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你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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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條件多麽的誘人,隻要扯著嗓子喊兩句,就能輕鬆賺到一千塊,小老頭有些不太相信,我看他猶豫不絕,立馬從背包裏拿出錢包,抽出五張一百元遞給他:“這是押金,事成後我會再給你五百。”
百元大鈔握在手中,這還能假的了,小老頭滿臉激動的答應:“好,沒問題,我年輕的時候就數嗓子最響亮,我媳婦跟我吵架的時候……”
“行了,行了,咱辦正事吧。”我趕緊打斷他,我是讓他來配合我的,可不是來聽他家裏長短的。
他走到路中央,我躺在了草坪上,對他打了個手勢,他立馬會意的大聲尖叫:“快來人啊!有人跳樓了,快來人救命啊!有人從上麵跳下來啦!!!”
隔的那麽遠,我都被這聲音刺的有點耳鳴的感覺,沒想到這小老頭看著瘦小,嗓門倒是不小。
“江總,找你的女人跳樓了!!!”聽到二樓傳來一個男人拚命的呐喊,我終於笑了,我的目的很快就要達到了“來茴,來茴……”比我想象中出現的速度要快,一聽他喚我名字,我立馬坐了起來,心滿意足的笑著說:“不是不出來嗎?”
“你……”他震驚的瞪著我,久久沒反應過來。
“姑娘,是不是辦完了,我的錢呢?”小老頭彎腰向我伸出手。
我從錢包裏又抽了五百元遞給他,江銘晨終於緩了過來,他原本瘋狂的擔憂之色忽然被冷冽所取代,那眼神像數九寒天裏的冰塊,看一眼都能把人活活凍人“不管我的事,她讓我喊的!”小老頭被江銘晟冷眼一瞥,拿著錢跑的比兔子還快。
“江銘晟你就承認吧,你明明擔心的要死,你明明那麽在乎我,幹嗎還要死撐著?累不累啊你?”
我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雜草,一頭撲進了他懷裏他的手臂漸漸攬住了我,力道也漸漸變大,嘴裏壓抑的繃出一句:“該死的女人,怎麽就讓你得逞了。”
接到洛慧電話的時候,是距離上次見麵剛好一個月,她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來茴,你有空嗎?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來醫院看看我……”
“你怎麽了?”我急忙詢問。
“一言難盡,你來了就知道了。”
我開始胡思亂想,她生病了?她懷了情夫的孩子,去人流了?她因為無法釋懷過去,衝動的自殺了?
想起之前我們見麵時說的那些話,心裏惶恐的感覺愈發強烈。
見到她的那一刻,如我猜想的不樂觀卻是比我想象的更震驚,足足有三分鍾,我一句話也說不出。
“來茴……”她聲音哽咽的叫了我一聲。
“這是怎麽了?”我盯著她鼻青臉腫以及身上大小的傷痕,痛心的問。
她呆呆的將視線轉向雪白的天花板,咬牙切齒的說:“被人打的。”
“誰??誰打的?”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包養她的男人。
“你一定認為是陳真對嗎?”我點頭,陳真是她情夫的名字,她一眼看出了我的猜想。
“不是他。”她否定了我的猜想,接著麵露羞辱的說:“是他的老婆齊珍珍!”
心裏突然間變得很不是滋味,這個結果和她見麵的那天我就預想過,沒想到我的預想竟成了事實,甚至比我預想的更嚴重我理解洛慧現在的心情,卻不知該怎安慰她。
“你和她老公的事什麽時候被發現的?”盯著她慘不忍睹的麵容,我心痛的問。
“老早就知道了,隻是忍不下去了。”
“我之前勸你離開你不聽,在當今這個文明的社會,道德兩個字比什麽都重要。即使你今天是一個受害者那又怎樣?指責你的人仍然會多過於同情你的人!”
我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譴責她,她黯然的低下頭“齊珍珍之前警告過我幾次,我沒當回事,況且陳真也跟我說過不用理會她,我就更不當回事了,結果昨晚我莫名被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拖進了車裏……”
說到這裏,洛慧無法隱忍的哭了出來:“他們把我帶到一處偏僻的危樓區,先是對我拳打腳踢,接著齊珍珍出現了,她細長的高跟鞋狠狠的踩著我的頭發,更讓我痛苦的是,那些男人竟然脫了我的上衣用煙頭燙我的胸部……”
不算漫長的訴說經過,卻深深攪亂了我那顆本就缺乏安全感的心,緊緊的摟著她,聽她哭著繼續說:“來茴我不怕身體上的痛,隻是那樣的屈辱你能體會嗎?你能想象嗎?我真的希望就那樣死了算了……”
眼角漸漸的濕潤,為洛慧也為自己,我從來不用擔心會有洛慧這樣的下場,可我仍然被她的下場刺激的安全感盡失。
她解開身上的病服,我清楚的看到了那觸目驚心的傷痕,一圈圈醜陋的如同蜂窩,聚集在胸口嬌嫩白皙的皮膚上,洛慧是哭著解開的衣服,看完那些傷痕後我心痛的為她扣上了鈕扣“洛慧忘記過去重新開始吧,奢華的生活再怎麽美好,也抵不過現實的殘酷。”待她情緒稍稍平靜後,我出聲安慰,經過這次的傷害後我確信她已經沒有勇氣再忍受相同的羞辱。
她不回應我隻是哭,哭了很久後竟然說:“就這樣算了我真的不甘心!”
“那你還要怎樣?要讓陳真賠償你青春損失費?還是要他離婚後給你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麵對她的不知悔改,我很難過。
“洛慧你不要再傻了好嗎?你現在傷成這樣,那個男人再哪裏?他讓你不要當回事,當真的出了事後,他有來看過你嗎?他有說過要替你討回公道嗎?沒有是不是?”就算再不想承認我的話,這也是無法更改的事實!
“浮生若夢,不如善待自己。”我最後說了一句開導她的話。
這句話曾經是江銘晟跟我說的,當時我很激動卻仍然記憶猶新,以為那時候他的話我從未聽進去,卻不知從何時起,早已刻進了心裏。
“來茴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你一定是這麽認為的對嗎?其實我隻是習慣用錢來給自己找安全感,喜歡用錢來彌補心裏受過的傷害,人也許會背叛你,但錢永遠不會,無論在什麽時候,錢都是可以讓你高興和興奮的,所以我愛錢,我愛有錢的男人,即使被一個有家室的男人圈養,我也甘之如飴……”
不知何時離開的醫院,走在熱鬧的步行街,陽光異常明媚,心卻陰暗到底。
洛慧的遭遇,茲生了我心裏莫名的失落感,我很想見江銘晟,很想問他能否給我一個,我不用擔心的未來。
恍恍惚惚的在天黑前回到了憶園,陳媽見到我關切的詢問:“季小姐晚飯吃了嗎?怎麽才回來?”
坐在客廳看電視的玲玲搶先回了句:“人家跟男朋友如膠似漆,徹夜不歸都是正常的,陳媽你瞧瞧你問的是什麽話!”
無視她們直接上了樓,進了浴室我坐在浴缸旁,打開花灑任細密的水侵濕全身,即使雙眼緊閉上,腦子裏回想的仍是洛慧受傷的身體。
過了很長時間後,浴室的門被推開,我聽到了江銘晟的聲音:“怎麽衣服不脫就坐在這裏淋水?
他的聲音透著糾心的譴責和關懷,可我什麽也不想說。
“為什麽這樣?”麵對我的沉默,他有些生氣。
“忘記了。”
一把抓起我的手,他控製不住的低吼:“忘記了?什麽事情能讓你失魂落魄的忘成這樣?”
我緊咬住唇,不理睬他,他半蹲在我麵前,見我還是不說話,耐心盡失的用力扳過我的身體,然後狠狠的吻住了我,這個吻是極霸道的,我軟倒在他懷裏,任他欲求不滿“告訴我,為什麽要這樣?”終於克製住自己鬆開了我,他繼續追問。“我心裏不舒服。”
“誰讓你不舒服了?”
“沒人讓我不舒服,就是別人發生了一點事讓我受了點影響。”
我哀怨的看著他,已經不想再多說了。
“誰發生了什麽事?”
我不想說不代表他不想問了,以前江銘晟才不會這樣好奇,別說我不想說,就是我想說他也不一定有興趣聽,可現在“你什麽時候開始對別人的事這麽感興趣?”我鬱悶的問。
他用手指彈了彈我的額頭,不悅的皺眉說:“別人的事我從不關心,我關心的是你,如果你因為別人的事而不高興,那別人的事就不再是別人的事。”
有那麽一絲絲的感動,我吸了吸鼻子,把洛慧的事如實的告訴了他。
江銘晟雙眸複雜的凝視我,過了很長時間後,他問:“你需要擔心這些嗎?”
我想解釋我並不是擔心這些,隻是被這些不美好的事攪亂了心情,可是嘴唇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就是說不出一句我想表達的意思。
“你什麽也不用擔心,那些事我永遠不會讓它發生在你身上。”
這是一種承諾,還是一種安慰,我已經分不清,但事實上我也不用分清,因為我不是洛慧,我不會像她那樣明明可以繞道,卻依然給了別人正麵羞辱的機會。
江銘晟把我抱出了浴室,換了幹淨的衣服,然後把我按在床上蓋好被子。
“不要再胡思亂想,養好精神明天陪江采蓮女士去美國。”
原本渾渾噩噩的意識因他這一句話突然變得清醒,我睜著驚悚的雙眼問:“去哪裏?”
“美國。”他又強調了一遍。
這一次我沒有聽錯,他說的是萬惡的資本主義國家美國,可是我為什麽要去美國?
“你母親要去美國做什麽?”
“閑的太無聊,去度假。”
如果江銘晟讓我和他一起去的話,或許我還會考慮考慮,可對象竟然是他母親,那我還考慮什麽?他能保證我經的起他母親的折騰嗎?
“我不能去美國。”一句斬釘截鐵的話,他眉頭輕蹩:“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