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新聞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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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楚飛幽默的一句話,終於戳中了我的笑點,我忍不住輕笑了笑,他一見我笑,又用筷子指著我說:“還有你,你也別笑,以後別動不動就***老娘。”
    洛慧愣愣的看了看我倆,接著暴笑出聲林美琪那些醜陋的新聞風波漸漸平息,網絡上關於她的報道也越來越少,我知道這些都是江銘晟費了心思,可是不管他怎麽替她掩蓋,模特這個行業她永遠也別想再回去了。
    娛樂報道可以成就一個人的輝煌,同樣也可以毀了一個人的輝煌。
    我已經有些時日沒見到林美琪了,哦不對,是沒見到林美琪和江銘晟兩個人夜幕垂至,站在碧水軒的最高層,遙望著遠處的星河,那天天繁星像是無數隻螞蟻,分食著天空。
    叮……叮……一陣昂揚的門鈴聲劃破夜的寂靜。
    我走過去開門,門外站的人令我有些意外,但我並不十分歡迎。
    “找我有事?”
    我直直的盯著林美琪,多日不見,她臉上原本的暗淡還是沒恢複多少,其實也難怪,對於一個輸不起的人,對於一個把風光前程看的那麽重要的女人,遭受這樣的打擊,能活下去都已經算不容易的事。
    “不請我進去嗎?”即使已經很狼狽,她還是改不了曾經的高傲。
    我讓開一條道,等她進來後,關了房門。
    她細細的觀察客廳的裝飾,一間房又一間房的觀看,我不知她此行的目的是什麽,但猜來猜去也就是那麽一點事。
    “這麽好的房子一個人住會不會冷清了點?”她走到我麵前,不明用意的諷刺。
    “你要是想來住,我也不介意。”
    她冷笑,繼而說:“你這裏再好,也比不上銘晟那裏,我才不要來住。”
    心被她刺激的隱隱作痛,我麵無表情的說:“既然這樣,你就一直住他那吧。”
    看似大度的話,沒有人知道我有多介意。
    “正有這個打算。”
    她突然有意無意的揚起手指,故意在我麵前晃了晃,一抹刺眼的閃亮,刺的我眼睛酸痛。
    我驚覺那是我的戒子,江銘晟在我生日那天送我的戒子,雖然我沒有細細的研究,但我不會看錯,那就是江銘晟送給我的!
    “這是我的戒子,你還給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用力掙脫掉,諷刺的說:“上麵寫你名字了嗎?不要那麽霸道,沒有寫你名字的,什麽都不是你的!”
    “你敢說這不是你撿的,這是我生日的時候銘晟送我的,我掉在了你家裏!”
    突然想是想到了什麽,我恍然大悟,指著她問:“難怪你上次要尋短見,其實你就是撿到了我掉的戒子,你受刺激了對嗎?你覺得你和銘晟沒希望了,你一時絕望才想到死的對嗎?”
    我聲聲質問,步步緊逼,我還一直鬱悶隻是說了幾句話她怎麽就想不開了,要說刺激的話也不是說一次兩次了,要想死早尋死了,怎麽會碰巧就選擇了那天晚上。
    原來,真正讓她想不開的是這個戒子。
    “你愛發揮你律師的想象力跟我無關,總之,戴在我手上的東西,就不是你的!”
    我看著她得意的神情,愈發的氣憤,再次抓住她的手掌,使勁的去奪那枚戒子。
    “你還我的戒子,什麽我都可以讓你侵占,這個戒子我絕不能讓你戴!”
    我們撕打在一起,她死死捂著手指,就是不肯還了我的戒子,正糾纏的不可分交時,房門被人推開,接著江銘晟走了進來。
    我們終於不再撕打,三個人視線相對,我是那個最委屈的人。
    我從來不在江銘晟麵前告狀,可今天我卻第一次忍不了,奔到他麵前,我哽咽著說:“是她撿了我的戒子,她不肯還我,銘晟你幫我要過來,那是你送的。”
    他的視線移向林美琪的右手,凝視了片刻後,慢慢的向她走過去,我以為他是要幫我要還屬於我的東西,然而“小琪你跑這來做什麽?”
    他輕聲譴責她,然後撿起她的包遞到她手裏,叮囑說:“你先回去,記得帶好墨鏡,不要讓狗仔隊看到了。”
    林美琪聽話的向門邊走,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對我露出得意的笑,眼神更是不可一世。
    我震驚的回頭望了一眼江銘晟,難道這就是對我的交代?
    疾步上前擋住林美琪的去路,我大聲的吼道:“把我戒子還我再走!”
    林美琪一把推開我:“不要以為什麽都是你的,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的,早晚我會討回來!”
    我憤怒的想再次把她攔住,江銘晟走到我旁邊,率先拉住了我:“來茴,讓她先走,聽我說。”
    林美琪已經離開了我的視線,電梯緩緩合上,她的眼神囂張到了極點,落了毛的鳳凰都可以這樣踩遍我,我到底算什麽“我不聽,不聽!!”用力摔開江銘晟的手臂,我哭著跑進臥室,狠狠的關上了房門。
    “來茴,你把門打開,聽我說。”江銘晟輕輕的敲門,我蹲在黑暗中隻當沒聽見。
    什麽我都可以忍受,可是剛才他的態度我真的忍受不了,那明明是送我的戒子,他明明就知道,可他卻裝作不知道“你不開也沒關係,我有備用鑰匙。”說完我真的聽見了鑰匙開門的聲音,接著客廳的光乘虛而入,折射出一條細細的光線。
    他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噔噔的響聲,走到我麵前,他蹲了下來,然後雙手搭在我肩膀上,柔聲的說:“來茴,你不要和林美琪一般計較,她經過這件事的打擊,精神有點受了刺激,醫生說如果加深刺激的話,她會很能恢複。”
    我的眼淚在黑暗中肆意的流淌,江銘晟開了燈,見我一臉的淚水,他伸手想抱我,可是我躲開了,我的心真的被傷到了,他不會知道,那不是別的東西,那是戒子,對一個女人來說,戒子意味著什麽,意味著是一生的幸福與承諾。
    “來茴,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這樣我會心痛。”他英俊的雙眉緊緊瞥在一起。
    我冷笑,悲涼的說:“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你卻什麽都為林美琪先著想,你說她可憐,她需要同情,你把她放在你住的地方,我做為一個女人,你的女人我忍了,現在她戴上了你送我的戒子,你還讓我不要計較,她不能受刺激,那你認為我就可以受嗎?你真的以為我不在你麵前脆弱,我就必須要一直堅強嗎?如果要處處為了她退讓,也許先瘋掉的不是她,而是我……”
    江銘晟隱忍的雙眸充滿了內疚,他緊緊的抱住我,然後告訴我:“來茴,對不起,我可能忽略了你的感受,明天我就帶你買戒子好嗎?”
    猛的推開她,我的眼淚又一次直線下滑,滴在手背上,一直涼到心。
    “那林美琪手上戴的算什麽?你要一直讓我們兩人手上同時戴著你買的戒子嗎?”
    我抓起他的右手,放在離我心髒最近的地方,無望的告訴他:“也許你不曾,想到我的心也會痛。”
    說完這句話,我哭倒在他懷裏,已經沒有力氣再去聽他說,或是自己說,胃痛,肝痛,肺痛,總之,離心髒最近的地方都在痛半夜,我又發起了高燒,體內的火燒的我神智不清,我一直在說著糊話,夢中,一雙堅定的手一直握著我無措的手,卻怎麽也傳遞不了我想要的力量。
    當我睜開眼時,江銘晟已經走了,洛慧坐在我旁邊,滿臉的擔憂“來茴,你這是怎麽了?”
    “江銘晟呢?”我無神的望著她,整個人都是空虛的。
    “他接了一個電話,急衝衝的走了,不過我來的時候他還沒走,就走了沒多大會。”
    洛慧生怕我會以為江銘晟早走了,慌亂的跟我解釋。
    我不再說話,洛慧受不了這樣的沉默,第一次在我麵前發了很大的脾氣:“如果不能愛就不要愛了,這樣把自己折騰的死不死活不活的又何必呢?天下不是隻有江銘晟一個男人,喬楚飛呢?喬楚飛就挺好,我也看的出來他喜歡你!”
    如果可以哭,我也不想忍;如果可以自私,我也不想退讓;如果可以懦弱,我也不想堅強;如果可以放手,我也不想繼續執著如果還有如果、我一定不會這樣選擇。
    一整個上午我的眼皮一直在跳,中午接到江母司機老馬電話時,終於驗證了我慌亂不安的原因。
    我打車急衝衝的趕到江家,麵對滿屋的一片狼籍,我震驚了,地上到處摔的都是東西。
    “這是怎麽回事?江阿姨呢??”我顫抖的質問老馬,他無措的指了指樓上。
    我一口氣奔到二樓江母的房間,房門是敞開的,遠遠的我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她,滿臉淚水。
    “阿姨你怎麽了?”我緊緊的撫著她,一顆心砰砰劇烈跳動。
    “銘晟知道了,他全部都知道了,他恨我……他恨透了我……”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江母像個孩子一樣的在我麵前哭,雖然早就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當這一天來的時候,我還是無措的慌了手腳。
    “你不要難過,我會幫你說服他的,他隻是一時生氣,過後就沒事了,你是他媽,他怎麽生氣也不會氣你一輩子的!!”
    我拚命的安撫,對於江母當初的做法雖然不敢苟同,但站在一個母親的立場上,她也隻是單純的想為了兒子好。
    “他說對我很失望,他說他做夢也沒想到會被自己的親媽算計,他說我毀了他的愛情,毀了林美琪的一生,他還說,我牽連了無辜的你……”
    越是往下說,江母越是痛哭不止,江銘晟最恨的就是被人欺騙,尤其是他最親的人,如今他知道了他的母親騙他,他接受不了自是情理之中,可是我惶恐的是,他是怎麽知道的?他既然已經知道了江母算計林美琪的事,他是不是也知道了我早就知情,而故意隱瞞他?如果真的是這樣,他一定會像恨他母親一樣的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