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莫名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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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果斷的點頭,心裏補充一句,小學的時候叫季雨,中學改名了“來茴,過來。”江銘晟明顯已經耐心盡失,他丟下冷冷的一句話,率先向酒店外走去。
我抱歉的對喬楚飛笑笑:“今天先失陪了,我朋友有事找我,咱們改天再見。”
我對他揮揮手,他完全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早已不見了蹤影。
我這麽急著跟出去,倒並非是因為江銘晟,而是喬楚飛那小子竟然是市長的兒子,幹我們這行的,當官的實在惹不起也傷不起啊出了酒店,一陣涼風襲麵,秋天,終究不會太遠了。
遠處江銘晟的身影半隱在黑暗中,手中夾著一支煙,小小的亮光一閃一閃,即使隻是背影,也能讓我莫名的心痛。
這麽久了,為什麽都不肯向我解釋一句,明明那一晚是他傷我心在先,他有什麽理由這樣對我不理不睬,不管不問?
他怎麽會知道那對鐲子對我來說有多麽重要?原本一對象征幸福的鐲子,硬生生的被拆分的陰陽兩隔,我把那一隻孤單的鐲子藏的嚴嚴實實,就是因為我連看一眼的勇氣也沒有了。
慢慢的向他走近,明明腳步是在不斷的前進,卻又覺得他遠的那麽遙不可及。
“什麽事?”站在他身後,我壓抑著情緒問。
他回過身,掐滅了煙頭,將身體慢慢的向我靠近,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我強迫自己鎮定,不要被迷惑,不要被動搖。
“你是再給我帶綠帽子嗎?”
嗬嗬……我覺得好笑,其實如果他問我為什麽會和喬楚飛認識,我或許還會解釋一下,但他竟然問我是不是再給他戴綠帽子,這說明什麽?說明他很重視這個問題嗎?
“不可以嗎?”我挑眉,想起林美琪,我覺得他沒有資格這樣質問我。
“當然不可以。”他說的理所當然。
“難道隻許州官放火,就不許百姓點燈了嗎?”反唇相譏,他果然還是這麽霸道。
走到我麵前,他什麽也不說敲了敲我的腦袋,我鬱悶的抬起頭質問:“為什麽敲我?”
“看看你的腦袋是什麽材料做的。”他若有所思,接著雙眼複雜的盯著我,一字一句的反問:“我就算放火,也是往你這燒,你點燈呢?點哪兒去了?”
無限感慨,還是頭一回,我發現江銘晟也有說話這麽幽默的時候。
“你的那把火早在半途中被已經被洪水淹沒了。”我諷刺的看著他,他應該明白洪水指的是誰“淹沒了是嗎?”他突然擁我入懷,曖昧的低語:“很好,你現在成功的又點起了一把火。”
熟悉而又陌生的懷抱讓我心裏一時間有些迷亂,不斷的警告自己:“千萬不能淪陷,千萬不能動搖“放開我。”我試著掙紮了一下,卻被他禁錮的動彈不得。
“既然火是你點的,就得由你來撲滅。”他拉開車門將我塞了進去,一踩油門絕塵而去。
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先是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挾持到這裏,現在又被一個對我若即若離的人挾持著離開想起他之前對我冷漠的態度,我覺得我受夠了。
江銘晟直接將車子開到了憶園,我指了指紅磚綠瓦的別墅,諷刺了句:“也許它已經不認識你了。”
“有什麽關係,你認識我就可以了。”身子一傾,他冰冷的唇吻住了我,舌尖處的挑逗,激起了我心裏一陣陣的漣漪,同時也引發了我心裏所有的委屈。
用力推開他,我冷笑:“我認識的你,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憤怒的跳下車,蹬蹬地向內走,高跟鞋把地板踩的格外的響。
我上了樓,江銘晟也跟了上來,我怒視著他說:“你跟來做什麽?”
“你以為呢?”他用力拉扯領帶,接著把身上精致的西裝脫了扔地板上,一步步向我走來“我告訴你,你別想發泄的時候就來招惹我,你把我當什麽了?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你想”
“啊”話沒說完,他已經低下頭,在我胸前重重咬了一口,我忍不住痛呼出聲。
“你……”痛的雙眉緊緊靠攏,我正想發火,江銘晟火一樣的唇霸道的堵了上來,他的吻就如同罌粟,讓我深深的中毒,卻又無藥可救。
大掌不安分的從我襯衫下擺探進去,輕輕的喘著氣貼著我的耳際說:“來茴,給我……”
“我不是你的玩物,你想要的時候就要,不想要的時候就不要,想泄欲去找別人,誰都可以滿足你……”
我抗拒的掙紮,他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肯停頓,將我上身的衣服推到頸間。
“來茴,想要嗎?是不是很難受?”他邪惡的唇再次移向我,帶著挑釁的得逞。
“滾,我不要,不想要!”違心的咬著牙,極力掩藏被引流出來的渴望。
他的手指細長柔軟,指尖帶著沁沁的冰涼,如同人一樣邪惡的在我裸露的上身來回滑動。
“來茴,隻要你說想要,我馬上就滿足你,你這樣忍著不難受嗎?”
江銘晟逼我屈服,可是讓我親口承任,就是讓我死也做不到。
“不要!”嘴唇都快要被咬破,我仍然艱難的從牙縫裏擠出了兩個字。
他忽地將我轉了個身,麵向牆壁,這樣刺激的體位令我忍無可忍,雙手抵在牆壁上,腹部越來越緊繃。
極致歡愉的釋放,江銘晟慢慢蹲下身,用力抱起地上的我,用腳踢開了浴室的門。
他把我放在浴缸裏,替我調好了水溫,涓涓的流水慢慢掩蓋了我乏紅的身體,我疲乏的閉了雙眼。
越是不想淪陷,也是淪陷的徹底經過一夜的歡愛,我並不認為我和江銘晟之間就此冰釋前嫌,那些已經發生過的事,想要當作沒發生,就像是在身上狠狠的割一刀,卻還想不留傷痕一樣的不可能。
忙忙碌碌了一上午,中午吃了飯趁著午休,我趴在電腦前玩遊戲,幾個同事圍在一起開起了葷玩笑,對於他們的話題我從來都是隻聞其詳,不表已見。
“齊律師,你新交的女朋友上手了沒有?”趙小娟八婆一樣的開口。
“廢話,就我這儀表堂堂,玉樹臨風的外表能搞不定她?”
“那你們一晚做多少次啊?”一旁的張律師感興趣的詢問,趙小娟馬上附和:“是啊,透露一下唄。”
這都是什麽律師啊,語言下流思想齷齪,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慶幸自己出淤泥而不染。
“這個倒是沒計算過,反正每次我不把她折騰的趴不起來,我是不會罷休的……”齊律師不知羞恥的哈哈大笑。
“聽說你前任女友和你同居了三年,怎麽樣?有沒有對比一下,哪個更讓你有激情?”
不知這次又是誰八卦的開口,不過這問題聽在我耳裏,隱隱有些別扭的感覺。
“那還用問,當然是現在的了,之前那個在一起久了早就沒感覺了,現在的你們是不知道,那嫵媚勁每次都讓我欲罷不能,恨不得死在她的身體裏都無怨無悔……”
我捂住了耳朵,被他們不堪入耳的聲音折磨的心煩意亂,即使捂著耳朵,還是蓋不住趙小娟的大嗓門“那你到底是愛她的人還是愛和她在一起的刺激啊?”
我慢慢的將手從耳邊移了下來,有時候男人的想法都是一致的,我想聽聽齊律師會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說句實話,男人愛的永遠是和女人在一起的歡愛感覺。小趙,奉勸你一句,與其夢想著男人如何掏心掏肺的愛你,不如把自己床上功夫修煉到位,這樣會是留住男人最現實的方法!”
“滾!!”趙小娟拿起凳子作勢要砸他,在一片哄笑聲中,我拿出手機給江銘晟發了一條短信“是不是你愛的隻是和我在一起的歡愛感覺?”這明明隻是齊律師一個人的觀點,我卻神經質的認為是天下所有男人的觀點。
等了整整一下午沒等到江銘晟的回複,於是我堅信的認為沉默某種意義上就是代表默認。
下了班剛踏出律師所,一張邪惡的麵龐閃到我眼前:“嗨……”
“喬楚飛你怎麽陰魂不散!”我驚恐的望著他,杏眼一瞪:“你最好離我遠點,否則老……”
剛想暴粗口,突然想起了他可是市長的兒子,我怎麽能自稱他老娘?我是不想在b混了是不是?!
“老什麽?”他邪惡的露出白皙的牙齒,一張俊臉在我眼前晃啊晃。
“老死不相往來……”放軟語氣,我扯了句八杆子打不著邊的話。
“你說不往來就不往來了嗎?我喬楚飛可不是輕易說不往來的人。”他拽拽的揚起邪惡的笑,正在這時,趙小娟從所裏走了出來。
“哇噻,季來茴,吊凱子呢?”她雙眼噴紅心的跑到我麵前,隻差沒流口水的感歎:“這凱子老帥的嘛!”
喬楚飛的麵色陰了下來,敢情長這麽大還是頭一回被人家稱作凱子,我忍住暴笑的衝動,調侃說:“你要不要?讓給你?”
“如果這位帥哥沒意見,我相當地沒意見……”她竟然故作嬌羞的低下了頭。
喬楚飛拉起我的手就往車邊拖,一邊拖一邊衝我吼:“哥還想好好吃頓晚飯,別倒我胃口!”
哪知到了車邊,他忽然麵色一沉,一把奪過我口袋裏的工作證,看到上麵姓名一欄裏寫的季來茴三個字時,表情陰的天地瞬間都變了色。
我捂起耳朵,下一秒聽到他的暴喝聲:“你到底叫什麽名字??”
歉意的瞥了他一眼,低聲說:“季來茴……”
“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騙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騙我兩次,最……”
“行了,行了。”我打斷他的話:“不就個名字嘛?用得著這麽生氣嘛?大不了我請你吃頓晚飯補償一下唄。”
我被喬楚飛拖到了西餐廳,麵對牛排沙拉這些洋玩意,我開始懷念順寶齋裏傳統的美食,可惜很久沒人帶我去吃過了,久的我都已經快要忘記是什麽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