭往裏推進了一些。
他就這樣嘴裏叼著煙,拿起一旁的菜刀,在砧板上切起菜來了。
他也不怕煙灰落進菜裏,髒了菜肴,倒是有些不衛生了,與他的潔癖似乎有些不相符。
淩喬感覺自己有些看不下去了,往廚房內走去,倒也不是她故意而為之,隻因為她沒有穿拖鞋,光裸的腳踩在廚房的瓷磚上,沒有發出聲音倒也是正常。
水流瞬間衝刷而下,落在不鏽鋼的清洗盆裏,在這樣寂靜陰沉的夜裏,這樣的聲音總是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怪異感。
但錦瑟這樣的事情經曆多了,沒有像一般人那樣大吼起來,或者是跳開幾步縮到角落以求保護。
他隻是回身,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看了過去,見識淩喬,他抬手用兩根手指頭夾住煙,從嘴角移開,眯著眼看把淩喬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最後視線落在了淩喬的腳上,光裸著腳丫,就這樣踩在冰冷的瓷磚上。
在過去錦瑟也許會斥責上兩句,但此刻他心中有氣,故意將她忽視,轉了頭去,重新將煙放入唇角,自顧自開始切菜了。
淩喬倒是對他的反應不以為意,洗好手湊到他的旁邊,在淩喬的意料之外,他的手法竟然是異常的嫻熟,連那些花樣都要比淩喬切出來的更加的好看一些,眼中露出了驚豔,“你還會做飯?”
錦瑟將煙夾在手指間又抽了兩口之後,轉眸對上淩喬的視線,他的視線過於深沉,讓淩喬有一陣的心驚,才思及他為何有這種變化,卻聽錦瑟輕啟薄唇說道,“現在才淩晨三點,說累了的人,怎麽現在就起床啦?”
此時的淩喬就像是一個做賊的人,一下子被逮了個正著,表情有些不自在地落向旁邊還未切的菜上,拿起一根胡蘿卜遞了過去,隨口胡謅道,“餓了,聞著飯香就找下來了。”
“是嗎?”錦瑟的雙眸暗沉了幾分,從她的臉上轉移到了她手中那根胡蘿卜上,放下刀具,從她的手中接過來,放在砧板上,手指間的煙已經燃盡,他拿過早已經備著的煙灰缸,將煙按滅在煙灰缸內,那裏已經安放著好幾支燃到一半的煙頭。
淩喬看著那些煙頭,下意識地蹙了蹙眉,剛想說些什麽,隻見他又重新從煙盒內抽出一支,點上,放在嘴裏吸了兩口後,這才黯啞著聲音重新說道,“菜還沒下鍋,你就能聞到飯香,這嗅覺也的確是挺靈敏的。”
雖是語氣淺淡,但淩喬已能從他說話的語調中品出嘲諷。
半夜三更下來覓食,已屬少見,卻還在廚房內抽這麽多煙,想必是心情鬱結,但又因為何時,淩喬總是無法對號入座。
一句話後,錦瑟不再看淩喬,將煙重新夾於嘴角,拿起被他放下的菜刀,準備繼續剛才未完成的工作。
他的情緒不對,淩喬是看出來了,想要深究,這才發現自己找不出任何理由,至少沒有問這種事情的身份,看著半截煙在煙頭上欲掉不掉的,她還是準備伸手接替他的工作,“我來吧。”
這一次錦瑟是真的回頭認真看她了,他視線似乎在質疑她話裏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