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零章 愛情並不是在對的時間做了對的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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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微微的撩高到了小腿肚子這邊,一頭黑色的波浪長發從拄著的手臂出傾瀉而下。
兩個年輕的,長相英俊的男子正一前一後地給她揉捏著肩膀,有一個正在給她捏著腿,還時不時地會‘一不小心’地捏到朱太太的敏感地帶。
引得朱太太一陣的嬌顫。
這樣的畫麵映入亦舒跟淩喬的眼裏,怎是一個yin亂可以形容,簡直是惡心到了極點了,尤其是那兩個男人晃在她們身上的視線。
仿佛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想要將她們兩的衣服扒光了一般。
兩個緊貼的身體都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淩喬因為有錦瑟的特別保護,多了一分底氣,拍著亦舒的手背安撫道,“別怕,我們要是有危險顧宇會第一時間衝進來救我們的。”
“嗯。”亦舒點了點頭,可心底裏卻已經把盛淮南的祖宗八輩都給問候了一遍。
***,這個盛淮南王八蛋,就算在心裏再討厭她,也不用這樣變著法兒的折磨她吧,她到底是上輩子殺了他全家了,還是挖了他家的祖墳了啊?
居然這麽整她。
知道一個大男人對女人出手不好,就找了個自己的老相好來這樣的折磨她。
朱太太聽到聲音,先蹙了一下眉頭,媚眼如絲地慢慢掀了開來,眼底有明顯的不悅,看也不看淩喬,便喝道,“出去。”
“朱太太,不好意思啊,我這位朋友也是bt的,她在這方麵比我更有經驗一些,我怕我一會兒有什麽不周到的地方,想讓她來補充完整……”
亦舒嘴角強掛著一抹微笑,想要再做些解釋。
但朱太太明顯是已經失去了耐xing了,手揚了揚,將兩個男人給揮退了下去,撐著椅背坐了起來。
可視線仍是傲慢地不往她們身上落,再度說了一聲,“出去。”
聽語氣已經是明顯帶著怒意了。
“喬喬,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晚點給你打電話。”
淩喬仍有些不放心,卻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麽,隻好點了點頭,離開前留下一句,“我就在外麵,有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
這才有些不放心地離開了。
“朱太太您現在方便……”亦舒隻想著快點公事公辦,將事情早點解決了,早點離開讓她全身都感覺不舒服的地方。
“不急。”朱太太攏了攏身上的薄紗,眼神落在亦舒的身上。
穿過花叢,穿過流水的小喬,直直地朝著亦舒走了過來,圍著亦舒繞了好幾圈,用審視的眼神上下地打量著亦舒。
這其中的意味,亦舒不是看不懂,有鄙夷,有不屑,更多的是女人的妒意。
亦舒心想,這應該是跟盛淮南有關吧。
她努力地讓自己不去在意那傷人的目光,可朱太太似乎並不準備就此放過亦舒,她伸手點起亦舒的下頜,絲滑的薄紗順著手臂一直滑到了最底端。
露出裏麵雪白的肌膚,仿佛堆積了很多膠原蛋白,卻失去了最原始自然的光澤。
“告訴我,阿南看上你哪點?嘴唇?”朱太太那修飾得精致完美的指甲,像是泄憤一般用力地壓在亦舒的唇瓣上。
“還是臉蛋兒?”然後尖銳的指甲刮過亦舒的臉頰。
亦舒顫巍巍地看著朱太太的動作,可以看得出她的那雙眼睛裏正噴著火,一種叫做嫉妒的火,那是對年輕的資本的妒忌。
她的指腹就像是一條冰冷的蛇一樣開始遊走在亦舒的身上。
所到之處,亦舒都能感覺到一陣蝕骨的冰冷,那種冰冷就像是被人在身體內注入了冰塊兒一般,凍得他全身都跟著打顫。
亦舒今天神情恍惚,隨手拿了件衣服套上頭就出門了,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穿著。
但是此刻當朱太太的手指,順著她的脖頸,滑過鎖骨,直接勾住她的領口往下拉的時候,她這才發現今天她真的是從一個早晨開始就失策了。
“是阿南交代的?不許你穿得太xing感,這樣的美好隻有他一個人能看?”
朱太太的聲音在她神情恍惚的時候突然在亦舒的耳畔響了起來。
“啊?”亦舒沒聽清楚,卻又不敢表現出來,隻能含糊地,“嗯。”了一聲。
“果然是個賤種。”朱太太的臉上閃過一抹戾氣,塗著丹寇的手指用力地扣住亦舒的下頜,那樣的力度完全看不出來來自一個養尊處優的中年婦女的手。
“你是怎麽勾引的他,讓他允許你爬上他的床的,嗯?”朱太太明顯的很生氣,說話也毫不客氣起來。
亦舒當然知道朱太太口裏說的那個他是指誰,心想著這個朱太太不會是把她當成了那個假想敵了吧。
忍著下頜處傳來的痛意,連聲否認道,“朱太太您真的是誤會了,我跟盛總隻是上下級的關係,僅此而已,真的沒有您想的那一層關係。”
“現在的小姑娘的心思一轉一個彎兒,那可是比我們這一代好使多了啊,不過我告訴你,你肖想欺騙我。”
朱太太當然不會相信亦舒的話,在此之前,她認識的盛淮南,那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生怕會給自己招惹一星半點的麻煩,隻要看到有一點麻煩的苗頭,他都唯恐避之不及。
像這樣自己主動招惹上麻煩,甚至還為了一個女人要請她吃飯,那樣的幾率簡直就跟大馬路上撿寶石,真的是不可能的。
要說這個亦舒跟盛淮南一點關係都沒有,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朱太太您真的是誤會了,我跟盛總之間真的是清白的,不信,不信……”亦舒被朱太太給逼急了,著急著想要澄清自己,但是話說到後麵反而是覺得給自己麵前挖了一個坑。
她隻能站在坑邊緣抓耳撓腮,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她現在嘴裏就跟吃了顆蒼蠅一般的難受惡心,她突然後悔死了自己那天在宿舍裏的一時心軟,她就不應該去管顏可,不應該送她去什麽醫院,那麽她也就不會碰上這麽個人渣了。
如今她能做的也隻是想想,其他的什麽都不能做。
“怎麽你要把你的清白證明給我看?”朱太太像是計劃得逞一般,掛著薄紗的手掩嘴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