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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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慧長長的歎氣,說了句讓我心悸的話:“上次網上都在傳江銘晟和林美琪要訂婚的新聞,可是很奇怪,已經過去快兩個月了,也沒見真的訂婚,我再想,是不是誰故意散播謠言……”
    手指輕微的顫抖,我捂住那顆砰砰跳動的心髒,默默告訴自己:“不管是事實還是謠言,我已經離開了,那些事也就都與我無關了。”
    清晨,我送喬楚飛和洛慧他們去車站,好死不死的遇到了張肥婆,她上次被我父親打的,臉上的淤青還沒有消失,自然見到我的時候,是咬牙切齒的。
    惹不起總能躲的起,我想避開她,就把洛慧和喬楚飛往相反的方向拉,結果還是沒能躲的過“哎喲,我說這大清早的眼皮怎麽直跳呢,原來是狐狸精出沒,嘖嘖,幾天不見,又勾搭上一個,看樣子長的還挺不錯的……”
    洛慧震驚的望著她,扭頭問我:“她再說誰啊?她不會是說我們吧?
    “別理她,就一神經病!”我拖著洛慧往前走,極力忍受著羞辱。
    “瞧瞧心虛的,有膽做還怕人家說啊?奉勸一句,別再害人害已了,自己不要臉可別丟了父母的臉……”
    洛慧聽不下去了,她疑惑的凝視著張肥婆,悶悶的嘟嚷:“我怎麽聽著好像是說我們的呢?”
    喬楚飛更果斷,他直接走向張肥婆,出聲質問:“這位大娘你罵誰呢?”
    我頭皮都麻成了一團,看來張肥婆今天是碰上災星了,洛慧和喬楚飛都不是省油的燈,敢這樣當著他們的麵羞辱我“小夥子,我跟你說啊——”張肥婆把喬楚飛往一邊拉了拉,鬼鬼祟祟的撇了我一眼,故意提高音量說:“你千萬別著了那個狐狸精的道,一看你就是從外地來的,所以你還不清楚她的為人,她是我們這裏三歲小孩都知道的‘破鞋’一隻,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穿過了,你今天是碰上我你走運,否則你都不知道會被她騙的多慘!”
    洛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震驚的望著我,半響才吼道:“季來茴,你被她羞辱成這樣,你還裝沒聽見?”
    我苦笑了笑,隨意的說:“無所謂,習慣了。”
    一句習慣了,讓喬楚飛和洛慧目瞪口呆,最先發飆的是洛慧,她忍無可忍的尖叫:“天哪,你整天都是過的什麽日子?難道你經常被別人這樣罵嗎?你竟然說習慣了!我的上帝啊”
    她衝到喬楚飛麵前,狂怒的問:“我們怎麽辦?”
    喬楚飛冷著一張臉,眉頭緊蹩,指著張肥婆說:“當然是讓她為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
    張肥婆一臉疑惑,慌張的往後退:“你什麽意思啊?我可是為你好啊——”
    喬楚飛一拳揮在她滿臉橫肉的臉上,她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捂著一張臉鬼哭狼嚎:“救命啊,殺人啦,快來人救命啊!”
    洛慧一個箭步衝上去,騎在她身上,使勁的掐她的脖子:“今天老娘宰了你,我讓你亂嚼舌根”
    我慌忙走過去拉住洛慧:“行了,行了,這種人打了也沒用,上次已經被我爸打過一次了,還不是死性不改。”
    我肯放過她,喬楚飛和洛慧可不肯放過,把我拉到一邊站著,喬楚飛說:“你別管,今天這事算不了!”
    “洛慧……”他大喝一聲。
    “噯,你說!”洛慧蓄勢待發,等著喬楚飛發令,實施複仇計劃。
    “你先起來。”洛慧聞言從張肥婆身上站起來,喬楚飛一把拉起地上的張肥婆,牽製住她的兩條手臂,然後說:“對於出言惡毒的人,最有效的方法是什麽?”
    洛慧答:“掌嘴!”
    “ok,開掌!”喬楚飛話音剛落,洛慧一巴掌甩在了張肥婆的厚嘴唇上。
    “嗷……你們這些該死的,我要起訴你們……”張肥婆發出慘叫的哭聲。
    “左臉頰。”
    “好!”啪“右臉頰。”
    “好!”啪“繼續掌。”
    “啪……”
    “啪……”
    那一天送走了洛慧和喬楚飛,我又一次成了人們茶餘飯後談論的重點對象,並且談論的極其誇張,說我以前是什麽黑社會老大的女人,還說張肥婆挨打的事,就是我招集了黑社會上的人所為,總之,人們常常會忽略真相,喜歡把事情誇大其詞,我自然也是懶得去解釋任何。
    我以為我的生活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某天我收到一封特快郵件。
    撕開郵件的封口,裏麵隻有一張極小的便條,而便條是隻有簡單的幾個字“明日上午十點,鶴風酒店403號房,麵談。”
    攥著這張便條,我實在疑惑出自何人之手,心裏糾結著去還是不去,一整個下午盡在心神不寧中煎熬度過。
    晚上躺在床上,我把那張便條又拿出來研究了很長時間,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可惜這張便條是打印出來的,所以我想分辨字體的機會都沒有淩晨一點,翻來覆去仍然無法正常入睡,無奈之下,我竟然用起了最白癡的方法替自己做決定。
    拿出一枚一元硬幣,我默默的想,如果是正麵明天我就去,如果是反麵我就安心過著現在這種雞飛狗跳的日子。
    結果結果結果竟然是正麵,長籲了一口氣,我在淩晨二點到來前,進入了睡眠狀態。
    清晨,外麵風雨交加,母親站在門外嘀咕:“這春雨怕是不知道要下到幾時了。”
    吃了早飯,我趕著去赴約,母親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問:“今天不是周末嗎?要加班嗎?”
    “不是,我出去有點事。”不敢正視母親,怕她看出我眼中的慌亂。
    迎著大風撐起傘,剛出了家門,母親追了出來“早些回家,晚上等你吃飯。”
    跟母親揮了揮手,我踩著雨水的路麵離開了她的視線鶴風酒店位於我們縣城最繁華的地帶,因為天氣不好,車子也難等,好不容易趕到的時候,已經是距離約定時間遲到了半小時。
    到了酒店門口,我收起雨傘,深呼吸走進大廳,按了電梯直接上了四樓。
    電梯緩緩行駛,到了403門口,我移向門鈴的手指有些顫抖,我怕看到的人是我不想看到的,同時又怕看到的人,是我一直思念的。
    叮叮再怎麽忐忑,來也來了,該麵對的總要麵對。
    房門被打開,我的心險些要窒息,抬起雙眸,凝視著我麵前的人,原來,真是我不想看到又一直思念的生活處處是矛盾,人的心,同樣也是。
    強忍著心裏翻江倒海的感覺,已經無數次壓抑不要流露的感情還是因為身體的顫抖而被出賣。
    他,開始移動步伐,一步,兩步,我的心隨著他的步伐,劇烈跳動,一下,兩下然後,他伸出雙臂,擁我入懷,久違的溫暖,卻讓我的心再一次掉進了深淵。
    季來茴,這一生,你真的完了,如果總是貪圖一個人的懷抱,貪圖他懷抱裏的溫暖,那麽你就真的徹徹底底的完了!
    緊閉雙眼,我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我沒有推開他,是因為我實在沒有力氣推開。
    原來,不管是在他身邊,或是離開,我都是一樣的累“來茴,missyou,ad!(想你,想的要瘋了)”
    江銘晟低沉的聲音透著一股磁性的沙啞,那呢喃的溫柔,像無數次在夢中的呼喚。
    我沉默,是因為我真的不知該說些什麽,那顆浮動的心,到底還是沒能接受,我們這麽快就重逢了。
    他用力禁錮,像要把我揉進他的血液中一樣,如果真的這麽思念,就說明真的這麽愛我,如果真的這麽愛我,又為何不肯選擇我無聲的擁抱持續了很長時間,走廊裏每走過一個人,都忍不住好奇的打量,終於我等到了江銘晟鬆開我,他清俊的臉龐還是那麽迷人,隻是消瘦了許多。
    他用手指替我梳理額前被雨水侵濕的劉海,指尖冰涼卻不失溫柔,隻差那麽一點,我就淪陷在了這種溫柔之下,但下一秒我推開了他江銘晟專屬的溫柔,我可以留戀但不能迷戀,或者我將永遠被囚禁在愛的沼澤無法自撥!
    轉身欲走,他疾步上前拉住我,我死死掙脫,嘴裏大聲的呐喊:“你放開我,放開……”
    糾纏掙紮的聲音終於引來了一堆人圍觀,江銘晟眼神陰鷙的往人群中掃一眼,霸道的抱起我一腳踢關了房門。
    將我扔在酒店奢華的大床上,他站在我麵前,雙臂支撐床麵,深邃的雙眸緊緊凝視著我,隱忍的說:“來茴,跟我回去。”
    “不可能!”我毫不猶豫的拒絕,然後我用力推開他,從床上坐起身,憤怒的說:“江銘晟,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我已經離開,成全了你和林美琪,你為什麽還要來攪亂我的生活?如果這是孽緣,就讓它到此結束吧!我真的不想再和你們繼續糾纏下去!”
    麵對我的憤怒,他顯得極是平靜,再次移步到我麵前,沒等他開口,我自覺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他身上有我熟悉的香味,隨時都有可能迷亂我的決定和堅持“你知道我為什麽會在這裏嗎?”
    我嗤之以鼻:“那不管我的事。”
    “如果是因為你,也不管你的事?”他又想走近我,我趕緊後退。
    明明知道他來濱海,肯定是衝著我的,可我就是不想承認,隨即冷笑:“你的甜言蜜語,我早已經麻木了。”
    “來茴。”他忽而放軟了語氣:“你走的那天,我不是不知道,我一直派人暗中跟著你,那天我派的人跟我說你去了火車站,我就知道你要走了,在人頭攢動的人群中,我看著你孤單的站在購票窗口,我的心受著怎樣的煎熬你明白嗎?我可以上前拉住你不讓你走,可是同樣的,我不能一直不顧慮你的感受,所以在沒有處理好林美琪的前提下,我放你走,隻當是放愛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