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老大是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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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李佳垂頭片刻,又抬起頭,語氣更為謙卑,她說:“墨辰,我承認當年的事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你跟雪漫但看在我已經下跪求你的份上,你答應我不為難墨天好不好?”
楚墨辰沉眉不語。
這時,旁邊的小家夥幽幽的說:“爹地,見好就收吧。”
楚墨辰嘴角一抽,略一猶豫,漠然道:“我可以答應大媽,但如果還有下次,我絕不會手下留情。小傑是我的兒子,誰再敢動他一根毫毛,我一定把他碎屍萬段,另外,莫曉婉是我的女人,敢動她的,我也會讓他生不如死。”
楚墨辰知道殺手j肯定不會李佳或者楚墨天派的,但難保以後他們不會把主意打到兒子跟莫曉婉身上,所以他先下了警告。
李佳大喜,“謝謝你能原諒墨天。”
“我不是原諒他,而是根本不屑。”
楚墨辰諷刺一笑,瞥了一眼楚正雄,抱起兒子,“走,我們去找你媽咪。”
“等一下啦,我們都忘記那個人了。”
莫雲傑看著一直默不作聲的瓦爾特,冷笑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身為暗黑催眠師,你真的做了不少壞事,下次不要再做了,因為我會盯著你的。”
瓦爾特·馬庫斯臉上露出慌張之色。
雖然眼前的隻是一個看起來無害的孩子,但是他真的怕了,匆匆點個頭,他拎起自己的東西離開楚家。
“爺爺,你的不孝子要殺你的事,看你是不是要原諒他了,我跟爹地是不會管的。哦,對了,你不用擔心他會殺你,別墅裏有監控器的,就算殺掉你,也會被錄下來,到時候我會拿給警察叔叔的。”
說完,莫雲傑咯咯笑了。
但楚正雄聽完這話一點也笑不出來,他都已經死了,就算把錄像給警察又有什麽用?
楚墨辰抱著莫雲傑出了楚家,把他放在副駕駛位置,係好好安全帶,他把車子打著了火,問:“你媽咪在哪?”
莫雲傑“哦”了一聲,他說:“這個問題,我得好好想想。”
“你不知道你媽咪在哪?”
楚墨辰震驚的問。
“對啦,我又沒有在媽咪身上裝跟蹤器,我怎麽會知道她在哪?”
楚墨辰倒吸一口涼氣:“那你說司徒堔會去救你媽咪?他怎麽救?”
“爹地,你太高看我了啦,好像沒有我,司徒老大就什麽都做不成一樣?安心啦,他很厲害的。”
莫雲傑笑嘻嘻的說。
楚墨辰笑不出來,繃著臉道:“我可沒時間跟你開玩笑。”
莫雲傑沒有搭腔,給司徒堔打電話,軟軟的說:“司徒叔叔,你在哪裏哇,媽咪沒事呢?”
“她很好。”
“哦,就知道有你在媽咪肯定沒問題。那快點告訴我地址,我跟爹地要去找你們。”
聽到莫雲傑軟軟的叫著“爹地”,司徒堔臉上表情有些變化,心裏也因為這個稱呼有些不舒服的感覺,卻被他忽略,他不帶一絲感情的說:“我發給你。”
莫雲傑還沒回話,司徒堔已經掛了電話。小家夥瞪著手機撇嘴:“真冷漠。”
楚墨辰冷哼:“你不是很喜歡他的酷?”
“要你管?啊,地址發來了,爹地,我們快走。”
楚墨辰發動車子,按照莫雲傑手機上顯示的方位設定導航。
他車速很快,一想到終於可以會會那個叫司徒堔的男人了,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他要看看,那個男人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能讓他的女人跟兒子對他有那麽強的依賴與信任。
司徒堔走了沒多久就把東西都買回來,莫曉婉說的那些東西一樣不落,甚至還買了一些飲料回來。
“怕你渴。”
也不管莫曉婉是不是口渴,司徒堔都擰了一瓶橙汁遞給她。
莫曉婉笑了笑,隨意喝了一口,她道:“靜點你來吧,我總是掌握不好下針的力度。到時候血管青紫了,又要被綠嘲笑。”
以前莫曉婉也曾受過傷,那時候都是司徒堔來給她打吊瓶,他動作很嫻熟,簡直像一個專業的醫生。莫曉婉覺得,司徒堔簡直就是萬能的,這世界上就沒有他不會的東西吧?
司徒堔沒有異議,到洗手間洗過手之後,他給綠天使打吊瓶,而莫曉婉則為她做更進一步的傷口清潔與護理,配合得很默契,好似已經無數次做這樣的事。
因為是槍傷,所以醫院是絕對不能去的,因而“黑翼”這些人都學會了處理槍傷的方法,以備不時之需。
在莫曉婉還是“赤天使”的時候,她沒有受過槍傷,因為她的動作幹淨利落,還因為每當有危險的時候,司徒堔就會像是她的黑騎士從天而降,更因為她背後有一個小天才,指引著她的每一步,這是莫曉婉成功的關鍵因素。
莫曉婉弄好之後,司徒堔手頭上的工作也完成了,此刻的他身子直立,彎著手臂舉著吊瓶,麵無表情像尊雕塑一樣,看得莫曉婉好笑,“你不累嗎?”
“沒地方掛。”
司徒堔平靜的說。
莫曉婉看了看周圍,沙發是位於客廳中央的,確實沒有掛吊瓶的位置,可總不能讓司徒堔一直這麽舉著吧?
雖然點消炎液體的時候可以速度稍快些,但綠天使的心髒不是特別好,所以點太快是不行,而且她現在傷得挺重的,勢必不能點太快,看起來沒有兩個小時隻怕點不完。
“去房間吧,臥室裏掛掛鍾的那個地方高度剛好。”
司徒堔點頭,卻在原地沒有動。
莫曉婉翻白眼,“司徒,你光點頭有什麽用啊,抱著她啊,你總不能讓我一個女人來抱她吧?”
“哦。”
司徒堔似乎剛才魂魄沒在身體,悶悶的答應一聲,把吊瓶交到莫曉婉手裏,之後打橫抱起綠天使,兩人一起進了臥室。
“把那掛鍾摘下來,吊瓶掛上去。”
莫曉婉真怕她不指揮,司徒堔就不知道下一步該進行什麽。等他弄好,她好笑的看他:“你怎麽了?魂不守舍的,像塊木頭一樣。”
司徒堔看著她的頸窩,“你的傷還沒處理。”
“哦,你說這裏啊,沒事兒,傷口不算深!我去抹點藥水消消毒。”
說著,莫曉婉拿著消毒棉跟藥水進去洗手間,沒有看到司徒堔的臉色變得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