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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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怎麽,他有他的追求,我有我的選擇。”想起江銘晟,我覺得我比洛慧是幸運的。
“具體呢?”洛慧對我模棱兩可的回答理解不透。
“他去美國了,找到了他自己的人生定位,我也找到了現在值得我愛也愛我的人。”其實拋開那些刻意隱瞞的過程,我和江銘晟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麽簡單。
“你說的值得你愛也愛你的人,是指江銘晟嗎?”即使上次已經親眼目睹,她仍然還是不敢確信,我竟然會和一個沒有可能會交集的人走到一起。
“是的。”我肯定了她的不肯定。
“你們怎麽認識的?”我知道她已經在慢慢嚐試接受這個事實。
“很久前了,具體是哪件事我也記不清了,反正就是那樣認識了。”
我是多麽不想提起那段往事,我也是多麽不想欺騙洛慧,可是我沒有勇氣去揭心裏那道已經結疤的傷口。
“他是真心愛你嗎?”她又問,眼裏一片失落,或許提起愛這個字眼,會讓她極度沒有安全感。
“恩!”使勁點點頭,我確信江銘晟是愛我的。
“唉,真沒想到初戀的成功率這麽低,如果早知會是今天這樣的結局,當初就不該浪費那麽多的時間。”
洛慧感歎著,我一邊聽著她的感歎,一邊整理著淩亂的思緒。
出了星巴克已經是下午三點,我們整整在裏麵坐了五個多小時。
和她道別後我沒有立即回憶園,而是沿著那條繁華的馬路走了很長時間,直到我接到江銘晟來的電話。
“在哪呢?”他問。
“逛街呀。”我笑答。即使心裏十分難受,聽到他的聲音我還是覺得很欣慰。
“是逛街嗎?我怎麽覺得像是逛馬路?”
“難道你又找人監視我了嗎?”我抬眼看了看四周。
“沒有,我是親眼所見。”
親眼所見……我鬱悶的再次打量四周,沒看到他人啊。
“你在哪呢?”
沒人回複我,電話裏是嘟嘟的忙音,我剛把手機放進包裏,身後傳來了車鳴笛的聲音。
迅速回轉頭,映入眼簾的還真是江銘晟的車,他就坐在車裏笑望著我,看來肯定是老早就盯上我了。
我走過去對著他半敞的車窗問:“你怎麽在這?”
“除了說我跟蹤你外,其它任何的理由都可以任你想象。”
多麽酷的回答,又是多麽懂我的回答,其實我就想問他是不是跟蹤我來著。
“那你現在去哪呢?”我想如果他準備去憶園,我剛好可以搭順風車。
“回家。”簡短的兩個字,我立正了身體,對他揮揮手說:“好,拜拜。”
“拜什麽?上車。”他推開車門走了下來,將我拉到另一邊坐進去,然後沒等我反應就已經係好了安全帶。
“如果你是要特意送我回憶園就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打車的。”怕麻煩到他,我拽了拽他名貴的西裝袖口。
“誰特意送你了?難道你不回憶園嗎?”他挑眉,表情疑惑。
“可你剛才明明說回家的呀!”
“是說回家,憶園不算家嗎?你自己都說了不要再做我的情婦,那憶園我不當作是家,難道還當作是金屋藏嬌的地方嗎?”
這一番話說的合情合理,堵的我是啞口無言,好吧,是我理解錯了不能怪他自從遠洋集團招聘的法律顧問團lg入選後,劉浩激動的連續一周每天下午四點準時開會,並且七天如一日的重複著同樣的內容,開到最後隻有他一個人在台上滔滔不絕,而底下的人則各忙個的“今晚牛郎要約織女嗎?”我拿著手機給江銘晟發短信。
他會不會回我短信我一點也不期待,三年隻回過我一次短信的人期待不起。
會議開了一個小時,結束時剛好五點,我正準備收拾東西下班,手機傳來了短信的提示:“牛郎今晚有約,織女排隊。”
生平第二次收到江銘晟的短信,他竟然讓我排隊,一群烏鴉從我頭頂無情的飛過,我迅速回了一條:“織女若不能插隊,隻好另尋牛郎。”
他沒再回我,想必是被我這條短信氣的不行,我竟敢跟他說要另尋牛郎,這對唯我獨尊的江銘晟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想到晚上江銘晟也不會去憶園,我鬱悶的一個人逛起了商場,兩個小時過去後,興趣乏乏的買了兩套內衣打道回府。
令我沒想到的是,我剛到憶園門口就迎上了江銘晟下車,當下心裏一陣竊喜,但嘴上卻蠻橫的說:“喲,和織女約會這麽早結束啦?”
他雙手環胸笑的很邪惡,反過來問我:“你呢?這麽早回來,沒找到牛郎?”
“我會找不到牛郎?”假裝很好笑的大笑兩聲,說道:“我剛和牛郎逛完街回來!”
“哦……”江銘晟將目光移向我手裏的購物袋,好奇的問:“牛郎送的?”
我點點頭,心想反正他又不知道裏麵是什麽,結果還真是悲劇了,他趁我不備,伸手奪過我的購物袋,隻瞄了一眼就撲哧一笑:“送內衣啊?”再低頭看一眼:“還是這麽性感的內衣。”他強調。
“……”我被他說的滿臉緋紅,深深的被打擊到了這麽窘迫的事件發生的第二天,我竟然又遇到了一個我差點忘記的極品人物張二瓜。
下午四點的時候我剛從法院結束一場官司,因為攔車沒攔到,我便步行向所裏走,反正距離也不是很遠,一邊走我一邊想著官司的後續進展。
一陣尖銳的車喇叭自身後響起,擾亂了我滿腦子的思考,惱火的回轉身,還沒來得及看清是誰,已經有人打開車門衝到我麵前。
“季不姐,真的是你啊!太讓我意外了!”
我驚詫的盯著麵前比我矮三公分的男人,想了半天才記得他叫張二瓜。
“你好,這麽巧。”我也很意外的笑笑。
按說這b市也不是很小,怎麽就三番兩次的遇到這個極品呢?我有點糾結。
“季小姐我可以請你喝杯咖啡嗎?我覺得咱們能再相遇是一種緣份,緣份可遇而不可求,我們要重視這份可遇不可求的緣份,畢竟……”
“ok,ok,沒問題!“我趕緊打斷他的話,真不敢相信這張二瓜囉嗦起來竟跟個女人似的。
我們去了附近的星巴克,我要了杯了卡布奇諾,他則點了杯拿鐵。
不過是一杯咖啡,竟也成了喋喋不休的話題。
“季小姐為什麽喜歡喝卡布奇諾呢?味道?名字?”他很感興趣的問我。
“我喝什麽都無所謂,談不上喜歡或不喜歡。”我盯著麵前冒著熱氣的咖啡如實說。
“怎麽能無所謂?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喝咖啡是一種品位,尤其是女人,喝什麽咖啡就彰顯了你什麽氣質,要想讓男人覺得你有氣質,必須得鍾情一種配得上自己氣質的咖啡。”
我有點受不了,但還好,還有忍下去的空間。
“我不想讓男人覺得我有氣質,所以也不需要鍾情什麽咖啡,太單調的生活方式會讓人覺得壓抑,況且我也不認為女人的氣質跟咖啡有什麽關係。”
他聽了我的話,笑著搖搖頭。
“季小姐我完全否認你的話,為什麽這麽說呢?就拿你現在喝的卡布奇諾來說。”他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拿鐵,開始發表自己的觀點:“卡布奇諾一般是什麽類型的女人才喝?”他反問我,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卡布奇諾那是小女人喝的!什麽叫小女人?就是指二十歲以下,十八歲以上,那些甚至還不能稱之為女人的小女人喝的!”
我有些無語,道不同不相為謀。
“為什麽是那些小女人喝的呢?歸根到底還是因為它的名字!因為它叫卡布奇諾。”
除了受不了及無語外,我現在更有暴笑的衝動,可這是公眾場所,想保持形象我就必須得忍著。
“季小姐知不知道當下有一很流行的詞語和卡布奇諾很近似?”他一臉驕傲的詢問我,許是對自己的侃侃而談及獨到見解很是感到自豪。
我搖頭,仍然表示迷茫,其實別說我不知道,就是知道我也不會說,我倒想看看這張二瓜到底能噴到什麽程度,又噴出個什麽結果。
“我猜想季小姐可能也不會知道,其實很簡單隻要動動腦子就會想到,和卡布奇諾很相似的詞語當然是源自於韓國的卡哇伊”
“這麽一說你肯定是明白了,你看看現在的大街上,哪個飾品店不叫卡哇伊?你再觀察去光顧卡哇伊的人群年齡層次,是不是都是十八歲以上,二十歲以下的偏多?如此說來你就更好理解了,總結成簡單的一句話就是:喜歡卡哇伊的人就喜歡卡布奇諾,不成熟的表現!”
我不想表現的太過無語,可我真的是啞口無言,從來都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極品男人,卻不知道極品男人竟能說出比他人還要極品的話。
“那張先生的意思,我是不成熟嘍?”我一點也不介意他的定論,笑著抿了口咖啡。
“那倒不是,季小姐是我見過最有性格也最有魅力的女人,唯一遺憾的是,你自己並不能意識到,你就像那光芒四射的珍珠,卻被一層厚厚的沙粒埋藏,隻有遇到撿起你的人,才能發掘出屬於你的價值和光彩。”
這話怎麽聽起來肉麻的緊?我開始思索以什麽理由來結束這場滑稽之談“張先生有太太了嗎?”我隨口一問。
“沒有,季小姐真不該問這句多餘的話。”他受傷的搖搖頭,指了指自己說:“難道我看起來不像鑽石王老五嗎?”
我連忙說:“像像!”但心裏其實真正想說的是:你看起來更像個鑽石二百五!
“季小姐其實你可以考慮考慮的。”他翹起二郎腿,還不顧形象的抖起了腳,我看著他那副德性,不由自主的想起江銘晟翹起兒郎腿就不會抖腳,同樣是有錢人,不比較還真不知道差別再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