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三章 此男,亦正亦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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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瑟就是在淩喬望著床單唉聲歎氣的時候,推門進來的。
    離開的時候,還身披晨褸的男人,此刻進來的時候,已是一身沉穩簡練高貴的裝束,紫羅蘭色的襯衫罩在男人簡括的身軀上,妖冶中透著幾分神秘的邪魅,從不見戴領帶的人,竟然在領口處紮了個黑色的領結,一條修身的西褲,套在他肌肉賁張的腿上,讓他緊實的臀部更加的緊俏誘惑。
    哦,淩喬怎會看得到錦瑟的臀部的呢?
    因為當錦瑟進來的時候,淩喬雙手叉腰對著染紅的被單歎氣,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靠近的身影。等到她發現的時候,她的手已經落進了錦瑟的大掌內,就這樣霸道而強硬地拉著她往外走。
    另外一隻大掌上還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碗。
    吳管家正在彎腰整理他們那張淩亂的大床,今天沒有叫傭人過來,隻怕也是錦瑟特別交代的,怕她這樣一個臉皮薄得宛若一張窗戶紙一般的人,若是看到那麽多人圍在那張讓人浮想聯翩的大床邊,就怕她想要尋個地洞鑽了進去。
    錦瑟是懂得保護她的,自然隻是叫了管家一人,畢竟她年歲大了,見過的世麵多,不會像那些小姑娘那般心浮氣躁,也更容易讓淩喬接受。
    吳管家雖年歲大了些,但是手腳卻一點都不會輸給那些年輕的小姑娘,很快就把床給重新鋪好了,一絲不苟,甚至是連枕頭她都特意拿起來拍了拍,重新並排擺放整齊。
    她直起腰,往旁邊退開了一些,抬眸看向淩喬,“淩小姐今早有什麽特別想吃的嗎?”
    “不,不用,正常就好。”好吧,被錦瑟這麽一照顧,她倒生出幾分病態來了。
    錦瑟按著淩喬的肩頭,把她按坐到了床上,然後準備彎腰為她拖鞋。
    淩喬有些尷尬了,將腳往床底下縮了進去,讓錦瑟的手落了個空,錦瑟蹲在地上,抬頭看她,視線溫溫的,似是在無聲的詢問,淩喬下意識羞赧地抬眸看向吳管家,卻見吳管家正在抿唇笑,對,雖弧度不大,但在她的臉上,那樣的姿態就可以稱之為笑了。
    “不是有事要去忙嗎?你去忙吧。我一會兒吃過早餐,會自己去學校的。”她的論文還沒完成呢。
    “去學校?”錦瑟沒想到淩喬還要去學校,他好看的眉鎖了起來,“不是查好資料了嗎?那麽在哪裏完成論文不都是一樣的嗎?今天,你哪兒都別去了,就在我的書房裏寫吧。”
    這人,霸道的本xing又開始顯露了。
    也好,身上來了,這臉上又帶著傷,坐在教室內,坐立難安自是一定的,這跑進跑出的,反而會惹人眼,她淡淡地應了聲,“哦。”
    “這才乖。”錦瑟對淩喬的話很是滿意,也就不勉強她再上床休息了,從地上站了起來,揉了揉她的頭頂,將微微熱氣的碗送到她的嘴邊,“來,喝了吧。”
    “什麽?”淩喬本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東西,這一湊近了,濃烈的薑味就朝著她的鼻端劈頭蓋臉地撲了過來,從小她就最害怕薑了,總感覺那個東西味道特別怪異,總能讓她無意識地想要反胃,“嘔。”
    “要不是知道你月事來了,我還真以為你這是有了呢。”男人調侃的聲音在淩喬的頭頂上響了起來。
    要不淩喬怎麽會覺得這個男人處於亦正亦邪之間呢,剛剛還會因為她顧及月事的突然造訪,而羞澀,事事為她著想呢,此刻竟然就當著吳管家的麵說出了這樣一番言論,這怎不叫一個還未結婚的女人羞赧。
    “快點走吧。”淩喬推著錦瑟,連帶著那碗惱人的薑湯一起推出了自己的範圍之內。
    “去哪兒?”男人明知故問。
    “你穿的這麽整齊,不是要出門嗎?”淩喬翻了他一眼。
    “不去了。”錦瑟本今天是要出門就海灘的那個項目見見市裏領導的,如今因為淩喬要留下來,他又怎麽出得去呢。
    他說得淡定自然,倒是驚了淩喬的眸,她悠地抬了起來,疑惑地看著他,為何剛決定的事情,就又變卦了呢?
    隻因為這個男人又說了一句,“你說要是淩喬半路,有個腰酸背痛的,沒個貼己的人在身邊,定是難忍的,我今天就陪著我們家淩喬,做做推捏按摸的動作也是好的。”
    吳管家見兩個這大清早因為一碗薑湯竟然扯出這麽多的話題,她轉身退了出去,輕輕地闔上了門,隻能是隨他們去了。
    不過,待錦瑟下樓的時候,他手裏的碗還是空的。
    哦,是怎麽喂下去的呢?
    他問,“要不我來喂淩喬喝?”
    淩喬後來想起,隻覺得自己真是嘴欠,竟然麵對這樣陰險狡詐的男人還會問上這麽一句,“怎麽喂?”
    於是,隻見那個男人異常妖孽的端著那碗紅糖薑湯往淩喬的身前走來,倒不是直接將碗直接湊到淩喬的唇邊,而是視線絞著淩喬的目光,很緩慢很緩慢的將碗湊到了自己的嘴邊,含了一大口。
    等到淩喬發覺哪裏不對勁想要伸手去捂嘴的時候,已經是太遲了,小小的柔夷被男人溫熱的大掌包裹著,繞過他的身側,直接把她拉向了他,然後就一個俯身,直接將他們唇瓣之間的距離縮短到了負數。
    “唔……”此刻想要拒絕,已經來不及了,隻是一個張嘴,那溫熱的湯汁直接就倒灌入了她的喉嚨。
    如是有人從身側經過,會怎麽看待這樣的場景呢?
    哦,像是張嘴的雛鳥正等接受著母親的喂食。
    哦,也許這樣形容也不對,或許應該說是父親的喂食。
    就在淩喬以為自己因為一口糖水而窒息的時候,男人這才有些戀戀不舍地鬆開了一些,就在淩喬大口地喘著粗氣的時候,錦瑟那勾魂的舌竟還不忘在她的唇上舔舐了一圈,邪魅地看著淩喬,促狹地眨了眨眸,“還要繼續喂下去嗎?”
    “不,不用。”淩喬一把搶過錦瑟手裏的碗,湊到嘴邊,憋著氣,一閉眼全都喝了下去,然後將空碗負氣地塞到錦瑟的手裏。
    “第二次。”三個字就這樣直接從她的嘴裏吐了出來,剛說完她便又後悔了,嗯,一定是剛才錦瑟吻她的時候,讓她短暫窒息,才會出現短路的情況。
    “第三次。”錦瑟很肯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