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六章 你上我下?還是你下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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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他沒有成功,因為就在他從淩喬身上抬手,想要去掀被的時候,被淩喬握住了手。
    當她發覺自己的動作有些急切的時候,她又忙將手縮了回來,視線斷是不敢看向錦瑟的,聲音似是低喃,又似蚊蠅在飛一般,說道最後,就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麽了,“我傷的隻是下頜。”
    說的是什麽呢?淩喬咬了下唇,她自認為自己話說得很隱晦,應該是在自己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的。
    但錦瑟不止是聽懂了,更是讀懂了她身體上散發出來的小信號。
    他的指習慣xing地要去勾淩喬的下頜,隻是才剛伸出便頓在了空中,不敢去觸碰她的傷口,又想改由手掌去捧她的臉頰,卻又因為她臉上的浮腫,手指一寸寸地蜷縮了起來,攥成了拳頭。
    他的糾結與躊躇淩喬是看在了眼裏的,她的心中有一股暖流流過,然後抓住他拿著攥成拳的手,攤開來,放觸在了自己的臉上,她抬起眸對上他的視線,“我沒那麽脆弱。過去我曾在一個朋友家被……”狗追過,都不曾害怕呢。
    哦,這些話不能說,不能說,說了隻怕是會破壞了此刻的氣氛了。
    “真的可以嗎?”錦瑟聲線黯啞,哪裏還顧得上什麽朋友之說,體內的欲望就像是雨後破土而出的chun筍,長勢喜人,勢不可擋,但還是顧慮到淩喬腿上跟臉上的傷,終究不敢茫然行動。
    這麽直接的問題,叫她一個女人該如何回答呢?這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但是因為出手拉住他的是她,她終究還是低垂了睫毛,在他的懷中點了點頭。
    顧念到她的不方便,錦瑟開口問道,“你在上我在下?”
    這,這,這……
    淩喬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麽要手欠地去拉他了,現在麵對這一個個令人羞赧尷尬的問題,又該叫她如何回答呢。
    淩喬作勢不想去理他了,再度行使她毛毛蟲的本色,在錦瑟的懷裏扭動著身體,準備轉過身去。
    作為一個出色的獵手,到嘴的食物,哪裏還有讓她白白溜掉的道理,“不願意?那我在上你在下真的沒有關係嗎?”
    哦,天哪,淩喬甚至已經開始後悔為什麽今天晚上要跟錦瑟一起回來了。
    見淩喬不願意回答,卻也感受到了她全身的燥熱,哦,今夜,原來一直在想人的並不是隻有他一個。
    他的大掌抓著淩喬的睡裙,白色的睡裙在他粗獷的大戰下碎裂成蝶,飛舞了一地,散亂的黑發如瀑布般傾灑著迷醉,在幽幽的夜晚蕩漾起醉人心弦的呻吟。
    錦瑟猶如幹涸已久的魚兒終於覓到了清泉流水,他體內每一個細胞都極盡地張揚喧囂著。
    這一夜在淩喬體力透支的情況下,在錦瑟隱忍的情況下,終於在天際的光亮劃破黑夜的那一刻休整了下來。
    夜晚的一場風花雪月的韻事,哦,也許稱之為清晨會來得更加的準確一些吧。
    時間真的是有些長,長到淩喬感覺到了生命的盡頭,又似乎隻是眨眼間一般。
    等到錦瑟最後一次宣告結束的時候,她和他的身上竟都是汗,那些汗浸濕了淩喬的膝蓋,帶著針刺一般的疼痛。
    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況下,結束了他們的情事,淩喬斷然是不敢再轉身去看錦瑟了,這其中的嬌羞隻有她自己能夠解讀,叫外人看到了,反倒是生出了一些矯揉造作感。
    但錦瑟能讀懂他家小女孩兒的那些心思,她本就是一個即將才要踏出校門的人,而身邊躺著的這位男人,雖是跟她有過幾次親密結合,但她對他並不真正的了解,那麽也隻能稱得上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她會生出嬌羞,錦瑟的心裏是歡喜的,至少說明她已經開始在正視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就這麽被錦瑟摟在懷中,呼吸開始趨於平穩,但是身體上連最後的一絲力氣也被榨幹了,她連動一下都感覺到吃力。
    粘稠的汗液裹在身上,讓她卻是真實的難受,就這樣入睡隻怕是很難了,她在心底裏歎謂了一聲,雙手努力地撐起手臂,想要拖著軟塌塌的身體去到浴室,清洗一番。
    男人似是已經早她一步明白了她的心思,將她更緊實地攬入懷中,雙臂就這樣撫觸在她滿是汗液的軀體上,低頭親吻著她頭頂的發絲,響在她身後的聲音不似一般的撩人魅惑。
    “洗澡?”
    “嗯。”淩喬的聲音低不可聞。
    錦瑟從淩喬的身後坐了起來,抓過床尾處的晨褸披上,這才又俯身湊近淩喬的耳畔,“我抱著你去洗。”
    “嗯?”淩喬搖頭,小孩子的天xing再度在她的無意識間顯露了出來,她嘟著嘴搖著頭,“我自己可以。”她硬撐著,而且讓她此時去麵對他,真的是比殺了她還要叫她難以應付。
    男女體力懸殊太大,淩喬再是如何的撒潑耍賴,到最後還是被錦瑟給抱了起來,“嗯,不洗,擦擦也是好的。”
    錦瑟所謂的擦,是繞過淩喬的受傷的位置,直接將將水淋到了她的身上,他在動手幫她洗澡,好吧,她還能說些什麽呢?那就不發表感慨了,她將臉別想一側,任由錦瑟胡作非為,就當這副身體不是自己的,這樣任他洗起來應該也就沒有那麽不自在了吧。
    淩喬的局促跟不安錦瑟是看在眼裏的,他也喜歡看她羞赧的樣子,總感覺每一次都是他們的第一次,他按了一些沐浴露走過來,低頭伏在淩喬的耳畔低喃,“習慣成自然。”
    淩喬還能做什麽呢?不理他就對了。
    最後,錦瑟快速地折磨人的浴室之行,抱著淩喬回到了床上,大量體力耗失,終於是催生出淩喬的睡意,身子才剛貼到床上,人便已經進入了夢鄉。
    錦瑟雖已是熬夜多日,此刻卻像是打了營養劑一般,精神煥發了起來。
    對,營養劑,一個名為淩喬的營養劑,獨屬於他的營養劑。
    他這麽想著,搖搖頭笑了,離開臥室,去了浴室洗了澡,又換了一身睡袍,這才走出來,彎腰看著淩喬的睡顏,今日真是累壞她了。
    手拉過被子,推高到了她的膝蓋以上,重新拿了藥膏,重新塗抹了上去,要勤抹,女孩子最怕留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