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走錯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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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了個深呼吸,我抬起沉重的手臂,推開了包廂的門。
    疑惑的皺眉,怎麽包廂裏一個人也沒有?難道這個人帶我走錯房間了嗎?我正要邁步走出去,包廂的裏間休息室傳來了聲音“站住!”
    驀然聽到這突兀的聲音,我的心咯噔一響,準備拉門的手硬生生的縮了回來。
    一陣皮鞋走動的聲音,異常的響亮,和我心跳的速度節奏是一樣的,每走一步,心跳一下。
    “季來茴,現在沒有別人了,你還要裝嗎?”
    江銘晟站在我身後,磁性一樣的聲音,讓我有些失神。
    緩緩的轉身,我們終於正式的碰麵了,沒有擁抱,沒有問候,有的隻是一句,你還要裝嗎“陳經理他們呢?”我移開話題,不想讓自己顯得難堪。
    “他們我已經安排在另一個包廂,這個包廂隻有我和你。”
    他突然走近我,我本能的往後退了一點,他卻步步緊逼,如同當年初遇他時一樣,把我逼到牆角,毫無退路,那時候我會傻呼呼的說一句,還以為衣冠楚楚的不一定都是禽獸,可現在我卻不能再說出同樣的話,七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我們都曾在彼此的生命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記,他是不是禽獸,我比誰都清楚。
    “二年四個月,我無數次在夢中幻想我們重逢的畫麵,卻從沒料到,夢也會有成真的一天!季來茴……你騙的我好慘!”
    我被他近距離的凝視徹底慌了手腳,別扭的移開視線,我冷冷的說:“你認錯人了。”
    其實這句話真的沒有再堅持的必要,已經走到這一步,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可能再認為季來茴已經死了!
    “是嗎?我認錯人了?”他一把攬住我的腰,把手從上衣領口伸進去,我驚呼一聲捂住胸部,大聲質問:“你是不是瘋了?”
    “是的,我是瘋了,那也是被你逼瘋的!”他淒涼的笑笑,一隻手撥開我放在胸前的雙手。
    “季來茴最敏感的地方,不知道慕小姐是不是也同樣敏感?”
    “早聽聞江總玩弄女人手段高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過可惜,你所說的敏感地方,是個女人的話,都會敏感吧?”
    我挑釁的望著他,心裏暗想,江銘晟,我再也不會是過去那個隻要被你挑逗就跟個傻瓜沒區別的季來茴了“別急,還有別的地方呢。”
    他猛的身體緊緊壓住我,然後一隻手去解我的腰帶,我知道他想幹嗎,他對我身體的了解程度,連我自己的自歎不如。
    “行了,你可別得寸進尺,小心我告你!”我猛的推了他一把,可惜力不從心,他根本不為所動,把我的兩隻手緊緊的按在牆壁上,俯身在我耳邊低語:“我從來不怕被告,要不要我替你請律師?”
    話音剛落,他又邪惡的補充一句:“哦對了,我忘記你自己就是律師了。”
    我被他氣的語結,卻又絲毫拿他沒辦法。
    “你到底想怎樣?”我咬牙切齒的質問。
    “先吻了再說。”
    “唔……”我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霸道的覆上了唇,他深深的吻,包含了太多想說的話,所有的情緒也全都隱藏在了裏麵,像個吸鐵石一樣,粘的我甩也甩不掉,隻能無奈的等著他自己離開。
    “季來茴,你欠我的兩年,我要你三輩子來還!”他終於移開了唇,我用手背捂著被他吻的麻痛的唇,惡狠狠的瞪著他。
    “我什麽也不欠你!季來茴已經死了,她若欠你,你到地底下找她還!”
    看我還是不肯承認,他單手勾起我的下巴,恨恨的說:“真想掐死你……”
    “那你就掐吧,反正以你江總的能耐,想掐死我,也不過是掐死一隻螞蟻而已!”
    嗬江銘晟冷笑:“季來茴,你左口一個江總,右口一個江總,倒是把我們之間的關係劃分的夠清楚,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跟我了斷是吧?”
    我扭轉頭,不作聲,因為我說若是,就等於同時承認了自己就是季來茴,也等於把自己又放回到了曾經的位置。
    “好,我們先吃飯,吃了飯有了力氣,再來討論這個問題。”
    他把我的衣服整理好,然後拉起我的手走向餐桌邊,一如既往的溫柔。
    靜靜的坐在位子上,我盯著服務員往餐桌上放的每一樣菜肴,都是我曾經最喜歡的,江銘晟的用心我不是不知道,我隻是假裝不知道。
    他給我夾菜,除了讓我多吃點外,別的我不想提的話題他一句也不再提。
    如果我表現的太難過,或者吃不下,又會讓我變得很沒底氣,所以我拿起筷子,他夾什麽我都不客氣的吃掉,並且不忘說一句謝謝。
    以前和江銘晟一起吃飯,他給我夾我喜歡吃的菜,我從來都是心安理得的接受,有時候他會問,你怎麽不謝我?我就說,你又不是外人,愛人之間是不需要說謝謝的。而今天,他再給我夾菜的時候,我卻一聲又一聲的謝謝,謝的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陰霾。
    晚餐結束時,他一把拉過我的手臂,然後貼在自己的手臂上,已經好幾年過去了,那兩條疤痕卻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或消失,還是和過去一樣清晰可見。
    “慕衾影,你自殺過嗎?怎麽有一條我一樣的疤痕?”
    我對他明知故問很惱火,為了刺激他,就故意說:“是啊,為了我心愛的男人,我自殺過。”
    他不怒反笑,然後指著自己的疤痕說:“沒想到我倆一樣,我也曾經為了我心愛的女人,幹過同樣的蠢事。”
    我對這樣的談話方式感到深深的別扭和不安,就起身向他告辭:“謝謝江總的款待,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了。”
    “你住哪,我送你。”
    “不要!”我幾乎是脫口而出的拒絕,要是讓他知道我就住在海邊別墅的附近,那我以後的生活豈不是要永遠的脫離安寧?
    江銘晟對我的回答很是不滿,他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對我勾了勾手指:“你過來一下。”
    看著他曖昧的姿勢,我轉移視線,固執的說:“有什麽話你就說吧,我在這裏聽的見。”
    “你過來我再說。”
    “我不會過去的。”很肯定的堅持。
    “那你今晚就別想走。”他摞下一句狠話,我被激怒了,直接走到門邊,伸手開了門,門外站著一開始領我進來的男人,他把手一攔:“沒有江總的命令,你不可以出去。”
    我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砰一聲關了房門,然後走到他身邊,用手指著他大聲的質問:“你什麽意思?你是想綁架我嗎?”
    他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伸手一拉,我就站立不穩的跌落在他胸前“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他冷笑:“隻有你敢說我是禽獸!”
    “難道不是嗎?”言外之意,他現在的行為,我並沒有冤枉他。
    “別的女人為我肝腦塗地,我卻為了你費盡心機,你到底是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妖孽,要這樣折磨我?”
    對於如此曖昧和親密的姿勢,我已經快要忍到爆,如果他不是江銘晟,我一定毫不猶豫的操起麵前的凳子砸下去“江總你不要總抬舉我行嗎?我不過是一名小小的設計專員,我的名字——慕衾影,如果你喜歡夢境的感覺,那麽現在夢可以醒了。”
    對於我一再挑戰他的耐心,外界盛傳冷酷無情的江銘晟終於忍無可忍,他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然後粗魯的撕扯我的衣服,不管我怎麽掙紮和反抗,堅持要證明,我就是他的女人季來茴成功的被他侵占了,當兩人汗流浹背的喘息時,他溫柔的用手指在我臉上畫圈,得意的說:“你就是我的女人!季來茴,有生之年,別再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知道江銘晟的霸道,所以隻好妥協的說:“好,我不逃。”
    他帶我出了酒店,快要上車的時候,我說我要去洗手間,他讓他的隨從帶我去,明著說帶我去,暗地裏還不是監視我到了洗手間門口,那個隨從在外麵等我,過了一會,我出來了,悄悄的對他說:“能幫我去買包衛生棉嗎?我大姨媽來了。”
    他震驚的望著我,可能是沒想到,我竟然會讓他去買女性用品,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可以嗎?我自己衣服弄髒了,不太方便出去,所以……”
    我假裝別扭的縮了縮身上,他拿出手機說:“我給江總打個電話,他會安排人給你送過來。”
    “別……”我連忙阻止,並且解釋:“這種事跟你們江總說,我會不好意思的。”
    他疑惑的望著我,心裏一定再想,難道跟我說就好意思嗎?太傷人自尊了!
    “大哥行嗎?我現在肚子很疼。”
    委屈的望著他,很無奈的強調:“我不想讓你們江總看到這麽不完美的我,不然我自己都打電話跟他說了,也不必在這裏懇求你。”
    五大三粗的男人遇到打打殺殺的事或許還能用拳頭解決,可我這件事真是讓他難住了,要是去吧,他又擔心我跑了,要是不去吧,又似乎太不近人情,見他左右為難搖擺不定,我很肯定的保證:“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跑的,我愛你們江總愛到連大姨媽都怕被他看到,我怎麽舍得就這樣走了?你跟著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應該知道很多女人做夢都想擁有他,既然這樣,別人做夢都想擁有的東西,我怎麽可能會不要?”
    終於被我誠懇的態度打動了,他無奈的點頭:“那好吧,你稍等一會,前麵有個便利店,我馬上回來!”