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四章 瘋狂的瘋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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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效,有效,永遠都是有效的。”
    “那好,既然我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說明我們也算是水到渠成了,你什麽時候能找個時間跟我去見我的父母呢?”
    “今天。”秦鬆的臉上終於有了笑臉,他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床邊拉起亦舒的手。
    又怕自己的決定太過倉促了,頓了頓,牽起亦舒的手,“你覺得什麽時候比較合適呢?”
    是啊,什麽時候合適呢?
    至少不是今天。
    亦舒這才發現原來她跟秦鬆待在一起兩個多星期了,居然還不曾跟她父母提起這件事情。
    “要不等我先回家跟我父母說一下,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以後,然後我再帶你去見他們吧,你覺得可以嗎?”
    亦舒偶爾抬起眉梢,偷瞄了一下秦鬆的表情。
    她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種害怕泄露自己的真實想法,又害怕對方會生氣的小心翼翼。
    似乎自始至終都跟隨著他們,隻是今天似乎變得更甚了一些。
    “好,一切都停你的。等我跟著你見了你的父母以後,我就帶你回家。到時候再挑個何時的日子,雙方家長坐下來好好的商量商量,把具體的日子定下來,我們兩個就可以著手準備我們的婚禮了。”
    “就這樣?”亦舒還沒反應過來,話便已經問出口。
    “是啊。難道我還有別的什麽地方遺漏的嗎?那你再補充補充。”
    亦舒很努力很努力地在心裏想了又想,似乎沒有什麽地方需要特別的提點的,可是為什麽自己的心裏總是會感覺像是有什麽東西缺失了一般呢。
    直到亦舒的視線對上秦鬆的,亦舒這才倉皇地搖頭,“沒有,你想得很周到了。”
    “不急。”秦鬆揉了揉亦舒的頭頂,“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等想到了再慢慢的加上去就可以了。”
    “嗯,好。”亦舒乖巧地點了點頭,應下了。
    雖然她的臉上表現出一副能接受的樣子,但是一雙手卻是緊緊地絞著被子。
    到底是有多用力地,那骨節都泛出森冷的白了。
    秦鬆假裝自己看不到,伸手在亦舒的手背上拍了拍,“快起床吧,餓了這麽久,肚子都該抗議了,洗漱後,我帶你去樓下吃東西。”
    “好。”亦舒答應著,卻遲遲沒有行動。
    秦鬆捏了捏亦舒的臉頰,寵溺的打趣道,“還真是個害羞的小女人。”
    “好了,我去外麵的浴室洗。你的衣服我已經幫你掛在浴室裏了,你直接進去就可以。”
    “好。”
    直到秦鬆從床上站起來,帶上門出去了,亦舒這才再度拉開身上的包裹著的被子。
    雪白的床單上,有著一個拳頭大小的血跡,沾染在皺巴巴的床單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張詭異的臉。
    挽著嘲諷的弧度,譏諷地看著亦舒。
    又像是一張帶著同情憐憫的臉,像是對亦舒失去的第一次的憐惜。
    亦舒像是受到了很大才刺激一般,發瘋般地從床上下來,胡亂地拉扯著雪白的被單,用力地揉搓著被單。
    舉過頭頂,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似乎這樣還感覺不解氣,雙腿跳到了床單上,用力地踩踏著。
    像是在對什麽人撒氣。
    “不會的,我覺得不會後悔的,這樣的結果才是對我最好的,這個世界上已經再也找不到比秦鬆更適合我的人了,對,這樣的結果是最完美的。”
    亦舒踩得累了,癱坐都了地上,這才發現自己全身光裸著。
    身上點點的淡紅色,雖然她過去從未經曆過,但是她也知道這到底代表著些什麽。
    看來他們昨夜很和諧,這樣很好,難道不是嗎?
    就在此時,門上傳來了敲門聲,緊接著秦鬆的聲音傳了過來,“亦舒,你好了嗎?”
    “沒,你等我一下。”亦舒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恍恍惚惚地坐了有一個鍾頭了。
    她忙從地上站了起來,不管不顧地衝進浴室,打開花灑,逼著眼睛,手胡亂地在身上摩擦了一圈後,便關了水龍頭。
    用浴巾擦了擦身上,就拿起秦鬆為她準備的dior的連衣裙套在身上。
    就連頭發上還掛著水滴也顧不上去擦了,跑到門邊,隻拉開了一條夠她自己過去的門縫,擠了出去。
    她深怕自己再慢一點,就會被秦鬆發現裏麵的雜亂,這是她不想讓秦鬆知道的。
    從此以後她要做秦鬆最幸福的愛人。
    “我好了,走吧。”亦舒走過去拉著秦鬆的手,就急著要往外走。
    “真有這麽餓?”
    “嗯。”亦舒嘟著嘴連連點頭。
    ‘咕咕咕’她那小肚子像是也為了迎合主人的話,在這個時候唱起了空城計。
    “你聽吧,它都抗議了。”亦舒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可是你的頭發還是濕的啊。”秦鬆說著便轉身往臥房的門口走去。
    “別進去。”亦舒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秦鬆的手。
    當她對上秦鬆詫異的目光的時候,又發現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了,她有些不自然地閃爍了一下目光。
    支吾著到,“我是說,其實吧,我不是很喜歡吹頭發的,自然幹多好啊,保護發質。”
    秦鬆也不麵前,抬手在亦舒半濕的頭頂是揉了揉,“我還以為你是因為發質不好,所以才不敢留長頭發的呢。”
    “切,誰說的啊,我的發質不要太好哦。我是因為覺得打理頭發太麻煩了這才把頭發給剪掉的。”
    突然,亦舒又問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有長發情結啊?”
    “別的男人我不知道,不過我沒有。”也是,他本就對女人無感,甚至是厭惡的,又怎麽會在乎女人到底是什麽樣的發型呢。
    “我覺得你怎麽樣都是最美的。”不過,好聽的話他還是會說的。
    女人對讚美的話都是毫無抵抗力的,卻嬌嗔了一句,“油腔滑調。“便拉著秦鬆往外走了。
    電梯才剛打開,外麵便傳來了嘰嘰喳喳的喧鬧聲。
    聽著聲音,亦舒下意識地抓緊了挽著秦鬆的手臂,她的心裏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心慌。
    可能過去都是個乖寶寶吧,第一次做這麽出格的事情,心裏上也的確是很難邁過去這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