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五章 那日,他知道了她眼中的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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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到底是做了什麽孽啊,居然找罪來給自己受。
忽而,他xing感的薄唇邊驀地勾起一抹邪笑,這種罪怎麽可以讓他一個人獨自承受呢,一個人承受多沒意思啊,怎麽也要找個人來跟他一起分享啊。
他素來都是個行動派,能做的絕對不會用想的。
猛地一個大跨步,繞過朱太太的身後,一把拉起了亦舒寫字的手。
甚至都不看一眼朱太太,直接說道,“朱姐,這個丫頭一看就不上道,竟然敢連這麽簡單的問題都拿出來煩擾您,為了不砸了我們bt的招牌,我必須得要帶著這個丫頭去好好的上一課。”
“我不介……”意字還沒說出口。
又被盛淮南給半路攔截了,“那怎麽行,您可是我們vvvip客戶,我現在就叫人給您找這裏最好的設計師來,這個丫頭我馬上讓她消失在您的麵前。”
抓著她手腕處的盛淮南的手指,此時在亦舒的眼裏就像是從陰溝裏爬上來的藤蔓一般,引得她心裏再度湧起了一陣惡心,好幾次亦舒都是用力按著胸口才沒有讓自己表現出失禮。
她用力地扭動著手腕,心想著一會兒回去,一定要用消毒液好好的給手腕上的皮膚消消毒。
但另一邊,嘴上卻仍是保持著剛才的語調,“我會努力讓朱太太滿意的,絕對不會丟公司的臉。”
“對啊,誰叫我今天心情好呢,我不會計較這些的。”朱太太算是看出來了,隻有讓這個叫亦舒的小妮子在自己的身邊待著,就能夠跟盛淮南靠近。
對她來說,並不缺少一件在聚會上脫穎而出的衣服,卻唯獨缺少一個能夠靠近盛淮南的機會。
打理的緊致的手,翹著蘭花指搭上了盛淮南緊實精壯的前臂上,上麵因為用力而賁起的肌肉,投射著男人的力量美,尤其是完美無瑕的肌膚下麵,紋理清晰的血管,正在一突一突的。
就像是心髒在她的掌握中一般。
這種似乎變相地控製住別人的想法,讓朱太太隱藏在心底裏的欲望又開始騷動了起來。
“別看我這輩子沒參加過工作,不過這些程序我還是懂的,再厲害的設計師還不都是從一個雛成長起來的,更別說這個雛還對我的胃口。”
說著,指腹還在盛淮南手臂上極盡tiao逗的揉捏了一把。
“嘔。”亦舒終於還是沒忍住,湛湛地發出了嘔吐的聲音,她忙伸出另外一隻手去擋。
“朱姐,對不起,我實在得帶她出去一趟了。”盛淮南拽著亦舒往門口走,這才回頭用一種你應該理解的眼神對著朱太太說道,“有些麻煩不能拖,得要馬上給處理掉。”
朱太太馬上意會,也不好再阻攔,轉而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亦舒。
那眼神好似恨不得讓亦舒馬上下地獄,好似她搶奪了她視為最珍貴的東西一般。
盛淮南拉著亦舒的手並沒有去洗手間,而是轉了個方向往他的總裁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放手,快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亦舒壓低著聲音,但聲線中卻真正地帶著從心底最深處透出來的厭惡,“你真的讓我覺得惡心。”
亦舒用手去摳盛淮南的手指,見完全撼動不了一分,然後又半蹲著身子,試圖想要借助著鞋子跟地麵之間的摩擦力來起到讓自己不被拖走的命運。
然而這些在盛淮南的眼裏都不過是雕蟲小技,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此刻的他從遠處看來就像是一個浴血奮戰的戰士,展示著他神勇的一麵,宛若拖著小雞一般地,毫不憐香惜玉地拽著亦舒往辦公室的方向走。
另一邊還慵懶地摸出手機,給袁磊撥了個號,“給朱太太重新找個好的設計師。”
“袁特助,救我。”亦舒得到空檔,不管不顧了,想著能先擺脫這個男人再說。
隻是她也不確定她喊的話袁磊是否聽到了,因為這通電話實在是太短了。
沒辦法隻好軟著聲音央求著盛淮南,“是不是我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好啦?你告訴我,告訴我我馬上改,好不好?我一定會改的。”
她記得眼淚都快要在眼眶裏打轉了,自從遇到盛淮南,她就像是一個繡住的水龍頭突然就完好了,竟然可以流出水來了,而且還一發不可收拾了。
盛淮南置若罔聞,手上的力度似乎更加的用力了一些,狠狠地扼住亦舒纖細的手腕。
有那麽一瞬間亦舒甚至都聽到了骨骼碎裂的聲音,“痛,痛,你能不能先把手放開,有什麽話我們能不能心平氣和的談啊?”
盛淮南驀地抬起一隻修長有力的腿,直直地朝著厚重的辦公室的門上踹了進去。
門在突然的手裏下,嘭的一聲直直地撞向牆壁,有借助著牆壁的反作用力,朝著兩個人的方向快速地反彈了回來。
亦舒剛才就是被門板給砸了一下,此刻心裏陰影麵積實在是太大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最初的意願了,朝著辦公室內就衝了進去,手臂上的力道一帶,倒像是她亟不可待地拉著盛淮南進來一般。
盛淮南臉上緊繃的神情一鬆,任由著亦舒拉著自己的手。
腳尖一勾,絆住了亦舒的腳步。
亦舒的身體就像是失去控製了一般,直直地朝著地麵上親密地接觸了過去。
“啊~”亦舒本能的驚呼。
其實她此刻心裏最真實的想法是希望盛淮南此刻能夠拉住她,讓她免於災難。
而且盛淮南也有這樣的伸手,可以讓亦舒幸免,但是他的心裏卻偏偏就不這麽做,他任由著亦舒摔倒的力度牽引著自己,連同著他,兩個人雙雙地摔倒在了地上。
“痛。”亦舒的正麵跟地麵零縫隙地親密接觸到了一起,她心中暗自慶幸,自己上次沒有整容成功。
若是真的整容了,此刻的她絕對就不能見人了,估計跟個魔鬼也相差不遠了,鼻子一定歪了,下巴一定斜了,估計連嘴巴都得回爐重造了。
停。
她急忙急刹車了自己不著邊際的思緒。
這不是重點。
真的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感覺自己身體內的空氣因為雙麵夾擊,正在一點一點地被擠出自己的胸膛,她覺得在這個時候,她最應該要做的就是自救,別讓自己猝死在這個敏感的地方,而且享年還隻有二十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