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曖昧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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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說?”江銘晟轉過臉看著我,想聽聽我為什麽會說出有差距的話。
“嚴無常跟著你多久了?”我猜測的時間應該是三年以上,五年以下,但他卻說:“快十年了。”
嗬,竟然快十年了,那豈不是未成年的時候便跟著江銘晟了,這嚴無常若不是腦子搭錯筋了,就一定是和江銘晟之間有著什麽淵源,不然不會無條件的跟著他十年,並且還是極力的維護和服從。
“他為什麽跟了你這麽久?”我像個記者做采訪似的,仗著江銘晟有問必答便得寸進尺了起來,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他來了句:“你這麽關注嚴無常,是對他有意思?”
真是欲哭無淚,我隻不過是好奇嚴無常和他之間是不是有什麽淵源,竟被他說成了對嚴無常有意思,我若是對那索命鬼有意思,我才是腦子搭錯筋了!
覺得跟江銘晟說話簡直就是找氣受,於是我默不作聲的抱著靠枕打起了盹。
初春的夜裏還是有些許的涼,我蜷了蜷身體往溫暖的地方靠,這一睡就睡到了自然醒,睜開朦朧睡眼時,映入眼簾的是江銘晟剛毅的下巴。
沒有時間去考慮睡了幾個小時,因為清醒的瞬間,我已經被自己曖昧的姿勢震懾住了。
我不是抱著靠枕的嗎?靠枕為什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江銘晟結實的腰是什麽時候躺在了他的懷裏,又是什麽時候不知羞恥的抱住了他的腰?離的這麽近,我連他的心跳都可以聽的那麽清楚。
“都幾點了,你怎麽還在看電視?”使勁的揉著臉,看似在讓自己清醒一點,實則為了掩飾氣氛的尷尬。
“你這麽抱著我,我怎麽起的來。”他低沉的聲音在深夜的別墅裏,有著讓人心跳不止的魔力。
“那你不會把我推醒嗎?”我佯裝有理的反駁。
覺得江銘晟似乎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具體是哪裏倒也說不清楚,但我可以很確定的是,以前若是這樣睡著,他不把我推醒,也一定會自顧起身,管我是否會不會摔倒。
見他懶得理我,我便識趣的站起身,準備上樓繼續睡,誰知腰還沒來及挺直,江銘晨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我便毫無防備的跌落在了他的懷裏這一次,是結結實實的跌下去的,並不是無意識的失誤之舉。
“得了便宜賣了乖,就這麽走了?”他磁性般的嗓音抵在我耳邊,撩的我麵紅耳赤,心跳淩亂。
“那你想怎樣?”我微側目,他的眼裏深幽的如一潭湖水,清澈透明,卻又深不見底“你以為呢?”輕柔又曖昧的低喃,冰涼的指尖滑過我的眉端,習慣了他常期以往的冷漠,麵對今日不同尋常的溫柔,我有一種恍如夢中的感覺。
反身將我壓倒在沙發上,他邪惡的唇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讓你抱了這麽久,是不是該換換我了。”
臉瞬間一陣燥熱,一直延伸到脖子,雙手抵住他的肩,我有些抗拒的說:“人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任何舉動都是可以理解的。”
“果然是律師,這麽會狡辯。”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他狠狠的咬了咬我的耳垂,得意的說:“現在,我的每一個舉動也是無意識的,所以為了表示你的理解,就請乖乖的配合吧……”
沒得到我的應答,他已經開始攻城掠地,炙熱的吻鋪灑而下落在身體每一處敏感的位置,高超的調情技術更是輕而易舉的引誘出熟悉的顫栗,繼而迸發出最原始的渴望。
腰間緊貼著他的大掌,使得我不得不與他緊密相連,而另一隻手,則在我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流連往返,帶著滿滿的挑逗與隱忍。
我被他折磨的幾乎喘不過氣,清楚的感覺到他也受著情欲的折磨,卻不明白為什麽還是隱忍不發重重的喘著氣,他迷醉的雙眼移到了我眼前,忽地的一個翻身,我們雙雙滾落在了地上,優質的木地板再怎麽高檔,也抵禦不了入侵至身體細胞裏的冷顫,我咬著牙喊道:“涼……!”
“不要急,等會讓你熱的受不了。”他邪惡的爬在我耳邊輕語,接著火熱的吻再度襲來,不安分的手更是從豐盈移到了雙腿間,“唔……”難以自持的輕囈出口,指甲狠狠的掐進了他結實的胸肌。
這樣慢性的折磨,我想他也好受不到那去,看著他額頭滲出細小的汗珠,我倒想看看誰能隱忍到最後如果這個時候喊停的話,不止是我難受,他恐怕更是比要命還難受,突然間我覺得,為什麽要讓江銘晟來挑逗我,折磨我,看著我忍的難受,不是給了他很大的成就感嗎?
他如此自負的一個人,隱忍不發的原因恐怕也就是想看著我忍到極致的向他屈服吧。
你想主宰我,我偏不。
於是我開始熱情的回應他,甚至比他更加的熱情如火,雙手緊緊攀附著他厚實的肩膀,牙齒輕咬著他的頸項,還不時的吐出溫柔的熱氣,江銘晟身體越來越僵硬,額頭的汗水也滲的越來越多。
原來想挑逗一個人就是這麽容易,隻是稍加熱情的回應,就能折磨的他欲罷不能,他許是看出了我故意折磨他,也不再隱忍了,上半身微撐起,一個用力便狠狠的貫穿了最深處,空虛終於被填滿,無比舒適的快感席卷而來,慢慢由地板升向了雲端。
一次次,一遍遍,那極致的歡樂,讓腦子裏所有的不愉快都成了過煙雲煙,也許真的可以如江銘晟所說,即然什麽也改變不了,不如就沉陷在這一刻的激情,忘乎所有的好好享受,過了一天算一天。
不知做了多久,我累的連氣都喘不了,開始有些後悔主動挑逗了江銘晟,讓他如此興趣泛濫的一遍又一遍,充分展現著他精力充沛的男人雄風。
當周遭居於平靜,隻剩下微弱的呼吸聲時,江銘晟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黑色睡衣蓋在我了身上,意猶未盡的的說了句:“你主動起來,真是讓人招架不住。”
本就後悔挑逗了他,被他這麽一說,更是羞紅了臉頰,我故意扭轉頭不去看他,但臉上的表情卻是無比的尷尬。
情欲這東西,男人碰不得,女人更是不能碰。
被江銘晟抱著上了樓,結果剛一躺回床上,他便不知疲倦的再次壓了下來,一番雲雨後,我不僅累,更是無語,心裏想著,如此旺盛的男人,將來誰要做了他老婆,真是有得受了後半夜終於在極度的疲憊下安然入睡,奇怪的是,這一夜,竟再沒聽到那個陌生男人詭異的笑聲。
清晨的陽光從落地窗簾外,爭先恐後的擠進屋內,將奢華的房間照得異常明媚,以為昨夜的縱欲會讓江銘晟今早睡到昏迷不醒,誰知睜開眼的一刻,竟發現身旁空無一人。
我鬱悶的穿著拖鞋下了樓,拖鞋在偌大的別墅裏發出了“吧嗒,吧嗒”的響聲,一早上除了這拖鞋的聲音,我連個鳥語都不曾聽到。
健身房裏似乎有響聲,我探頭一看,江銘晟果然在裏麵,他正起勁的舉著啞鈴,見我走進來,唇角一扯便扯出了個曖昧不明的笑容。
“你還真是有精力。”我有些嘲諷的說了句,以前是他經常嘲諷我,現在換我嘲諷他,果然是挺來勁。
“當然,要不要試試?再戰個幾回也不是問題。”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著我窘迫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凝視了半天。
被他直盯的渾身發毛,為了讓自己不顯得尷尬,我來了句:“我有事情要問你。”
“恩,你說。”
“關於前晚的詭異事件,你能不能給我個說法?”終於還是沉不住氣了,我期待的望著江銘晟,希望能聽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現在還不好說,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該你知道的,我會告訴你。”
他越是這麽藏著掖著,我越是好奇,越是想知道,但我也清楚江銘晟的個性,不想讓我知道的,就算我拿把刀在他麵前裝自盡,他依然不會告訴我。
可我同時不明白,難道林默的事就是該告訴我的嗎?他不告訴我,讓我一直蒙在鼓裏,被他控製著威脅著,不是更好嗎?
為什麽要告訴我?隻因為我惹怒他,讓他忍無可忍了嗎?這個答案,其實知不知道已經無所謂,該來的會來,該走的會走,我留的住的,不用留也不會走,而留不住的,就算再怎麽留,依然還是會走。
我還是去了lg,盡管嚴無常的表哥現實的令人反感,但仔細一想,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人不現實呢?林默不現實,他怎麽會棄四年的感情與不顧,毅然決然的踏上去美國那個充滿誘惑的資本主義國家?
身邊的人,不現實的幾乎沒有,每個人都是各取所需的利用著對方,真心,似乎越來越少,也越來越輕的沒有重量。
在lg工作的一天,還算是愉快,我的信心讓我工作起來如魚得水,幾乎隻是用了半天的時間,就已經對這個地方屏蔽了陌生。
劉浩果然如我想象中刻畫的人,現實的麵孔現實的笑容,連說的話都極其現實,他告訴我,lg的工作理念是:“有錢就是硬道理。”意思隻要你足夠有錢,lg的律師就一定會幫你找到真理。
以前在c市的劉主任也很現實,但比起這個劉浩,還是差的遠了去了,最起碼劉主任會告訴我們:“做為一個律師,責任心永遠比酬勞更重要。”
人和人之間,有時候的區別就是這麽的明顯。
臨下班時,江銘晟的車囂張跋扈的停在lg門口,惹得劉浩激動的從三樓衝了下去,見了表弟也沒見江銘晟親熱,所謂的親情在現實的世界裏,就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你怎麽過來了?”嚴無常替我拉開車門,我做到了江銘晟身旁,有些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