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不知羞恥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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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時給忘了……”她抱歉的衝我笑了笑。
    我要不是自製力好,真想站起來罵她一句,身為一個律師隨隨便便就把重點的內容給忘了,還做什麽律師?幹脆回家種地算了!
    “那你有問她找我幹什麽嗎?”我報著最後一絲希望,期盼她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本來是想問的,可我剛要問,她電話掛了……”
    嗬,一句電話掛了就完事了,並且還是打了兩回電話才想起來要告訴我,我不得不深度懷疑她當初的律師資格證是怎麽拿到手的。
    “如果類似的電話再打來,請務必要把你忘記和沒來及問的話先問清楚,ok?”
    “ok,ok,知道了……”她拖著臃腫的身體慢慢的挪回自己的位子,然後又拿了包皇家奶茶第n次晃進了茶水間。
    下回一定得告訴她,喝奶茶和吃肉其實沒什麽區別。
    一整天我都在苦思冥想這個打電話詢問我的人到底是誰?難道是父親故意找人試探我是不是真的在這裏工作?又否則是不是我以前某個要好的同學?再否則我甚至想到了會不會是林默思來想去,前麵兩種的可能性要遠遠大於後者。
    林默是不會打聽我的,不是他人在美國的原因,而是因為他沒有這個資格,當初江銘晟拆穿他謊言,他自己親口說他愧對我,既然愧對我又何必要打探我,這些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不是嗎?
    然而排除了林默的可能性,父親也很快被我排除,想想我在外麵工作也好幾年了,如果他想核實早核實了,何必要等到現在安插了玲玲這個眼線外,還神神秘秘的找一對男女先後打電話來試探呢。
    整整想了三天我也想不出任何頭緒,而那個神秘的電話再也沒打來過,漸漸的我就淡忘了這件事。
    我淡忘不是因為我不重視這件事,而是因為我的生活中淩亂的事情實在是太多。
    其中最頭痛的仍然是玲玲。
    她見我直接搬到了江銘晟家裏住,以為我又是故意刺激她,竟然不知羞恥的追了過來。
    “你怎麽來了?”我對她突然出現有些驚詫。
    “這是銘晟哥的家,我怎麽就不能來了?”麵對她的不知羞恥,我真的覺得很無語。
    要不是顧慮到她會在我父母麵前亂嚼舌根,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她攆的遠遠的。
    幸好江母這兩天外出旅行了,不然讓她瞧見我有這樣的親戚,真是即難堪又丟人玲玲不請自進的進了客廳,上下左右的打量著,嘴裏發出嘖嘖的讚歎:“真是太奢華了,這樣的生活過久了,真怕你將來過不慣粗茶淡飯的日子。”
    這明嘲暗諷的話我豈會聽不明白,鎮定自若的走到她麵前,無比肯定的說:“如果連我都過不了,有人會比我更過不了,我沒有了豪宅,沒有了傭人,我最起碼還有智慧,依靠自己的雙手餓不死凍不死,比起有些人總指望不勞而獲要強的多了。”
    玲玲知道我這話是故意刺激她的,眼神不屑,滿臉憋紅的說:“季來茴,你做人情婦還能這麽大言不慚,真是把我舅臉都丟光了!”
    到底是涉世未深,區區一句話,就把她急的像個刺蝟一樣用身上的刺出來紮人保護自己了。
    “你可以走了。”我懶得和她計較,下了逐客令。
    “我偏不走!我又不是來找你的,你憑什麽趕我走?”她耍起了無賴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一副你耐我何的態度。
    不是來找我的嗬,那就是找江銘晟了,我掏出手機撥了江銘晟的電話,他很快接通:
    “來茴,有什麽事?”
    “玲玲來你家了,說你不來她就不走。”我簡單說明。
    “我半個小時到。”
    掛了電話,我索性不再管她,反正這事是江銘晟引起的,那就讓他自己來解決。
    半小時後,他如時趕到,玲玲見他回來,剛才還囂張跋扈的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轉變,她紅著臉羞怯的說:“銘晟哥你回來啦。”
    “我覺得還是叫姐夫更中聽一點。”江銘晟風度翩翩的坐到了她對麵的沙發上。
    看來一場談判勢在必得,江銘晟做事向來幹脆利落,若不是看在玲玲是我表妹的份上,以前那些對他有妄想的女人是什麽下場,玲玲同樣逃脫不了。
    雖然我現在對玲玲很生氣,很失望,很氣憤,但是江銘晟能顧慮到這一點,我依然很欣慰。
    “玲玲,有男朋友了嗎?”江銘晟一邊問她,一邊向我招招手,示意我坐到他身邊。
    我走過去坐了下來,玲玲輕聲回了句:“沒有。”還不忘強調最重要的一點:“我想找個和銘晟哥一樣優秀的男人。”
    “這恐怕有點困難。”江銘晟挑挑眉。
    “為什麽?”
    玲玲或許不懂,但是我明白,江銘晟的邪惡一般人是不會懂的。
    “因為像我這樣的男人通常喜歡的不是你這種小女孩。”
    “我不小了!我已經二十二了!”玲玲的臉又一次因為激動憋的通紅。
    二十二看起來是不小了,可她的行為真的比她的年齡幼稚多了。
    “我指的不僅是年齡,還有很多方麵,比如性格,脾氣,愛好,長相等等。”
    玲玲恨恨的撇了我一眼,或許她真的不覺得我好在哪裏,可是有什麽辦法,江銘晟喜歡的就是不怎麽好的季來茴。
    “銘晟哥這隻是代表你一個人的觀點,不一定每個優秀的男人都是這麽想。”
    江銘晟或許等的就是這句話,他輕笑了笑,摟住我的肩膀說:“是的,這隻是我個人的觀點,不能代表所有人的立場。”說完這句,他含情脈脈的凝視我:“來茴,所以你永遠都不用擔心,我會喜歡上除你以外的人。”
    多麽感人的承諾,可是如果他把‘喜歡’換成‘愛’的話,我想我會更感動的。
    突然間覺得,江銘晟從來沒有說過‘愛’這個字眼,他說過很多次喜歡我,卻從沒說過一次愛我。
    為什麽?是因為在他的理解裏,喜歡與愛的含義是一樣的?抑或是喜歡比愛更能體現對一個人的在乎?
    我從一開始就沒計較過,所以我想隻要兩人一直這樣好好的,我會一直不計較下去玲玲那天離開的時候,我不知道她是懷著什麽樣的心情,我不過多猜測,是因為我覺得沒有猜測的必要。
    我常常會忽略很多事情,不管是該忽略還是不該忽略的當我接到母親電話的時候,江銘晟出差,手機關機。;母親說了兩件事,第一玲玲回去了,第二父親高血壓住院了。
    那一刻,麵對我最擔心的事情,突然間我連哭的力氣都沒有,是的,很多事隻要有心去掩蓋,別人又怎麽會發覺?可是我真的忽略了,並不是所有的事隻要有心掩蓋就一定能蓋的住!
    江母旅行上了癮,滿世界的飛來飛去,昨晚還跟我說她在日本,找不到可以商量的人,我隻好連夜定了機票回了濱海。
    下了機我直奔濱海第一人民醫院,到了父親病房的門口,我卻突然沒有了邁進去的勇氣。
    我該怎麽解釋,怎麽解釋才能讓父親釋然,讓母親原諒?
    徘徊在猶豫的邊緣,病房的門吱呀一聲打開,母親端著臉盆走了出來,看見我的一刹那,她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複雜,有驚詫,有失望,有難過,有無奈回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父親,她悄悄的將門帶上,然後把我拉到一邊,輕聲囑咐:“等會進去,不管你父親說什麽,都不要頂撞他。”
    我內疚的點點頭,眼角酸澀。
    母親長長的歎了口氣,她什麽責備我的話也沒說,隻是領著我進了病房。
    推開門我一眼看到的,是父親蒼白的麵孔,他正瞥眉望著窗外,聽到腳步的聲音,回轉頭憤怒的睜大了眼睛。
    “爸……”
    我話還沒來得及說,下一秒隻覺得眼睛一花,頓時整個人的身體都失去了重心,半邊臉傳來火辣辣的痛,腦袋則嗡嗡作響。
    父親這一巴掌甩的很重很重,可是我絲毫沒有怨言,我不是個好女兒,我沒有資格有怨言。
    “你給我滾!”父親震怒的聲音從右邊耳中貫穿入心,那個地方突然間開始隱隱作痛。
    “爸,對不起,你聽我跟你解釋……”
    我哽咽的上前一步,父親已經怒火攻心,他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狠狠的將我推開,我再次重心不穩的摔倒在地,額頭撞在了門框上,頓時血流不止。
    母親一看我傷成這樣,尖銳的哭喊:“你就不能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嗎?她是我們的親生女兒你怎麽能下的了這麽重的手!!”
    父親絲毫沒有心疼和愧疚,他的憤怒已經大於一切,痛心疾首的用手指著我說:“我季東升沒有她這樣的女兒,我的女兒永遠都不會做出這麽傷風敗俗的醜事!!”
    已經答應過母親不管父親說什麽都不會頂撞,可是到底卻沒能忍住,我哽咽著辯解:“爸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想的這麽不堪?”
    “你再狡辯,你再狡辯……”父親氣的捂住胸口,手指顫抖。
    “來茴先別說了”母親拭去眼角的淚水,從兜裏掏出紙巾替我擦試額頭上的血漬。回頭衝父親吼了句:“法院判刑也要給死囚解釋的機會,你身為一個知識分子,就是這麽解決問題的嗎?!”
    說完她拉起地上的我,心疼的說:“媽帶你去額頭包紮一下。”
    出了病房不管母親怎麽拉我拖我,我就是坐在走廊的椅子不肯走,額頭上的血沒有完全止住,和眼淚一起點點滑落。
    “媽,我怎麽辦?爸這回是永遠也不會原諒我了,媽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是有苦衷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發出淒厲的哭聲,母親從未見我如此無助傷心過,她站在我麵前摟著我的頭,哽咽著說:“來茴,什麽樣的苦衷,讓你甘心做別人的情婦,騙了我們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