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媽咪隻生一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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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曉婉看著司徒堔的車子遠走,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老大走了,莫曉婉竟然鬆了一口氣。
雖然這麽說實在有些沒良心,畢竟司徒堔是為了救她才從墨爾本飛過來,但一想到昨晚他說的那些像是玩笑又像是告白的話,她就心慌意亂的。
一回身,楚墨辰迎麵撞上,莫曉婉嚇得心突突直跳,像是做了壞事被人抓包似得,她皺眉:“你幹嘛,像個鬼一樣,怎麽也不吱個聲?”
“吱……”
莫曉婉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楚墨辰,你腦袋抽風了不成?跟誰學這麽幼稚了?”
楚墨辰也覺得自己這行為有些幼稚,尷尬的說:“昨晚兒子不說話,我就說他不吱聲,當時他就是這麽回答的。”
“我就說嘛,你也就跟他學才能學成這樣。以前我跟兒子在一起,他總是鼓搗他的電腦,我說你也不吱聲,他麵無表情的吱了一聲,再之後就完全不理我了。對,你出來幹嘛?”
“看你送情郎啊。”
楚墨辰酸酸的說。
“無聊。”
莫曉婉沿著小路往別墅裏走,楚墨辰忽的攔住她,“你現在穿的內衣是司徒堔送的?”
“嗯,是啊!”
“脫掉!”
“你瘋了啊。”
莫曉婉捂住胸口尖叫,“你沒睡醒啊,一早上醒來胡說八道。”
“我給你買了很多新的,總之他送的這件不要穿。”
莫曉婉無語。
吃醋吃的這份上,楚墨辰可真有出息。不過,她倒是有點小高興。
唇角不可自抑的上揚,莫曉婉說:“知道了,回去我會換掉。”
楚墨辰滿意的笑了,“上樓就換?”
一聽這話,就知道這男人肯定沒安什麽好心,莫曉婉翻著白眼道:“回灣水公寓再說。”
“你還要回去?”
“不然呢?”
“在家住不好嗎?這裏現在不像家嗎?不夠溫暖嗎?有婚照,有你的男人,有兒子,這不都是你想要的?”
楚墨辰一聽她還要回灣水公寓,就氣不打一處來。
莫曉婉哼笑:“不是跟你說過嗎,這裏是你的家,不是我的,你跟許昕訂婚之後,我還住在這裏,不就成了你包養我?再說了,這裏是有男人,有兒子,可沒有婚姻!”
最後那句話像顆尖銳的刺,刺到楚墨辰的心尖之後留下長久的痛,他駐足在原地,看著莫曉婉遠去的背影,總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很遠,他無法觸及。
莫曉婉回到別墅,綠天使還躺在依靠在沙發上,而蘇倩跟明浩兩人似乎已經準備走了,她趕緊攔住:“嘿嘿,等我一會兒唄,一起走。”
楚墨辰站在玄關,沉著臉問:“你就非要現在就走?”
“對啊!我得回公司上班啊。然後晚上直接回灣水公寓,現在沒人追殺我了,我當然得回自己的地盤去。”
莫曉婉說得理所當然,楚墨辰聽得心情鬱悶。
原本他還在想,忽然空降的情敵司徒堔總算走了,他終於可以跟她好好的過二人世界吧?哪知道她過河拆橋,利用完他這就要走?
他在想,是不是該真的找個殺手追殺她,之後他再帶她玩著躲貓貓的遊戲?
眼看明浩抱起那個女殺手,楚墨辰跟上去,在莫曉婉耳邊小聲說:“我看你還是不要回去了。那個殺手不是喜歡司徒堔嗎?難保她不會因為嫉妒再對你痛下殺手。不如讓蘇倩跟那個女人一起住在灣水公寓,這樣還保險點。”
莫曉婉鄙夷的斜睨他一眼,竟然什麽都沒說就走了。
這時候,莫雲傑拉了下他的手,小聲說:“爹地,你說什麽都沒用的,媽咪一定會回到灣水公寓,我不會讓你的奸計得逞。”
楚墨辰瞠目,“我哪有什麽奸計?”
“哼,不是你說的,要讓媽咪再給我生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嗎?我經過深刻的考慮之後,還是覺得媽咪隻生一個好!”
兒子一本正經的說著,楚墨辰哭笑不得,“這種事是你該考慮的嗎?生還是不生都是我跟你媽咪的事啊!”
“錯!這隻是媽咪一個人的事!就算你提供了小蝌蚪,媽咪也可以不生啊,嘿嘿,所以這件事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跟媽咪說了算。”
話落,小家夥顛顛的跟上莫曉婉等人,留下楚墨辰一個人,心情已經糟糕到極點。
抬去手腕,竟然已經八點半了,他無奈的拿起車鑰匙出門。今天公司還有一堆事等著他,他得先到公司才行。
“總裁!”
楚墨辰才進辦公室,燕成就一副天榻下來的樣子,撲倒在他的辦公桌上,楚墨辰把大衣掛好,略帶煩躁的問:“你怎麽了?”
“別提了!”
燕成重重的捶了下桌子上。
楚墨辰哼道:“不提就算了。”
“你……你倒是再多問一句啊。”
“你不是說不提了?”
燕成氣結,猛的坐起來,一臉憤慨的說:“這還不都要怪你那萬惡的前妻!”
“小婉又怎麽招惹你了?”
才問出口,楚墨辰恍然想起什麽,他邪惡一笑:“不會是你真的把楊妙妙給怎麽了吧?”
燕成語塞,難看的臉上明顯是被人戳中心事的樣子,楚墨辰登時冷下臉:“你是怎麽回事,不是說過給不起承諾就不要碰她嗎?而且你之前不是也信誓旦旦的說不會碰她?”
“我哪知道會這樣啊。”
燕成忽然揚高了聲調,“昨晚我本來是想把那個女人送到她朋友那裏,結果敲了很久的也沒人開門,楊妙妙打電話給朋友,原來人家已經回家了。沒辦法,我又不能讓她一個人睡酒店,隻好領回家了。”
說到這,燕成不說了。
楚墨辰冷哼:“領回家之後就領上床了?”
“楊妙妙昨天大概喝了一杯紅酒,所以借著酒勁兒就對我……我是個男人,美色當前,一雙小手對我上下其手,再加上我也喝得有些多了,然後就沒把持住,事情就發生了。”
“好一個酒後亂性!借口倒是不錯,不過說多少都沒用,就是一個字:色!”
“你還落井下石?”
燕成頹廢得腦袋擱在辦公桌上,有氣無力的說:“最要命的是她果真是個處女!我從來不碰處女的,現在倒好,破戒了!早上看到床單上的落紅,我整個人都傻了。”
“你怎麽跟人家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